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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脫不了干系。但是其實只要他將他那天為什么會去后山說清楚就可以了,可是他為什么一直不愿意說呢?而且他說他去時后山并無結界,這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一邊想著一邊往回走,中途路過“問”字輩弟子的求索院,見著一道熟悉的青色身影從西北方的院子里躍出,眨眼間不見人影。他近來有些草木皆兵,便立馬拔腿追去,那人卻在盛鯉院止步,轉身。“師弟?”姬如離點頭,他便蹙眉走上去:“你去求索院干嘛?”“閑逛?!?/br>“閑逛那你見了我跑什么?”“求索院可以隨便進去?”姬如離眼神些微有點兒閃爍。“對于‘景’字輩的弟子來說,不可以?!?/br>姬如離于是點頭,又站著不說話了,柳書未輕嘆了一口氣,再問道:“不過你閑逛怎么逛到求索院去了?你通常不喜歡去那兒的?!?/br>“問渠,不久前來找過你?!?/br>柳書未抿唇,問渠對弟子向來很好,景符又剛進門,正是師恩最重的時候,再加上他生性耿直,更得問渠的喜歡,如今他出了事,問渠是無論如何都要保他的。他也早就猜到了問渠會找上他,只是前是問沐三師徒,后又是問渠與他的九年教導之恩,他真的不知該如何抉擇,因此這才提前了巡峰的時間,與問渠錯開。只是這世上又有那件事是真的可以躲過的呢?該來的還是會來,該做的抉擇還是得做。然而滿腹惆悵的師兄沒有注意到的是,關于師弟為何會行蹤詭異地出現在求索院這個話題,就在自家那“單純”“木訥”的師弟一句話中輕巧的落下了帷幕,讓他再也沒有了重提的意思。好吧其實也只有他一個人覺得他師弟又軟萌又暖心還可愛而已。☆、師弟你暴露了柳書未到底還是去找了莫無雁,但是關于景符,莫無雁也沒有辦法,這件事牽涉到的已經不僅是無雁峰了,宗主對這件事極為看重,更何況還有其他幾峰。柳書未又問,能不能讓他去見一見景符?這個莫無雁答應了。主峰下的囚室環境比無雁峰的禁室自然要差,地底無光,甫一踏進去,滿溢的濕寒之氣就引來了柳書未由衷的抗拒,小山精更是片刻受不得,首次丟下他飛出了室外。囚室不大,共有十間房,修真者們讓俘虜開口的方法不止一樣,也實在沒必要用到這個,景符可能還是自這里建成以來的第一個住客。只因宗主都無法探到他的魂,保險一點的秘術無用,危險一點的秘術又怕傷了他根本,便只能丟在這里來,妄圖以rou/體的折磨來喚醒他執迷不化的靈魂。柳書未在最后一間囚室里找到他,他正盤腿坐在一疊半干不干的稻草上,閉目靜心,看樣子竟是在修煉。他有點驚訝于這人的勤懇,但更佩服他的心性。走一條世人皆不認同的道路,深處泥潭深淵卻仍能保持內心的堅定,這種人,不論是正道也罷,是邪魔歪道也罷,都是值得尊敬的。他就這樣站在精鐵刻符的囚門外邊,等里頭的人一個周天修煉完畢,睜開眼。景符詫異地眨眨眼:“問源師叔!”柳書未點頭:“我代你師尊來看看你,還好吧?”“我……還好”景符愧疚地垂頭,亂成雞窩的頭發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聲音甕甕的:“師尊他老人家……還好吧?”柳書未卻搖頭:“器重的弟子深陷泥潭,他卻無能為力。為師者,他未能教導你,為長者,他亦未能庇佑你,你說他好不好?”景符不說話了,柳書未卻知道這人內心肯定又是一番如刀攪般的思量抉擇。一方是師長的情深,一方是內心的義重,選擇了一樣就得拋棄另一樣。柳書未不想抉擇,便將選擇的權利交給了景符,在某個方面上來說,其實他是比不得景符的。但最后結果卻并不如他意,思量良久后,景符終于抬頭,卻是求他給問渠帶句話。讓師父,就當沒有我這個徒弟吧。他再一次的選擇了一條眾人皆不認可的路,只為其心中的道義,就如夸父逐日一般。只是柳書未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不久,一道綠色的身影就尤入曠野般地穿過了囚室的重重禁制,來到關押著景符的囚門前,傾身,笑道:“符哥哥?!?/br>景符抬頭,目光冷冽,又帶著仿佛烈日灼燒下干涸土地一般的燥意,是內心無數種情感的交雜,在此時的他身上,再難尋到那個傻大個的影子。他說:“你還有多久,才能放了我?”那人笑:“現在呀符哥哥~我們一起出去,迎接驩兜吧~”他呼吸一滯,瞳孔緊縮,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來。“帝……江……”——————柳書未心情不怎么美妙地御劍回程,小山精亦然蹲在他肩頭百無聊賴,一人一精剛御劍到無雁峰不遠處,就見一道青色的影子從峰下的密林中忽現,柳書未眉頭一擰,小山精動了動鼻子,然后用力拍了拍柳書未的臉頰。“咿——”“追!”往自己身上丟了個隱身術后便御劍下沉,至林間上方,那人影就不見了,他站定左右視察一圈,卻見那人又在右前方不遠處一閃而過,忙追過去。左右飛了十來分鐘,一個巨大的半透明屏障出現在眼前,柳書未忙棄劍落地,撥開重重枝丫往前看去,就見一個他非常熟悉的背影,正站在禁制前,手里拿著一小塊黑色的東西往禁制前一放,以它為中心,一個足一人通過的大洞便出現在他面前。柳書未右手攥得很緊,緊到劍鞘上的花紋都割傷了他的手。那個石頭他認識,那個人他更認識。而且他想起來了,求索院的西南廂房,住著的除了問渠外,還有問沐!在那個大洞消失前,他縱身一躍了進去。而就在他進去之后,又一道青色的身影出現在他方才待著的地方,然而一陣白霧過后,那青色的身影就變成了白色的,連發冠的束法都截然不同。柳書未一路跟,就一路往自己身上丟結界,兩眼死死盯著眼前那道青色的影子,連被霧打得又澀又疼也顧不上。待到面前已經伸手不見了五指,小山精縮在他衣領里瑟瑟發抖,濃郁如羊奶般的霧氣里忽地爆出一陣強烈的赤光,伴隨著的,還有震耳的爆炸聲,以及……獸鳴聲。如從九幽地底里發出,帶著無邊的憤怒與煞氣,在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里破土而出,要震得人五臟俱裂。那獸一共吼了三聲,每一聲都震得柳書未后退幾步,三聲以后,縱有山靈之力護體,他也被震得“哇”的吐出一口血來。白霧就在傾刻間如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