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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神情淡然的一笑,從容的回了四個字:“已經嫁了?!?/br> 盯著jiejie,慕晨沒有再開口。覺得是自己的無能,才讓jiejie陷入了這場‘不幸’的婚姻。 目送著弟弟被帶走,轉眼消失,慕晚這才轉身離開了拘留所。 她和弟弟雖是孿生,但樣貌卻完全不一致。 她嫁給顧霆淵,一是被顧老爺子逼迫,二,也是她自己想要因此得到一個進入御景莊園的機會,從顧寒身上找到證據,替弟弟雪冤。 正文 第3章 ‘少夫人’名不副實 。 那一晚后,顧霆淵沒有再回到御景莊園。 這半個月里,慕晚想方設法也想接近顧寒,奈何這御景莊園真的太大了,大到她隨時都可能迷失在這座宮殿。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顧霆淵不在,她過得倒還自在。 雖然這棟宅子里的下人對她十分的嗤之以鼻,那也是因為顧霆淵明言規定過,讓傭人不必稱呼她為‘少夫人’。 所以她這個名不副實的少夫人在她們眼里,自然也就變得沒有絲毫的分量了。 “吃飯了!” 主臥門口,女傭小碧沒好氣的拋出一句,都不等慕晚應聲,即刻便轉身離開。 對于這樣的態度,慕晚也早就習慣了,從一旁的書桌前起身來到樓下的飯廳。 午餐已經準備好,一如既往的清淡。 沒事,她也不是那么愛吃rou,蔬菜的營養也很豐富。 慕晚拿起筷子,意外的是今天的五道菜,除了那道湯以外,全部是涼菜。 她來了例假,又宮寒,不宜吃這些冷口的東西。 負責照顧她起居的就是小碧,其他傭人她既沒使喚過,也很少接觸。 小碧站在一旁,神情從頭到尾都顯得十分傲慢、淡漠。 雖說顧先生不讓人尊稱她為‘少夫人’,但這個女人畢竟住在主臥,所以表面上還是要敷衍幾分的。 慕晚抬目,瞥了眼小碧:“我這兩天不能吃涼的東西,能不能換掉?” 小碧微微掃眼過來,瞥了眼飯桌上的飯菜,又瞥了瞥慕晚:“還真是身嬌體弱難伺候!不喜歡就別吃啊,沒人強迫你!” 說完,便徑直上前,欲將飯桌上的飯菜全部收拾掉。 “啪!” 突如其來的拍案聲嚇得那小碧動作一頓,神色倉皇的盯著一臉清冷的慕晚。 那犀利的眼神,讓本就身為女傭、低人一等的小碧瞬間有些膽顫。 “你……干什么?” 慕晚:“顧霆淵把我娶回來就是讓你們這般作踐的?” 面對她一改往常的嚴厲態度,女傭被嚇得戰戰兢兢,卻又清楚的知道,這女人雖然名義上是顧先生的妻子,但實際上有名無實,否則顧先生也不會讓她們無需稱呼她為‘少夫人’了。 “你還真以為自己是這間屋子的女主人?整個御景莊園誰不知道,顧先生娶你不過是為了遵從老爺子的命令而已?!?/br> 慕晚淡淡一笑:“是嗎?那要不要我現在就把這些飯菜拍下來,發給顧霆淵,讓他瞧瞧你們是怎么懈怠我的?” 女傭一聽,傲慢的臉上立即閃過一抹慌亂和膽怯。 雖說這個女人實際沒什么地位,但畢竟睡在主臥,顧先生的心思又讓人難以揣摩,萬一真的怪罪下來,受罪的還不是她們這些傭人么? 想到這里,那女傭看了慕晚一眼,不情不愿的又將手里菜盤放了下來,語氣依舊傲慢不羈,可以說是咬牙切齒了:“廚師都下班了,這頓您就將就著,晚餐我會注意,您不能吃涼的!” 女傭轉身,慕晚緊繃著的臉這才頃刻間卸下了所有逞強。 正文 第4章 被顧老爺子的人帶走 在這里她的日子本就不好過,又豈能容一個女傭也爬到自己頭上來作威作福。 用一碗熱湯泡了點米飯,午餐就這么簡單的用過。 本打算下午再去探探這偌大的御景莊園,但由于來了例假,慕晚的小腹有些疼痛,便回二樓主臥躺下了。 只是剛躺下沒多久,疼痛也并未得到任何緩解,主臥的門就被敲響了。 ‘叩叩’兩聲后伴隨著小碧那傲慢無禮的聲音:“慕小姐,老爺子有請!” 聽到‘老爺子’三個字,慕晚本就沒有什么血色的臉,立即一陣煞白、靜若死灰。 說是‘請’,實際上卻是‘命令’。 而她,連說‘不’的資格都沒有。 強忍著腹痛,在顧老爺子人的帶領下,慕晚離開了御景莊園。 一場事故,讓顧霆淵的母親遭遇大難,始終陷入在昏迷之中,需要不停的手術才能維持生命。而每一次手術時需要用到的血,都是從慕晚體內抽出,這也是顧老爺子為何要她嫁給顧霆淵的原因。 名義上是嫁,實際上卻是要她無盡的償還,成為為顧霆淵母親續命的‘血袋’,直到他母親康復醒來的那一天。 。 天色近黃昏,一抹赩紅將整個宅院映照得通紅,美輪美奐。 一輛深灰色的布加迪威龍囂張霸氣的停在了噴泉一側,駕駛室的車門被打開,一只價值不菲、純手工制作的褐色皮鞋立即呈現在傭人的視線之中。 女傭立即迎了上去,畢恭畢敬、不敢有一絲逾越,接過顧霆淵手里的西服外套。 徑直進入客廳,顧霆淵面色清冷的瞥了眼二樓,但凡視線所觸及的地方,溫度都仿佛跟著下降了幾度。 “她人呢?”低沉的嗓音沒有半點情感和溫度。 女傭微怔了下,后道:“慕小姐不在?!?/br> 顧霆淵松領帶的動作一頓,轉身清冽的黑眸盯著那女傭,顯然是對慕晚不在的這個事實頗為不悅。 接觸到他質問的眼神,小碧正想說什么,庭院內立即又傳來一陣車子的引擎聲。 像是感覺到是慕晚回來,顧霆淵轉身,深色的目光落向玄關之處。 的確是慕晚,從黑色賓利上走了下來。 與之前離開時不同的是,此刻的慕晚,那張臉蒼白到有些嚇人! 盡管赩紅色的夕陽灑落在她臉上,卻依舊清楚的看見那張臉毫無血色,蒼白如紙,身體甚至還有些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