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2
得疑惑,嘴唇上一熱,已經被夏兆柏吻住。這個吻有些突如其來,我微微推開他,低聲問:“怎么啦?”“有人在偷拍?!毕恼装乩湫φf。“那你還親?”我瞪了他一眼。“不是狗仔隊?!毕恼装乜粗?,嘴角一勾:“寶貝,來,我們親得更熱烈些?!?/br>第84章夏兆柏向來敢作敢當,尤其在親熱這種事情上有異乎尋常的執著。他話音剛落,我只覺腰上一緊,根本來不及反對或贊同,就已經被他牢牢攫住雙唇,在深入吸取肺內空氣般的力度中輾轉親吻。到了后來,我所有的抗議已經化成輕聲喘息,腳下一輕,竟然被他打橫抱起,一邊吻著,一邊抱回宅子中。這種姿勢太過曖昧,等到他終于肯放開我時,我已經臉熱得幾乎可以直接在上面煎雞蛋。反正丟臉也丟到這份上了,我索性把臉埋入他懷里,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夏兆柏呵呵低笑,愉快地享受我如鴕鳥一樣藏在他胸前的行徑,邊走邊不失時機啄一下我露出來的耳垂后頸,低聲問:“親得我火都上來了,回屋滅火去?”我狠狠給了他胸口一拳,罵道:“禽獸,要走快走,廢話什么?!?/br>夏兆柏嘿嘿低笑,加快步伐走進宅子,正要上樓,偏偏好死不死,竟然聽見黎笙在一旁拖長語調問:“這怎么回事???走著出去的,倒抱著回來?難道小逸身體又不好了?”他絕對是故意的。我恨得直磨牙,夏兆柏緊了緊抱我的手臂,笑罵回去:“笙爺,您這副閨怨嘴臉,不知道的以為你暗戀我,正跟這爭風吃醋呢?!?/br>“放屁,”黎笙罵道:“夏兆柏,你就算脫光了衣服在老子跟前晃,老子也跟看堆冷凍豬rou一樣。要我看得上你,做夢?!?/br>“太好了,你要看得上我,那才是噩夢,不,是噩耗?!毕恼装毓笮?,抱著我快步上樓,身后竟然還能聽見黎笙唯恐天下不亂的聲音:“夏兆柏,你悠著點,精盡人亡不要緊,可別把人家小孩折騰壞了?!?/br>這個混蛋,我氣得咬牙切齒,當初怎么會覺得他風度翩翩,優雅迷人?我遷怒一樣對夏兆柏低吼:“都是你不好,明天起來我成整個宅子的笑柄了?!?/br>“寶貝,別介意,阿黎太久沒做,憋壞了?!毕恼装卮鴼饫_門進去,返身一腳踹上門,將我丟到床上壓了上來,邊吻邊嘶啞著嗓門說:“男人可千萬不能憋,你看黎笙好好一個大老爺們,現在愣成一怨婦,你不希望我成那樣吧?”我一邊承受著他雨點一般的親吻,一邊問:“他,他還想著以前那個?啊,夏兆柏,別弄這里,癢……”夏兆柏迫不及待解開我的衣襟,雙手并用,沿著胸膛腰線一路往下,邊摸邊說:“管他呢,你現在還有空想別人的事?先想想怎么解我的火吧?!?/br>這一解火最終便解了一晚上,夾雜許多汗水喘息低喊和呻吟,這一次做比上一次無疑要順利很多,而我也無奈地發現,簡逸這副身體,敏感帶異常豐富,又遇到夏兆柏這樣樂于開發的好手,致使我們每次的歡愛最終都像要死去一般激烈而難以自持。在他充滿我身體的瞬間,我發出滿足的喟嘆,就如心里有長久空缺的部位,非要通過這種方式,通過他,才能完完整整地填滿一般??旄挟斎粡娏叶碳?,尤其當他借著清洗身體為由,在臥室盥洗室中將我壓在鏡墻之上,狠狠從身后貫穿我的時候,羞愧和渴望交織著,匯聚巨大的狂潮滅頂而來。但與這個男人,這個穿上衣服體貼入微,堪稱模范;脫下衣服卻如狼似虎,與溫柔纏綿毫不沾邊的男人zuoai,最重要,也是最深刻的感覺,卻是我們彼此相互給予,相互融匯,而因為這樣,我們變得更為完整,更有勇氣和力量。第二日我照例起不了身,待終于睡夠了,慢騰騰爬起床時,臥室里早已不見了夏兆柏的身影。我身上干凈清爽,大概他已經幫忙做了清理,床邊高幾上的花瓶中插著一大束帶著露珠的英格蘭小玫瑰,是我當年喜歡的品種。我爬起床,不出意料之外,床邊放著餐車,鋁質蓋子下,是尚且溫熱的粥品和粗麥面包,連涂面包的黃油都是我習慣的那個牌子。難為夏兆柏,竟然都記得這些細微末節。我扶著酸痛的腰走去洗漱,又用了早餐,心里有種由衷的溫暖,看窗外風和日麗,一派暖冬模樣,不禁覺得來了精神。我穿上大衣,想了想,又圍上圍巾,打開房門,走了下去。宅子里比平時安靜許多,夏兆柏不在,連聒噪的黎笙也不見蹤影。我出來時撞見兩名相熟保鏢,見到我都微笑稱呼“簡少?!?/br>我點點頭,打過招呼,問他們:“夏先生和管家呢?”“他們有事出去了?!蹦敲gS回答:“先生吩咐過,今天我們兄弟倆跟著您,您要想出去逛逛也可以?!?/br>“不用了,”我微笑說:“我今天就在家里呆著,你們忙自己的事吧?!?/br>他二人一齊搖頭:“簡少,我們的工作就是跟著您?!?/br>我啞然失笑:“在家就不用跟著了。七婆呢?”“歐陽女士在花房?!?/br>“那我過去陪她老人家,你們今天就當放假吧,自己隨便玩。放心,有事我會叫你們?!蔽页麄凕c點頭,徑直穿過二樓曲折長廊,繞到后面,方從那邊的側梯走下,抄近路走向花房。這邊的樓梯建得隱蔽,一般主人家不走,只是方便傭人上下而已。樓梯之下是個小儲藏室,門設計得很有技巧,朝內一側,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經過這間小儲藏室的時候我禁不住微笑起來,小時候我還曾被林夫人關在里面幾回,對她的畏懼之心,大概是在這間小黑屋里就埋了下來。我打開門,那里面現在仍然堆著用不上的東西,木門后面,竟然還有我當年用筆尖狠狠劃出的刻痕。就在此時,我忽然聽見有人走來,鬼使神差地,我一閃身,悄無聲息掩上門扉,卻聽腳步聲越走越近,一個男人壓低嗓門道:“從這上去?藍色門的臥室?”“是,他就在里面,應該還沒起身。嘿嘿,昨晚大概被cao得起不來了?!绷硪粋€人猥瑣地低笑起來。“我上去后把他弄下來,你去那邊等著接應我?!?/br>“動作快,你只有十分鐘。這里面的保鏢可都是狠角色?!蹦锹曇翕嵉哪腥苏f。那男人冷笑說:“狠,狠得過夏兆柏?我倒想看看,槍指在他姘頭頭上他還怎么作威作福!”我驚出一聲冷汗,拼命掩住口鼻,才不讓自己呼吸大聲了驚動這兩名歹徒。等他們腳步聲走遠了,我才躡手躡腳從藏身之處出來。天可憐見,我心血來潮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