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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心又讓她不愿意自己解釋,忽地站起身一臉無奈笑意對林之予說:“之予,你解釋一下?!?/br> 其他人都等著看戲,林之予掃了一眼一屋子人的臉,冷淡地說:“我和鄧茵只是朋友,別開這些讓我們尷尬的玩笑?!?/br> 平措反應夸張,又假又做作,“你才是別開玩笑好吧?” 鄧茵原本還抱有一絲期待,這時也完全沒有了,只剩下心灰意冷。為了收拾自己制造的這一場鬧劇,不得不保持風度。 “我們一直都沒有談戀愛,在國外的時候有段時間有個人一直跟蹤sao擾我,我向之予求助讓他假裝我男朋友。因為我們都是嫌麻煩的性格,你們誤會了我們也懶得解釋。高中的時候也是你們誤會了,那時大家都努力學習,哪里有時間談戀愛?!?/br> 平措早知道是這樣,但對他們不與他解釋十分不滿,撇著嘴角質問:“我天天和你們待在一起,你們也不解釋一下?” 林之予反問:“為什么要和你解釋?” 平措自己也找不出理由,生氣地干掉了一大杯酒。 林之予放下杯子,說話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我明天還有事,先走了?!?/br> “好,注意安全?!编囈鹚退介T口,“對不起,給你惹一身麻煩?!?/br> 林之予回頭瞥了一眼鄧茵妝容精致的臉,淡淡地說:“朋友之間有什么好對不起的?!?/br> “你不生氣就好?!?/br> “嗯?!?/br> 林之予一路上都在想曉木輟學的事,當年覃岳欣在電話里大概是要同他講這件事,被他打斷了。沒想到隔了這么多年,以這樣的方式知曉曾經發生在她身上的事。 掉轉車,直接開到曉木家樓下。 剛剛還下著的雨,此時已經停了,周圍的行人很少,孤寂正緩緩地注入這座城市。 曉木回家敷藥、吃藥,收拾完就睡了,這會兒被手機震動聲吵醒,摁了接聽鍵甕聲甕氣地問:“誰???” “你沒存我電話?”這時林之予像是喪失了理智,莫名其妙地想把所有的情緒發泄到她身上。 手機屏幕的光迫使曉木閉上了眼,坐起身打開燈,看到號碼后不安地問:“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下來?!?/br> “嗯?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我在你家樓下,十分鐘之后如果你沒有下來,我就上去?!?/br> 曉木清醒,起床換好衣服,臨走前拆了紗布洗了手,噴了一些夏天剩下的花露水。 到了樓下四處看,并未見到那人。 第11章 地面一層濕氣,顯見是下過雨了,空氣又涼了幾分。 曉木等了幾秒,還是不見林之予,自認倒霉又被他擺一道。準備返回去的時候,背后他的聲音又響起:“你去哪兒?” 曉木準備好的笑容面具又戴上,“回去睡覺啊,你有什么話一次說完吧,這樣挺麻煩的?!?/br> 此時已經快晚上十一點,小區外面幾乎沒了溜達的人,只有門衛還在大門口走來走去,時不時地瞟他們一眼。 林之予覺得站在這里講話不方便,說:“上車?!?/br> 曉木也不想被人圍觀,依了他的話進入車內。一股刺鼻的煙味涌入鼻腔,沒忍住咳了一聲。 林之予搖下車窗,空氣流動,瞬間好了很多。 他直接切入主題:“當年為什么不上學、離開曉家?” 正打哈欠的曉木被他過于突然和直接的問題驚住,手指放在鼻子前使勁揉了揉,以輕快地語氣回:“讀書沒意思呀,曉家也沒意思?!?/br> 林之予咬牙:“你到底有沒有找過我?” 曉木沒想他還在糾結這個,干脆老實交待:“找過幾次?!?/br> “為什么?” 學校貼吧里看過的那些流言蜚語鬼影般浮現,直覺告訴曉木,他可能已經知道了些什么,放棄了掙扎:“我懷孕了,不知道該怎么辦,想找你商量?!?/br> 她說完,周圍靜的可怕,車外空氣流入車內發出滲人的聲響。 過了好久,曉木以為周圍只剩下她一個人了,林之予咬牙切齒的聲音卻突然劃破這死寂,“你懷孕了找我做什么?找我當接盤俠嗎?” 他甚至用了最惡毒的字眼。 曉木難受的弓起背。 “還是說想讓我幫你隱瞞?帶你做手術?難道你不應該找那個讓你懷孕的人嗎?” 他一連串的問題噴出來,曉木還是慌亂了,不停地掐手心的rou,“我……”,呼吸聲都在發顫。 “當時慌了,后來冷靜下來就去找他了?!?/br> “然后呢?就和他一起離開曉家了嗎?如果我沒有弄錯,你現在是一個人獨居?!彼麖娙讨?。 “后來他喜歡上別人,我們就分開了?!?/br> 曉木聲音開始輕飄飄的沒了靈魂,她疲憊不堪:“還有問題嗎?沒有我得回去了?!?/br> 他最后問:“所以你找我并不是因為我離開了,你見不到了?” 嗓子如同被人塞了一團棉花,曉木吃力地發出一個“嗯”字。 “好,你可以走了?!彼穆曇袈犐先ハ袷鞘裁炊紱]有發生過一樣。 好像她剛剛說的話只是掉進了深淵的石子兒,水花都沒起。 曉木這回未下車之前就說:“你注意安全?!?/br> 林之予已經不再看她,她推開車門直接離開,沒有再回頭。 回到家后手腕的痛感再也壓不住,止疼藥和外敷的藥包都用完了,曉木咬著牙一夜未睡。 第二日,想到工作只剩下一點掃尾的事情,不想再拖下去,忍著不適去了店里。 她比平時晚了一個多小時,一個人坐在角落給相框背面的圖案上色。左手用不上就一直揣在兜里,似乎沒有之前那么疼。 專注的時候時間過得非???,工作的效率也非常高。所有的相框做好,她拿出相機在固定拍照的地方,給每一個相框拍了四張不同角度的照片??戳艘幌聲r間已經快兩點,整理好工具,打掃了店里的衛生離開。 靠在公交的車窗上,手腕的痛感開始一陣一陣出現,越來越強烈。她算著到醫院的時間,內心開始恐慌。一面又安慰自己,不可能再倒霉了,只是過勞損引發的痛感而已,絕對不可能到廢掉的地步。 因為睡眠不足開始有些昏昏沉沉,迷迷瞪瞪中聽到到站提醒,匆忙下車直奔醫院內部。 經歷了排隊掛號再到排隊就診一系列的事情,終于輪到曉木。 醫生翻了一下曉木填的單子,抬眼打量了一下她,“具體說一下什么癥狀?” “剛開始發麻,最近兩天開始疼了?!?/br> “手伸出來?!?/br> “表取了?!?/br> 曉木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取下表,手再次伸出去,不去看醫生的表情。 白皙的皮膚上一道長長的的疤痕,醫生扶了扶眼鏡,又再次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