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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隨愣了下,他倒是不知道樂向晚有這個習慣。 不過,想到上次在海棠灣里洗的那次水果,好像就都是小小的,這么幾次也的確沒見過什么需要去皮的水果。 “沒事,我來吧?!?/br> 傅隨說著,將果凍放到一旁,從透明果盤里隨意地拿出一顆葡萄,不緊不慢而動作優雅地慢慢給葡萄褪皮。 事實證明,傅隨的那一雙手,不僅生的好看,還手巧靈活。 樂向晚自己可能剝皮剝得東西一個坑坑洼洼的葡萄,在他的手里就跟剝了殼的雞蛋,光滑光滑的,好看又讓人垂涎欲滴。 樂向晚眼巴巴地看了下放在傅隨身側的果凍,一會看了眼他手里慢慢去皮干凈的葡萄,冷不丁地就對上了他的視線。 “懶豬?!?/br> 她聽到傅隨唇角微彎的對自己說了這樣一句話,愣神幾秒剛要開口反駁,嘴里毫無預兆地就被塞進樸一顆葡萄。 樂向晚忍不住唔了聲,眨巴著眼看著傅隨。 “我剝給你吃?!?/br> 傅隨說完這樣一句話,也沒給樂向晚反應的時間,手里倒是一顆接一顆地拿起葡萄,邊剝皮邊和樂正陽討論商業上的事情。 方卿坐在一旁,見本該自己做的事情被傅隨搶了去,倒沒說什么,就是忍不住眼熱。 那種能當面看著女兒的丈夫對她好,看著她能夠幸福的感動,以及陪在身邊,照顧了二十年女兒的生活被人接手的微微失落。 在看到傅隨剝皮,樂向晚自然而然地張嘴接過的時候,以及兩個人不過幾秒一觸即離的對視后,方卿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她這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的大女兒能幸福,以及找回自小下落不明的小女兒。 后者艱難,但索性目標完成了一個。 樂向晚又吃了幾個傅隨投喂的葡萄,自覺地就把手邊的紙巾遞給傅隨擦手。 傅隨看了一眼她手里拿著的紙巾,倒是沒立馬接過,反而,開口說道,“不吃了?” 樂向晚搖搖頭,不好意思地看著傅隨,“不用了,我先上去收拾些東西?!?/br> 反正傅隨和她爸爸說的話她也聽不懂,再在這里讓傅隨分了心神,當著父母的面替她剝葡萄,樂向晚到底忍不住臉紅耳熱。 見樂向晚上樓去了,方卿也去廚房準備午飯。 畢竟是女兒女婿在場,她想著還是自己下廚的好。 樂正陽慈愛地瞥了眼升降電梯里的樂向晚,才笑著對傅隨開口,“渺渺在家,一貫被我和她mama寵壞了……” “挺好的,”傅隨微微一笑,“以后我也會寵著她?!?/br> 聽了他的話,樂正陽倒是一愣。 他本來想的是,在傅隨看到過樂向晚嬌氣的舉動后,希望他以后能多多擔待著些,倒沒想過他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隨即樂正陽便釋然了,笑著拍了下傅隨的肩膀,“你的商業頭腦和手腕大家有目共睹,但作為渺渺的父親,我也只是一個父親,希望你和渺渺,能不要讓我失望?!?/br> 傅隨接話道,“自然?!?/br> 樂向晚走進自己的房間,轉身剛要關門,抬眼就看到從電梯里的傅隨。 她站在門框和墻體的交界縫隙,白皙纖細的手指攀著門沿,眼睜睜地看著他走了過來。 “你怎么上來了?!?/br> 她上來是收拾行李的,傅隨上來干嘛。 “看寶寶收拾行李?!备惦S從善如流地回答,“免得到時候漏了什么東西?!?/br> 雖然他還是覺得什么東西海棠灣都有,沒有再買,但敵不過樂向晚想回來收拾些行李過去。 傅隨一進房間,就看到放在角落處的好幾個不同顏色不同尺寸的行李箱。 樂向晚還在糾結要從哪里開始收拾,就見傅隨走到行李箱旁,慢慢已經解開了他精致名貴的白銀袖扣,開口的嗓音溫柔寵溺。 “老公替你收拾?!?/br> 知道樂向晚要過來拿些衣服,方卿一大早便把樂向晚常穿的衣服從衣帽間里拿了出來,整齊地疊放在她的公主床上。 傅隨不知道,修長的手指指了下床上的幾疊衣服,“這些衣服要么?!?/br> “那些是我常穿的?!?/br> 樂向晚說著,眼尖地看到傅隨拿的那一疊底下剛好都是內衣物,臉蛋更紅了,如同上好的胭脂,都不太敢去看傅隨,“你放著,我自己來就好?!?/br> 傅隨聞言看了她一眼,似乎沒想到剛剛還好好的,這會她怎么突然緊張起來了。 一張小臉紅紅的,是他們接吻的時候才會有的樣子。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上拿著的一疊衣物,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慢慢地舉在眼前。 在傅隨舉起衣服的下一秒,樂向晚隨手拿過雜志,走過去攤開踮腳蓋在傅隨的頭上,然后迅速搶過他手上拿著的衣服,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 似乎沒想到樂向晚會這樣做,傅隨好幾秒沒有動作。 樂向晚也是在用了幾秒的時候合上行李箱后猛地反應過來,看向傅隨支支吾吾地要道歉,就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經過她剛剛那一番動作,傅隨的短發顯得有些凌亂,一下子就中和他久居上位者身上的淡漠威嚴和疏離矜貴感,一下子像是剛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 樂向晚有些想笑。 只是在看到傅隨手上拿著的東西后,唇角剛揚起的弧度立馬就僵硬下去,彌漫上了尷尬。 他的手上,正拿著她剛剛蓋住他的那本雜志。 那本雜志,是她在他車上看到的后幾天,和喬西寧逛街的時候,忍不住也買了一本回來偷偷地看。 誰知道今天…… “不是,老公你聽我解釋……” 樂向晚還沒后悔完,傅隨帶著笑意的嗓音已經完整無誤地傳進了耳里。 “躲在房間偷偷看我的雜志?!?/br> 人證物證俱在,哪怕樂向晚及時地否認了,傅隨仿佛就是認定了,她躲在房間里偷偷看與他有關的雜志。 rou眼可見的,傅隨身上的氣息一下子就變得慵懶起來了,他往后靠在她的書桌上,修長的手指捏起雜志,不緊不慢地翻閱著。 那副認真專注的樣子,好像此刻翻閱的不是雜志,而是上千萬的合同一樣。 傅隨把內容粗粗掃了一遍,將雜志合上放在一旁,眼睛含笑地盯著已經一臉緋紅的樂向晚,似乎要聽聽看她會怎么解釋。 “我那天和其他雜志隨手一起買的,不是為了看你,”樂向晚忍著緊張保證,“真的?!?/br> 只換來他一聲淡淡的哦,明顯是不信。 樂向晚被他毫不掩飾的眼神看得有些燥,忍不住抬手想要遮住自己的眼睛,企圖洗腦告訴自己看不見就是假的。 傅隨動作卻是比她更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掐住她的腰,低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啄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