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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的腰,輕輕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夏兆柏身子一僵,隨即更緊地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聲喊著:“小逸,小逸……”“我在?!蔽覔崦駥嵉谋巢?,軟言安慰著。夏兆柏又抱了許久,才慢慢松開了我,強笑說:“我,有點失態了。抱歉?!?/br>“夏兆柏,”我看著他,困惑地問:“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怎么會有事?”夏兆柏伸手摸摸我的臉頰,輕笑說:“我看著呢,出不了事?!?/br>“可你看起來,”我蹙眉說:“不像沒事的樣子?!?/br>他微微一笑,拉著我的手,徑直穿過客廳,走進我的房間,輕輕關上門,猛地一下將我頂在門上。我蹙眉低喊道:“兆柏,你干嘛……”話音未落,他的手指已經饑渴地觸摸上來,從臉頰一直摸到脖子,在蜿蜒而下,順著胸膛腰線一路摩挲,隔著睡衣,他的手指無微不至地在我身上游走,仿佛在確認,又像在傾訴,仿佛在交流,又向在單方面叫嚷著什么。他手掌的溫度燒炙著我的身體,我的呼吸逐漸變粗,心臟在耳邊異常大聲地發出聲響,惶恐和酥麻蜂擁而至,我抓住他的胳膊,幾乎像要站不住一般。夏兆柏眼神深邃專注,就這樣看著我,低嘆一聲,俯身吻住我的唇,如同沙漠當中即將渴死的人遇到活命的泉水那般,貪婪而迫切,鍥而不舍又不知疲倦地輾轉反側,撬開我的唇舌,深入內里攪動激蕩而綿長的情緒。我被他吻到幾乎要窒息,頭腦昏沉之間,只覺整個身體的發條都像松開一般無法動彈。待到身下一軟,才恍惚明白,他不知何時已將我移到床上,拉開我的睡衣,唇手并用,在肌膚上點燃火種,肆意制造痕跡,就是這種感覺,這種宛若滅頂之災的快感,這種只要他挨近就啟動身體內核開始燃燒,不顧我的意愿開始揮發噴涌的激蕩,令我恐懼卻又無法抗拒。我的睡衣已經被解開,睡褲在磨蹭當中已經不自覺地褪下,這具十七歲半的身體完全展開在這個男人面前。這種感覺很奇怪,并沒有羞澀之意,在三十幾歲的靈魂cao縱下,我不覺得袒露身體是件多么不得了的事情。但是,我想要回避和抗拒的,卻是這種被他拉入看不見底的漩渦的無力感,這種癱軟在他身下,只能喘息,發出怎么壓抑也壓抑不住的細微呻吟,卻無法制止,無法躲避,只能被他一手cao控的快感指引和追逐的恐懼。我又一次射在他手掌里。和上一次不同的是,他也射了,我們一起在他的手指擼動中攀上高潮。我疲倦地閉上眼,心里宛如經歷一場蕭殺一樣空落。他收拾完一切后,脫了衣服上來,把我緊緊擁在胸前,輕輕撫摸,仿佛在無聲安慰一般。隨后,又開始吻我的臉頰,他的唇滑到我的唇邊之時,我側過臉去。夏兆柏手不自覺一緊,隨后更加溫柔地對待我,輕聲問:“剛剛不舒服嗎?”“不喜歡?!蔽议]著眼啞聲說。他沒有發怒,只是微微一愣,隨即苦笑說:“小逸,你這樣,對我可真是打擊?!?/br>我沙啞著聲音說:“不喜歡,被你帶著走,沉溺欲望,沒有辦法抵抗?!?/br>夏兆柏呆滯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我在說什么,小心地問:“你是說,你不喜歡的,不是我對你做的事,而是做這種事的時候,你沒有理智來抵御?”我尷尬起來,側身把臉藏進他的懷里,悶聲說:“反正就討厭?!?/br>“寶貝,”他的聲音分明忍著笑,說:“你兩世人性經驗卻貧乏到等于零,由我來主導,有什么不好?而且,我讓你舒服,你就閉上眼享受好了,這種事,有沒快感更重要?!?/br>“那跟動物有什么區別?”我睜開眼駁斥他。夏兆柏道:“這本來就是人動物性的一種,要跟動物區別什么?”我臉上發燙,卻忍不住說:“動物性是為了繁衍,可不包括兩個同性一起?!?/br>“所以去除了繁衍目的,我們的性才能更盡興和美妙?!彼K于忍不住低笑起來,抱著我,結實親了幾下,低聲問:“別盡扯些沒用的,剛才shuangma?”我橫了他一眼,氣悶不語。夏兆柏的手卻不老實地上下動起來,邪笑著說:“不說是不是,那看來得再回味一下?!?/br>他的手已經滑到我兩腿之間,嚇得我差點驚跳起來,忙不迭地掙扎說:“好了好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br>“乖,亂動什么?仔細冷到?!彼话褜⑽覔苹乇桓C,抱著我,喟嘆說:“如果能每天這么抱你,我也沒什么好求的了?!?/br>我呆了呆,小聲說:“真沒什么好求嗎?陳氏三成的股份你不是吞得很愜意?”夏兆柏一僵,口氣生硬地說:“小逸,我不管你怎么知道這個消息,但我說過了,商場上的事,你不適合,也不要過問比較好?!?/br>我默然不語。夏兆柏抱緊我,吻了吻我的耳垂,緩和了口吻說:“還介意外面的流言?乖,明眼人都知道,陳氏破產是必然的,跟你無關,還是說,你為他們難過,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原因?”我嘆了口氣,幽幽地說:“兆柏,你真愿意聽我說嗎?”夏兆柏含笑說:“當然?!?/br>我淡淡地說:“我看到陳三,就像看到我當年一樣?!?/br>夏兆柏沉默了,半響,才細細地親吻我的后頸,含糊說:“別多想,他不是你?!?/br>“你不明白,”我轉過身,推開他,沙啞著聲音說:“你在商場上幾乎戰無不勝,根本不能明白,不能明白我當年破產,其實是多大的打擊?!?/br>“我承認,我是不適合經商,可是,你要明白,那畢竟是我為之努力了很久的東西?!蔽掖瓜骂^,努力地,緩緩地說:“如果有一件事,即便你不適合,做不好,不喜歡,但你不得不去當成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去做,那么,這件事到最后,就跟情緒無關,而變成你的責任。就像身體里長了一個良性腫瘤那樣,即便它有病變的危險,可長得久了,它就像你身體的一部分一樣?!?/br>夏兆柏靜靜地聽著,我陷入自己的回憶,嘆了口氣,說:“那種生活,當然很有問題,但我能說這句話,是因為我跳出了那個身份,可你想想,在我置身其中的時候,其實,生活并沒有太多的可能性,而且,你也不允許自己有其他的可能性?!?/br>我抬起頭,看著他的臉,微微一笑說:“所以,你當年擊垮林氏,又出了那么多事,我除了一死了之,真的沒有其他出路,不是因為本性軟弱,也不是因為我驕傲到沒法接受失敗,而是因為,林世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