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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那么想,我還是按照慣性那樣長大了眼睛看那個畫面。結果就見柳恒在那蹲著畫了還沒兩下呢,畫面就固定住不動了,顯然是這個視頻已經都放完了。我啊了一聲。那個小白臉一看我這樣,就對我特別友好的笑了笑,說:“可惜那個柳恒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我卻知道你知道點什么,說說看吧王啟文?!?/br>說完這小子還把腿疊了個二郎腿。嘿,這缺德不要臉的勁都比上柳恒了。第16章結果我還沒什么反應呢,柳恒在那就詐唬開了,讓我啥都別告訴那小白臉。靠,真是站是著說話不腰疼,我忙問這柳恒:“不告訴他,一會他給我來渣滓洞那招,你給我頂???”這下柳恒沒詞了。這人也不知道是聰明還是傻,我嘆了口氣,知道現在不說,也是照準了要倒霉的。就想著給那小白臉說剛柳恒給我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結果我一張嘴就發現問題來了,大爺的,我居然想不起來剛柳恒給我說什么了,因為那時候聽的我暈頭轉向的,我雖然硬記來著,結果讓柳恒跟小白臉這么一二再的打岔,弄的我都給忘了。我就給傻眼了,我要給柳恒說我屁都不記得了,估計這小子都能樂出聲來。我總不能給小白臉解釋這個吧?當下我就冒了汗了。那小白臉看我就跟看案板上的rou似的。再說那標槍踢人有多狠,我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我可怎么辦啊我。我就有點發毛,忙玩命的想剛才的柳恒對我說的那些話。結果倒好,越想越著急,越著急越是想不出來。我這么著急要命的表情,估計都落這小白臉眼里了。在那好整以暇的看著我,不緊不慢的說:“早說跟晚說對我都無所謂,吃虧的只有你,怎么樣,想說了嗎?”我真想說我的祖宗,我他媽太想說了,我也知道這人看著是個慢性子,可來狠的時候壓根不給你反應時間,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這人就是那樣的。我也就不管不顧了,愛他媽誰是誰,先湊合過去這了關再說。我就在那胡謅開了,反正他們喜歡故作神秘,我也就跟他們學這手,往神忽里整吧,不過我也學不出他們那風格來,我就想起我媽總喜歡看的那些算命的還有半仙了。別的學不來,那些江湖騙子我還是有點心得的。我就裝模作樣的說:“話當然可以對你說,可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你看你身邊的這兩個人,你是信任他們,可我不能信任他們啊,何況你也知道的,這個事事關重大,萬一泄漏出去對誰都不好?!?/br>我也不知道這個話說的對不對,所以說的時候我特別留意這小白臉的表情。就見他聽了我這個話后笑了笑,似乎是接受了這個說法。我心這才稍微放下點去。之后他倒沒再追問我圖的事。我總算有了個喘息的機會,我就又想折忽悠起柳恒來了。我說:“柳恒算你小子走運,我看你死的那么慘,也怪可憐的,我就不全給他們說了,你只要告訴我我能說的就成?!?/br>因為有小白臉在前,我以為我這么一說柳恒就得對我敢恩戴德的,結果沒想到我說了后,柳恒在那停頓了半天,給我來了一句,“你該不會沒記住我剛說的那些了吧?”這話說的特別的讓人惡心。我是說是也成不是也不成,我就在那郁悶開了。結果就聽柳恒繼續說道:“我估計你也記不住,那些東西不是專門研究學習過的人,哪可能當下就能記住,何況我還加了那些數據,只怕我說的你都暈了吧?!?/br>我靠,原來這小子還是故意的。我就在那氣開了,心說這都是些什么鳥人啊,我他媽怎么那么倒霉啊,遇到這些個玩意。我這么想著的時候,柳恒又說開了,這次他說的都是些摸胸脯子的話,那個體貼人勁就別提了,對我說:“王啟文,你跟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能用來跟外界聯系的也只有你,你說我能真的害你嗎?”這話倒是不假,我一聽他這么說,就覺著這事估計有點門,再一想,這柳恒開始說的跟苦菜花似的,可細想這人能幫方翰做那做這的,還能搞的跟方翰鬧翻了,估計也有點門道。我就仔細聽著這小子給我出主意。這次柳恒直接給我下的就是指令,壓根就不跟我商量了,說他說什么讓我跟著說就成,千萬別隨意改他的那些話,他說那些都有自己的用意的。我聽了多少就好奇起來,我問他:“你都死了,現在鬧騰這些是做什么,你是不是因為方翰對不起你,你想報復他???”我這么一說柳恒倒也沒隱瞞我,回答我說:“不全是?!?/br>又是這種說了跟沒說似的答案。我跟柳恒這么商量的時候,那破面包車已經到地方了。還是來時候的那個地方,就是不知道良小注被他們招呼的怎么樣了。我在車上蹲的時間久了,下車的時候腿還晃了下,差點摔地上。結果走在前面的那小白臉看見了,還特人道的來了句:“走慢點別著急?!?/br>我心說這人也真夠奇的了,追著人打的時候是他,現在跟人來人性化的也是他,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玩意。結果我跟著他們進院子的時候沒看見良小注,看著院子空蕩蕩的,我不由有點擔心起那孩子來,就問了小白臉一句。小白臉笑著讓我放心,說只要我能老實交代了,我跟良小注就都不會有什么事。我就這么跟著小白臉又進了那個正屋。這是這才標槍在門口就停下了。估計是我剛才忽悠的那些話起了作用,小白臉倒也放心我一個人跟著他。我忍不住心花怒放,心想要是行的話,我就趁機做點手腳,看能不能跑了什么的。我這么想著就到了屋里,小白臉還是跟招呼客人一樣的招呼我,讓我隨便坐。我就找了個地方遠遠的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