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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拿起魔杖為止?!?/br>里德爾揮舞魔杖,整個空教室的座椅都歪歪斜斜地堆在角落,眾人自覺散開,以三人為中心空出大片戰斗區域。里德爾把魔杖放在胸前彎腰致意,在德拉科才剛數到二的時候,一束紅光從弗林特的杖尖射出,男孩輕松地側身躲過,被咒語擊中的地板裂開來,碎石屑四處飛濺。“明顯的斯萊特林?!崩锏聽栐u價。黑發的巫師又閃過一束紅光,隨手甩出一道咒語,夾雜著石屑的暴風旋轉著包裹住潘西,她奮力掙扎,連續施展的咒立停都沒法讓自己脫離開。巨大的風聲夾雜著女孩憤怒的吼叫:“這不是書本上教的!”“你難道不是斯萊特林么?”里德爾不緊不慢地掀起地板擋住弗林特的攻擊,隨口嘲諷暴怒的女巫。地磚因為粉碎咒的巨大威力在眾人頭頂散落成巨大的帷幕,里德爾把碎屑變成銀針,自己加護了屏障,悠閑地看著觀戰的巫師四處逃竄。弗林特也同樣施展了盔甲護身,他惡狠狠地瞪視里德爾,帕金森那么早出局絕對不在他的意料之內。“做點什么!”潘西破碎的聲音吸引了弗林特的注意,他揮動魔杖,一人粗細的植物從底下冒出來,圍繞著旋風抓住里面女孩的身體。旋轉的速度的確降低了不少,潘西迅速對植物施展伸展咒,粗大的藤蔓讓她幾乎靜止了。這段時間始終沒有動作的里德爾突然揮舞魔杖,匕首的銀光閃過,整株植物被沿著橫切面斬斷,藤蔓開始跟隨暴風旋轉,留在外面的部分像是瘋狂甩動的鞭子打橫掃過整間教室,觀戰的很多人躲閃不及被直接甩在墻壁上,到處都是哀嚎聲。混亂的情況讓弗林特皺起眉頭,特別是看到里德爾眼里瘋狂的笑意。馬沃羅·里德爾是個瘋子,他太危險了!弗林特的胃部慢慢沉下去,他開始懷疑這一切都在對方的計劃之中,或者說里德爾完全不介意把其他人拖下水。他看上去是確實享受著別人的痛苦。“放輕松,弗林特,”里德爾掂量著手中的魔杖,枝條甩在周身的屏障上被再次彈開,他抬眼對上弗林特驚恐的眼神,慢慢沿著被破壞的地板走向對方。弗林特覺得自己像是被捕獵者困在籠子里的獵物,他渾身像是被冰水澆透的寒冷,里德爾展現的魔力和技巧已經遠不是一個普通的五年級學生該有的。他往后退了幾步和里德爾拉開距離。“為什么不繼續攻擊?”里德爾溫和的聲音在這種狀況下顯得特別驚悚,“我到目前都還沒有動手呢?!?/br>“四分五裂!”弗林特大喊,致命的咒語卻打偏了,里德爾身后的座椅整個散開。后者壓根沒有回頭,只是繼續繞著驚慌的巫師踱步。“粉身碎骨!”弗林特被逼急了,脫口而出的咒語甚至沒有經過思考,他的恐懼在看到里德爾眼里突然亮起的精光更加沉重了。里德爾躲過紅光,放棄了轉圈直接往弗林特走近,他不斷揮舞魔咒彈開各種攻擊,伸手掐住對方的脖頸。“我覺得該進入正餐了,你不覺得么?”里德爾把臉貼近弗林特,微笑著開口,三條手臂粗細的黑色曼巴纏繞上弗林特的身體,張開到極致的吻部,毒液不斷從尖利的牙齒上慢慢滴落。Chapter19弗林特幾乎要暈死過去。每次在覺得快失去知覺的時候,蛇就會加重力道讓他因為疼痛重新清醒過來。里德爾現在已經退到一米外,用觀賞表演的姿態看著不斷掙扎的巫師,嘴角還帶著冷酷的笑意。整個教室里的人都不自覺屏住呼吸,看著蛇頭慢慢靠近弗林特的頸動脈。“我輸了!”弗林特大喊,他已經能感受到冰冷的牙齒貼住肌膚的觸感。“我說過決斗到其中一方無力拿起魔杖為止?!?/br>“我已經拿不起魔杖了!”弗林特想要松開手,卻驚悚地發現不知何時出現的綠色小蛇包裹住他整只拳頭,讓他怎么都無法掙脫開。明白現狀的人都發出窒息般的聲音。里德爾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放過任何人的想法,他只是單方面展示自己的力量,或者說——德拉科咽下堵住喉嚨的硬物,他只是在發泄憤怒而已。金發巫師看著自己不斷顫抖的手指,他不知道父親在面對黑魔王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態,但現在他覺得自己應該差不了多少。“不好意思,我差點忘了曼巴有毒,”里德爾揮舞魔杖,纏繞住弗林特的蛇變成紅黑相間的那種,他對著松了一口氣的巫師微笑,“這是赤練,不會死,只會稍微痛苦一點?!?/br>話音剛落,那些蛇就兇狠地不斷重復撕咬可憐的弗林特,凄厲的慘叫聲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瑟縮起身體,生怕那蛇會扭頭攻擊自己似的。德拉科把目光投向門口,他迫切希望有哪個夜游的教授會找到這間教室,太清楚施加在門鎖上的靜音咒威力,能來到地窖的只可能是他們院長。里德爾環著手臂靠在墻上,弗林特已經慘叫了五分鐘,他有點厭倦了。注意到弗林特懇求的目光,他舉起魔杖在蛇頭輕輕點了一下,弗林特整個身體重重栽倒在地上,突起的石塊扎入傷口也沒讓對方動彈半分。他的魔杖掉落在不遠處。里德爾從懷里掏出一小瓶補血藥劑,掰開弗林特的下顎,把整瓶魔藥灌了進去。德拉科驚訝地看著這魔藥,它的效果比治療翼的更好,約莫過了三分鐘時間,弗林特就像是趴在地上睡著了一樣,除了眼里深深的恐懼,沒人能猜到他究竟經歷了什么。里德爾拉直長袍因為下蹲導致的褶皺,揮手示意離得最近的兩個人把還不能動作的弗林特拖走,轉而把目光放在依舊旋轉在半空中的潘西身上,眼淚已經布滿她整個臉頰,潘西哽咽著懇求原諒。里德爾用風刃豎著割開纏住女孩的藤條,被分成多股的藤鞭隨著風向一次一次拍打著對方的身體。這次的折磨只持續了三分鐘,風聲漸漸平息,潘西蒼白著臉跪在地上不斷嘔吐。“我不喜歡被忤逆?!崩锏聽柪淠亻_口,他的魔杖還把玩在指尖,凌厲的目光掃過所有人的臉,滿意于他們畏懼的表情,里德爾似乎連心情都變得愉快起來,“記住我今天說的?!?/br>哈利回到套房的時候湯姆還沒有回來,他不想讓后者看到手臂上的傷痕,迅速換好睡衣窩進被子底下,他今天過得相當疲勞,腦袋幾乎剛沾到枕頭就沉沉睡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床的那邊凹陷下去,溫暖從另一具身體輻射到他身上。哈利在睡夢中嘆息著往對方身上靠了靠。陽光悄悄爬進厚重的窗簾,眼皮被照得暖融融的,哈利費力睜開眼睛,自己正蜷縮在床的左邊,那里是原本屬于湯姆的位置,而對方早就不知去向了。他把手掌貼在床單表面,上面還是溫熱的。男孩翻身回自己這邊,伸手拽過床頭柜的鬧鐘,上面的指針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