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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的人”一聽尤嘉這番懊惱、后悔又羨慕的語氣,薛東荏心中一酸,實在是心疼這只可憐巴巴的大妖精。想來尤嘉模樣清俊,氣質出眾,看上去像是讀書人,但也只是看上去像罷了。他從小就淪為奴籍,會背幾句詩也只是附庸風雅,恐怕是沒什么機會讀書的。薛東荏心神動蕩,忙道:“都說活到老,學到老,你要是喜歡詩,現在學詩也不算晚。你看這書房里你喜歡什么書就拿去看罷?!?/br>尤嘉抬起面容,定定地望著薛東荏,囁嚅道:“我、我就想要你寫的這幾張詩稿”薛東荏看到尤嘉這副溫柔乖巧模樣,更是心癢難耐,低頭親了親尤嘉的嘴兒,喃喃道:“你這小娘子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你想要什么就拿去罷,還有筆墨紙硯,我的都是你的?!?/br>尤嘉露出喜色,謝過了薛少爺,十分珍惜地將那幾張詩稿收入懷中。午后,靈娘遣人來喚薛東荏。薛東荏與jiejie閑話家常坐了一下午,夜色低垂,又在jiejie用過晚膳才回來。這些日子以來,薛東荏夜夜都要與尤嘉玩耍,如今他把尤嘉弄到了身邊,自然不會放過他。第四回從jiejie那兒出來,薛東荏就一路快步回到側廂房。推門進屋,屋里點著一盞燭火,尤嘉搬了一張書案,坐在竹椅上,正拿著毛筆凝神寫字。搖搖燭火映在他英俊的面容上,正應了那句紅光照美人。薛東荏看得是心動不已,緩步走到尤嘉身后,又從背后摟住尤嘉。尤嘉嚇得渾身一震轉過頭來。東荏笑了笑,俯身咬住了尤嘉下唇的一點軟rou,含在口中慢慢舔弄,含混不清地說:“尤小娘,你相公要來吃你了?!?/br>尤嘉一張白玉般的面孔頓時變得通紅。他將薛東荏拉到懷里,讓這貪歡愛玩的少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聲道:“我既然已經跟了你,你也不必急于這一時。我今日照著你寫的詩也仿了一首詠景抒懷詩,你看我寫的怎么樣?”“喔?”薛東荏倒沒想到尤嘉學得這么快,難道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于是拿起書案上詩稿一看,那方塊字寫的是認認真真一筆一劃,如同初入學堂的稚兒,一點兒也不像個堂堂正正的成年男子的手跡,看來尤嘉說自己從未學習并不是假話。再看詩文內容,寫的是:“桃花紅兮香噴噴,月亮白兮圓滾滾。不見君兮我神傷,望君來兮我欣喜?!?/br>薛東荏啞口無言,心道甚么香噴噴、圓滾滾,這都寫得甚么玩意兒?放下詩稿,再看尤嘉臉色通紅,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眼神是無比期待,等著他薛少爺點評意見。薛東荏心有不忍,心想尤嘉也是好端端的太尉之孫,如今卻淪落成了娼妓,尋常妓女還知道賣弄才情彈琴寫字,尤嘉卻是被鼠目寸光的喜春閣掌柜的給耽誤了,害得尤嘉只知如何以色侍人,連個正經詩作都寫不出來,如今年歲漸長,再沒有了當年小娘子的模樣,連客人都不愿意上樓來,這花魁當得實在是可憐。于是薛東荏不談文采,只論詩情,熱情夸贊道:“尤小娘,你這寫的還是情詩呢?!?/br>尤嘉緊緊地摟著薛東荏的腰,輕輕地“嗯”了一聲。薛東荏也將手搭在尤嘉脖子上,笑道:“寫詩么,本就是要抒發情感,你這詩寫得十分真摯,我覺得很好!”聽薛東荏說喜歡,尤嘉露出了喜悅顏色,抱著薛東荏站了起來,急切說道:“少爺,我們去你的屋里罷?!?/br>薛東荏沒想到尤嘉看起來斯文,力氣居然這么大,竟能用一只胳膊托著他的屁股把他抱起來!看來這花魁的力氣確實不小。薛東荏心動極了,摟著尤嘉的脖子,坐在尤嘉的胳膊上晃蕩著腿兒,嬌聲道:“小娘子,你可要好好伺候我,也不枉我把你從喜春閣借出來?!?/br>尤嘉親了親薛東荏的嘴兒,把他抱回屋里放在榻上。照樣是拿口舌與雙手伺候薛東荏的前端與后xue,雙管齊下,弄得薛東荏是快感連連,渾身酥軟,幾乎在尤嘉掌心中化成了一灘水。待他泄過一次后,尤嘉將他翻了個面兒,讓薛少爺趴在床上,又俯身上去,拿胸膛結結實實地壓著薛東荏的脊背。尤嘉今年二十有五,是身形挺拔,肩膀寬闊,薛東荏才十七歲,比尤嘉矮了一個頭,體格也比尤嘉小了整整一圈。尤嘉壓在他的身上,正如泰山壓頂,將他的苗條身形完完全全罩在身下。光是壓著還不算完,尤嘉還咬著薛東荏泛紅的柔軟耳朵,拿胯間火熱的一團rou物在薛東荏挺翹的臀部上曖昧摩挲,低聲道:“少爺今天能讓我進去嗎?”薛東荏喘著粗氣兒,回頭看了尤嘉一眼,說:“你那玩意兒比手指粗太多了,我怕疼?!?/br>尤嘉柔聲哄道:“少爺不信我么?我不會弄疼你的?!?/br>薛東荏稍作猶豫,又覺得正在自己臀上磨磨蹭蹭的那團火熱rou物實在是太過粗硬,心中有些害怕,還是搖了搖頭。尤嘉頗感遺憾,但也不會強迫,又低頭吻住薛東荏的嘴唇,一邊與他口舌勾纏,一邊解開自己的腰帶,將那粗長的一根性器掏了出來。薛東荏抖了一抖,尤嘉立即安撫住他,又慢慢將男根插入薛東荏的臀峰之中,再雙手抓住薛東荏的臀峰,像是揉面團似的揉來搓去,讓那兩塊豐美臀rou去擠壓自己猙獰勃起的陽物。薛東荏尚且不知還有這種玩法,雖然明白尤嘉是在拿他薛少爺的屁股泄火,心里卻不覺得排斥,乖巧趴在床榻上,任憑尤嘉大力搓揉他的屁股。尤嘉見薛東荏并不反抗,更是情動,支起上半身來,急速擺動腰身,火熱陽物在粉嫩嫩的屁股蛋兒之間飛快抽插,一會兒便悶哼一聲,猛的泄出一滾濁液,全都落在薛東荏光裸的脊背上。薛東荏只覺得背上一濕,被那濁液驚得渾身一顫。尤嘉則喘息一會兒,待余韻過去,便俯身將薛東荏背上jingye悉數舔入口中。他的舌頭溫柔而煽情,將薛東荏舔得又情動起來。薛東荏轉過頭來,面紅耳赤地說:“你這小娘子也忒大膽了些,竟敢拿我褻玩,真是以下犯上。你是舒服了,我也要舒服??炷檬种覆逦液竺?,快點?!?/br>尤嘉啞聲應道:“好?!?/br>于是讓薛東荏跪起來,將臀部抬得高高的。尤嘉拿舌尖舔濕了薛東荏的后xue,又探入食中二指,輕車熟路地找到了薛東荏最喜歡被碰的地方。只輕輕一按,便叫薛東荏腰身一軟塌了下去,伏在被褥間輕聲yin叫,又叫尤嘉再用力些。如是兩人yin玩一夜,薛東荏被尤嘉弄得高潮迭起,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