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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對這按摩棒、還是對這鞭子有感覺?”不等我回答,佐伯又開始揮鞭。“啊……嗚……。呼……、嗚……”身體向后仰去,挺立的roubang抽搐般地搖晃。roubang頂端開始流出黏黏的液體。我聳動肩頭喘息著,只發出必要的叫聲。為了不讓情欲的呻吟沖出口,我只能繃緊全身抑制著。“不……要……”佐伯眼中浮現出前所未有的焦躁,繼續揮動手中的鞭子。“哇??!嗚哇!嗯……、呼……、啊?。?!”痛打我的鞭子,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強。承接剛才他那話里的暗示,他的鞭打方式似乎催生出疼痛之外的感覺,身體無法否認地興奮了。流出的粘液越發多起來,甚至,從rou莖到下面的rou球,全都濕的一塌糊涂。依然沒有射出來,但這只不過是憑著最后殘存的理性在支撐。“看上去像要射了呢。來,讓我們看看,你到底能撐到被抽多少鞭才射出來?”客廳中,不斷回響著劃破風聲的鞭打聲和我的慘叫聲。“嗯!嗚嗚!嗚哇??!”不知已經慘叫了多少回,我的身體大幅扭動著。正在這時,我的意識像是跳閘的開關,卡啦一聲就切斷了。睜開眼時,我正躺在床上。從那之后,過去了多長時間?身上還帶著余痛,我試圖坐起身,可手腳似乎被什么拉扯著。手腕之間的鎖扣上連著一條繩子,繩子的另一端被系在床頭。站在床旁邊的佐伯俯視著一下就變了臉色的我。“混、混賬……。這是……什么東西!”佐伯那觀望著我的眼鏡框上反射著亮光,我無從推測他到底擺出了什么表情。“我想明白了。你怎么也不肯向我屈服的原因。我想關鍵就在于,我對你的懲罰還不夠狠?!?/br>這時,面無表情的佐伯,臉上開始堆起笑意。“所以,我決定監禁你。把你綁在這兒,由我每天來喂養你?!?/br>“你在……說……什么……???”他慢慢彎下腰,用指尖挑起我的下巴。“吃飯排泄全都由我來掌控。當然,你也不能再去公司上班?!?/br>“這種事……不可能……做得到!”“當然可以。只不過,為了做到這些,必須得給你弄個更適合被綁的環境呢……”聽到佐伯如此宣言,我的大腦中一片空白。像墜入深淵一般,我再次失去了意識。他已經監禁了我數日?,F在的我,已經完全被他當做性奴隸看待。我經常是光著身子、只披一件襯衫的半裸狀態,手銬中間穿過一條鎖鏈,鎖鏈連到墻壁上的金屬掛環。我最多只能坐在床上,兩只手被吊過頭頂,無法松開足枷。通過手銬中間的那條鎖鏈充其量也就二、三米長,只能供我在這范圍內勉強活動一下。曾經屬于我的房間,現在也被佐伯鵲巢鳩占,每天下班都回到這里。他是認為,因為監禁了我,所以,我的房間也可以成為他的私有物吧。說起來,這種事應該是終究都行不通的才對啊。這個男人的本性被大眾所知、然后他接受懲罰——這一天應該會到來。也必將到來。我一直如此堅信著,但是,眼下的我什么都做不了。被這樣鎖著,只能虛度時間,等待佐伯的歸來……。最開始,我還對“擔心我的部下或警察可能會注意到事態嚴重”而抱有小小期待。但是,沒有人來解救我??峙率亲舨ㄑ郧烧Z地編造了什么。比如“因為工作持續出現失誤所以落荒而逃”之類的鬼扯,讓公司那邊如此認定吧。所以,公司給我打來的全都是痛斥我缺勤的電話。今天,電話鈴也響過。明明之前鈴聲調的很適中,可今天聽來,它只是令人不快的刺耳聲音。響三下無人接聽,電話就會自動進入語音答錄狀態。“御堂君?!?/br>是大隈專務的聲音。傳入耳中的不是這些天來日漸嚴厲的聲音,而是平靜的、壓抑的聲音。“在你無故缺勤的時候,公司這邊用盡一切方法想要和你取得聯系,可截至目前,你沒有半點回應。你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會缺勤我不清楚,但你這種行為已經給公司造成嚴重危害。因此,”句子突然停住了,他似乎嘆了很大一口氣,然后,大隈一口氣說下了去?!瓣P于這次的‘Protofiber企劃’,你已經被撤職了?!?/br>“……??!”由于太過驚愕,我抬起一直低著的頭。電話機的來電指示燈閃動著,大隈的留言還在繼續。“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離職后,會有能干的人才來接替你。那個人應該會有與你同等、或者說他擁有在統籌計劃上更超越你的才能?!?/br>怎么會這樣?不可能。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到底是誰?MGN中應該不可能再有比我更適合擔任這個職位的人???“聽好,御堂君。這是最后通牒。聽到我這通留言后,立刻給我回電話。作為你的上司,我雖然能夠盡可能再給你安排一個簡單的工作干,但之后的事情不歸我管?,F在這情況,給你安排個別的企劃從頭做起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但是,如果你再杳無音信的話,我就必須就此事做出決斷。聽清楚了嗎?我等你的電話。那么,我掛了?!?/br>帶著“盡快將討厭的事情傳達完畢”的口氣將重要事項轉達完后,電話滴的一聲切斷。像是在提醒我這一令人難以接受的事實,指示燈仍然一閃一閃地亮著,顯示著有留言進入。我呆呆地望著電話指示燈。“我從……這個企劃中……被撤職了???這樣的我,竟會被……。這種事、不可能……”我勞心費力地從最初計劃做到孕育出成果,這個成果,被某人奪走了……。身體一下子沒了力氣。手腕一用力,就傳來陣陣鈍痛。但是,這點疼痛,已經不想再計較。我花了多少心血才坐到今天這個位置、才能運作項目……會變成現在這樣,全都因為那個男人……從被監禁那天開始,這是我頭一次心急火燎地盼著他回家。大隈那通電話后又過去五個小時,佐伯回來了?;璋档姆块g里亮起燈光,我被晃得瞇起眼睛,這時,他那平和的聲音傳進耳朵。“我回來了?!?/br>“你這混蛋??!打算這樣關我到什么時候!都是你這混蛋害的,我……我……”對這通劈頭蓋臉的怒吼,他一臉冷靜。像是在觀測我到底因為什么才會這樣暴躁。“是啊,要到什么時候呢……。有電話錄音。你已經聽過內容了?”佐伯笑嘻嘻地看了看座機電話的留言指示燈。“……嗚?!?/br>明白了佐伯為什么而笑,我稍微扭開頭,不去看電話機。這男人已經知道了吧。今天,我被人從Protofiber負責人的位子上趕下來的事。佐伯悠閑地邁著步子,湊近電話機。“這種表情,像是聽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