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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呆子???還了你兵符,你還不立刻把我宰啰一了百了!唉,今天的天氣真好……」沉默了片刻,男人開口:「我答應不殺你,你把兵符留下?!?/br>「你不殺我,那兩個婆娘也會殺我?!柜R夫冷笑。「她們不會?!?/br>「嘖,你就這么肯定?哪,小四子,我想問你啊,如果那兩個女人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不會放過她們?」馬夫那架式像是在拉家常,好像忘了他現在是受審的身份。「我不會放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人?!?/br>「嗯嗯,不愧是我馬夫的小狼崽子,果然夠狠心!」笑著點頭。「我不是你馬夫的什么人,你不要再幻想了!我沒想到你會用這種手法報復我,你想把我毀個徹底是不是?」陸奉天的眼光可以毒死人。「小四子,不要這樣看我……你一定明白秘笈不是我盜的,對不對?」嘴角笑得無所謂,眼中卻帶著希望。「我不明白?!龟懛钐焐驳拇蚱扑幕孟?。「小四……」「住口!把兵符交出來!現在!立刻!」「我如果說不呢?」「你希望我死是不是?好!我就把這條命還給你!看你還怎么威脅我!」陸奉天大吼聲中,一把抽出自己的佩劍,當胸插下!「小四子----」「奉天--小少爺--」有人聞聲沖了進來。「噗!」利劍刺進馬夫rou中,血花綻開。「為什么呢?何苦要這么做?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你又何必用死來逼我……」馬夫雙手握著劍身,緩緩跪倒在地。陸奉天站著,看著他,神色復雜。「奉天……」卞青儀見丈夫無事放下心來。「小少爺……」劉嬸看了看陸奉天,又把眼光轉向跪在地上;利劍插胸的馬夫。馬夫看著鮮血沿著劍身流出,一滴滴落下。「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你,我對你那么好……那么喜歡你,又怎會害你?小四子,你馬大哥什么時候害過你?呵呵……兵符不在我這兒,我幫你交給了太子,否則你以為,他為什么那么相信你?甚至把宮衛和城衛都交到你手中?那日,太子知道你拿不出兵符,這才順手推舟允了你諫言,他以為那兵符是你主動交給他的……太子答應,等他登位后,就把……兵符還給你……更大的……」「來人!取金創藥來!」陸奉天轉頭大喝?!改悴或_我?」陸奉天低頭問他。馬夫抬起頭,嘴邊露出一對大括弧,「你可以……向太子試探……」金創藥很快就被取來,陸奉天猶豫了一下,示意管家給馬夫上藥。見管家走到身邊,馬夫神色間很是失望。卞青儀非常機靈,已經暗示丫鬟綠珠去通知宰相,讓宰相試探太子。等馬夫胸前的刺傷被包扎好,陸奉天對他說道:「等你傷好后,你就離開這里!我真的……不想再看見你!」馬夫手一伸,扯住陸奉天的衣袍,「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陸奉天看看他,蹲下身去,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不管你有沒有真的做,你的存在已經威脅到我和我的家庭。更何況,我已經對你完全沒有性趣!我已經厭了,厭了你的身體,厭了你在床上的放浪,厭了你身上那股馬糞臭!「你的屁眼已經被我玩得松得不能再松,馬夫,就算妓院里最老的妓女,都比你有看頭;有玩頭!你如果再待在我身邊,我就讓馬房里的馬上你。我說得出,做得到!」一下!兩下!三下!心臟被人踩到腳底,還被腳尖蹂躪了兩下。看到那人痛苦扭曲的神情,蹲在地上的男人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慰。傷害他!狠狠的傷害他!誰叫他死纏著自己不放!誰叫他想把自己翻弄于股掌之中!讓他痛苦!讓他悲傷!誰叫他最后還是背叛了我!抬起頭,馬夫像是突然清醒了許多,表情也逐漸變得正常,「我明白了……你剛才大概是故意拔劍的吧,你沒有抺脖子,而是倒插胸口,就是為了給我沖上來的機會。我想……你恐怕連我現在身上能使出幾成功力,都一清二楚。你知道我不會真的忍心讓你死在我面前,所以故意用這種手段,來逼我說出兵符的下落……我現在對你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對不對?也許你甚至明白這件事有所蹊蹺,但為了擺脫我,你寧愿掩住耳朵,閉上眼睛,任別人向我身上潑污水,對嗎?」男人露出冷森森的牙齒,獰然一笑,「如你所想?!?/br>「你對我有過情嗎?」「有過。但已經消失。你已經問過我很多遍這種問題!」陸奉天皺起眉頭,不喜歡他一遍又一遍問自己這個問題。馬夫閉上眼睛又睜開,拼出最后的希望,孤注一擲!「小四子,我最后問你一個問題,那匹馬,你給那匹馬取名作望夫你一直都騎著它。還有你脖子上那塊玉石,你也一直戴著它。告訴我,為什么?」陸奉天單膝跪地,笑得云淡風輕,「你說這塊玉石是嗎?我只是覺從戴上它開始就一路順風,所以才沒有拿下來。沒想到會給你誤會?!?/br>他從脖頸上摘下那枚廉價的玉石,把玉石放在食;中二指之間,大拇指放到玉石上面,三指一起使力,吧嗒一聲,玉石一裂為二,隨手扔了老遠。馬夫眼睜睜的看著他把玉石捏碎,棄之。陸奉天抬頭對馬房的人吩咐道:「去把忘夫牽來!」馬房的人不明就里,連忙跑去牽馬。「你想做什么?」意識到陸奉天要做什么,馬夫從怔忡中清醒過來,掙扎著欲從地上爬起。按住馬夫,陸奉天對他笑著說道:「那匹馬確實叫忘夫,不過不是期望的望,而是忘記的忘。你沒有問過我,我也忘記跟你解說?!?/br>「一開始就是?」陸奉天頓了頓,「在我離開你半年后?!?/br>馬夫點點頭,發現自己想生氣卻氣不出來。人性本如此不是嗎?他至少有半年時間曾叫那匹馬作「望夫」,只是半年后,望夫變成了忘夫。「你要把那匹馬怎么樣?」「它老了,跑得不如以前快;沒有以前穩,留著它又給你誤會,而我又正好不需要它了,你說我會把它怎么樣?」男人輕聲笑。馬夫一下撲上去,緊緊抱住他,抱得那么緊,用盡全身的力量,就像沒有明天。為什么明知會是這樣的結果,還在一次又一次奢求期望呢!「不要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