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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遵從了那天的承諾,一個月后從L&B公司辭職,以董事兼副社長的身份進了他的公司。雖然佐伯表示以前一直都有考慮應該怎么做,可到我正式辭職的這一個月里,把MGN的工作交接完、登記新公司加辦好法律手續、籌集資金、布置辦公室……從擬定新的規章制度到承包項目,全都準備好了。比我都小上七歲的男人,在這么短的時候內完成了一個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完的工作量,實在讓人驚嘆。正因如此,那天之后的一個月間,我們連個正經見面的時間都沒有……。當然,我也向他表示過這事也有我一份,我可以幫把手,但卻被他以“你就專心把辭職前的交接做好”為由拒絕了。似乎是因為已經硬是包攬下來了,所以,就他的性格來說,更須在我辭職之前將一切準備就緒,好在我面前長長面子。這種虛榮又傲慢的地方,正是他的性格體現,我認為,這樣的性格也很招人喜歡。AcquireAssociation,這是我們新公司的名字。佐伯很中意我提議的這個公司名,于是就采用了。Acquire——取得勝利,帶著這層含義的我倆……或者不如說,感覺上,這個詞和佐伯更相稱。待在這個公司,佐伯就能入手更多東西、也能勝利摘取更多果實吧。當然,他自己也是這么打算的。雖然公司已經開始營業,但員工暫時只有佐伯和我兩個人。在這嶄新的辦公室內,我倆大部分時間都會呆在一起。不過,這間辦公室就我們兩人用的話也太寬敞點了吧。掃視一下辦公室,必要的機器基本都不缺,前臺的位置也有預留出來。雖說如此,但辦公桌僅有兩張,整層區域都空蕩蕩的。還有,這里的格局也好設備也好,都不是給只有兩個員工的小公司準備的。換句話說,我們是在市中心的高層建筑租下一整層時下流行的、商住兩用的面積做辦公室,就算有人說現在的我們與之并不相稱,也無法反駁。不過,換他來定義的話,似乎是“未來這里馬上就會變的擁擠起來”。……真是的,自信過剩的男人。當然,我不認為他這種自信只是虛張聲勢,也相信他的話語遲早會變成現實。也罷,跟他交往的我,說不定也是同一類人。那個時候,跟我說的“我會讓你看到在MGN和L&B都看不見的風景”,果然是真心話?!斑B世界都可以掌握”這句話也是,對他來說那不是夢話,而是可以預見到的、一定能實現的目標。雖說他這種骨氣讓人覺得十分靠得住、將來也不是不能實現,但果然還是急躁了點吧。而且,不僅租了這層辦公室,他還租下了這棟大樓上面某層當做住宅。我認同這樣會使上下班更便利,不過,就算是我,也做不到這份兒上。他這個人哪,搞不好是另有企圖……。“住在一起吧?”他說,還給了我復制鑰匙,但是,我還是對公私不分地住在一起心有抗拒,住進了附近的公寓。不過,象這樣放松地坐在嶄新的辦公室里、帶著絲絲愛意一直注視著他的身姿這種事,放在以前的我身上,根本不可能。能像現在這樣信賴著那么令人厭惡、憎恨、嫉妒的男人、何況還將他當成戀愛對象來看待,自己也吃了一驚。每天和他一起工作,對他的才干更加深有體會。他從不會做無用功、做事時也能察覺到別人的言外之意。至今為止,我從沒見過工作上能這么得心應手的人??峙?,他也有同感。并且,不止工作能力,他的床上功夫也相當有水準。是從哪里學來的嗎?還是天性就如此呢,我不清楚。雖然不愿承認,不過,那之后的我,在床上仍然是持續被他折騰的份。正在想這些有的沒的,冷不防地,我的視線和單手握著話機聽筒的、正在講電話的佐伯交匯了。我慌忙垂下視線。想得有些出神,一直盯著他看了很長時間,不過,他應該沒有發現吧。干咳一聲,我轉向眼前的電腦屏幕,看起他之前準備的資料。若資料有不足之處則需要加以補充,可這份資料是完美的,根本沒必要再補充什么。之后,只需將這份資料整理呈上、讓我們的委托人更易理解就可以了。我開始敲擊鍵盤,一旁的佐伯繼續和委托人進行交談。下班時間臨近,今天的工作也毫無拖延地完成了。剛想著“可以直接下班”時,我桌上的電話響了。給我打來電話的是我負責的那位委托人。我調出他那份相關文件,屏幕上出現了適合他的那份議案。隔著電話傾聽對方的數個疑問并流暢應答的時候,佐伯站在了我的辦公桌前。是有事找我嗎?不巧的是,這通電話好像要進行的相當長。我在便條上給他寫了句“有事等下再說”。佐伯既沒有點頭認同,也沒有回應我,而是繞過我的身旁。我沒在意這些,只把意識集中在電話里的委托人和眼前的資料上。于是,這時,背后伸過來兩只手。之后,先是摸到我的領帶結,慢慢將它拉開,然后立刻開始解我的襯衫扣子。這人在干什么啊,我回過身,身后站著的果然是笑得一臉燦爛的佐伯。……現在可是在講電話!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東西?我瞪了佐伯一眼,又轉回辦公桌,他繼續解著我的扣子,從解開的地方把手伸進我的胸前。我想轉身,但不管如何努力想再轉向他,都無法如愿。我現在是正在和客戶電話溝通中的狀態。手不可能放開電話,身體就算能動,范圍也有限。還有,不但要繼續與對方的談話,而且必須避免對方注意到情況有異。我覺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二重、三重枷鎖中。對方是我們公司的委托人。萬一讓對方聽到了,如何是好。我帶著這種想法瞪他,他卻突然用舌頭舔上我的脖子。差點驚呼出聲,我趕緊將聲音壓了下去。“御堂桑?怎么了?”可是,對委托人的應答已經有了停頓,對方起了疑心。“不,沒什么……”雖說很好蒙混過關,但緊貼在背后的男人卻輕輕抖著身體,真討厭。他是在笑吧。一次被舔還能忍受,可當嘴唇也貼到脖子上的時候,身體就僵硬了。他用力地、以能留下痕跡的力度吸吮著,我咬住嘴唇。剛想著“他很快就會松開我了”,這次,他又用yingying的舌尖在脖子上戳刺般地瘙著。他用手在我前胸來回撫摩,指尖又立刻輕輕開始向下劃去。“哦對了。接下來還有個地方想要確認一下……,唔,您稍等?!?/br>聽筒中傳來保留音的聲音。我立刻用手蓋住聽筒的話筒部分,朝佐伯回過身。“放手。你腦袋里在想些什么東西??!”撫摸著我的雙手,啪地一下拿開了,目光還故意轉向一旁。臉上根本就是一片愉悅,完全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