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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怎么在這?我若是不在,你豈不是小命就沒了。他咬牙切齒的道我還沒死么?有點遺憾師傅,你還真喜歡多管閑事!然后挨打了,你這是失心瘋了嗎,師傅罵道我便笑笑,毫不在意。失心瘋?一早不就是了嗎,才發現嗎師傅長長的嘆了,道,若不是把你救回來了,還指不定要多少人給你陪葬呢。連你那四個徒兒我都趕下山了。淡淡的笑,不是還留了那么多的醫書嗎,還不夠給我陪葬的嗎被罵了好久,我卻不怎么在意。師傅大人總是愛管閑事,七歲那年也是,這次也是。真真的多余了。師傅說是去熬藥其實是給冥夜機會呢,臨走時,低聲道,乖徒弟,你還不知道吧,這位冥閣主也是我救回來的。這次還說我多管閑事嗎?哦?冥夜?我打量了一下,并沒有哪里不對勁的,那是。。。。然后,他坐下的時候,我便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受傷了?我不經意的問沒。他小心的抱起我,靠在床邊。哪里流血了?我其實有點好奇他沒回答,就握了我的手,放在唇邊,細細的吻。明煦,明煦,明煦。只是輕喚我的名字。我垂了眼睛,不回答。兩不相欠了不是嗎?等師傅回來后,他便知趣的離開了。師傅問我知道冥夜發生什么了沒有,我搖搖頭,懶得知道。他便笑了笑,一邊喂藥一邊說,差一點就把心給剜出來了,還好沒讓你那四個徒兒見到,不然都得嚇傻了。怎么,如此大手筆嗎?我倒也只是當閑談一聽,淡淡的笑了。師傅罵我沒有心,我是沒有心的。若是有心,也不在身上了,也許,在別處呢,要不然就是七歲那年已經死了的,再不然是服了解憂后弄沒了?誰知道呢。我才不關心呢。唉,都說是夜閣出身心思冷硬,我看他可比你有情有義多了。見你的脈搏漸漸沒了的時候,他還一個勁的給你渡真氣呢。后來見你停了心跳,他就把匕首□□胸口了,那么平靜的說要把心挖出來給你看看。我好不容易才止住他,血流了一地,命懸一線呢,比你的情況還慘可醒過來后第一句便是明煦呢?我若是沒救回你來,他肯定還得再來一次。聽得師傅絮絮叨叨的說,我便皺眉,這是做什么?他的事情與我何干?早就還了個干凈,沒的欠了。還是算的如此清楚?煦兒,你睜大眼睛看看,誰可就像你般,和自己人還算的如此清楚?夜閣閣主,伏低做小還不夠說明問題的嗎?同生共死了幾次了,還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嗎,煦兒,就算為師的偏心與你,這事情你也做的太過了。怎么,幫他討債么?我淡淡的問師傅搖搖頭,真是,無可救藥了。然后就氣的走了。我哼了一聲,怎么,倒是我的不對了?明煦公子這輩子求過誰?偏偏就對他上了心,可那么讓了他,求了他了,不是還不理不睬的嗎。。。怎么就是我的錯了呢?師傅走后,冥夜又過來了。依然默默的坐了,我撇了他一眼,聽說,傷在胸口了?嗯。讓我看看。他愣了一下,然后站起身來,解開衣服??床坏侥?,我淡淡的說。他想也沒想就撕開布條,傷口露了出來,猙獰的傷口是挺駭人的。我瞇了眼睛看了一會才點頭,一會兒讓師傅重新幫你包了吧。明煦。他似乎就只會說這一句了。我自閉了眼睛,冷冷的下了逐客令。然后,他失魂落魄的出去了。卻依然守在門口。☆、第21章還債和失心瘋白日里師傅來的時候,責備我怎么讓冥夜揭了布條,昨晚又大量失血了。我淡淡的望向窗外,道,總的知道欠了什么才好還呢師傅聽了這話就暴跳如雷,我卻心如死水。該還的總要還,師傅,你就別替人擔憂了。不如,現下就還了吧,省得您老人家費事了。說完,我便揚聲喚冥閣主冥夜應聲而入,臉色是蒼白了許多。我笑笑道,閣主今日看著是蒼白了些。他搖搖頭,一味的盯著我看,滿臉擔憂,自己尚自顧不暇還在擔心我嗎?我便挑眉一笑,過來,他瞪大眼睛,有點遲疑。見我伸手,他便笨拙的迎了上來,身子微微的顫,如之前求歡時,依然熾熱,只是,我卻沒了感覺。從他身上順利得到了我要的東西,便順手推開他。他一副不解的樣子,我歪頭看看窗邊站著的師傅,笑,師傅責備我對你太壞。你覺得呢?沒。嗯?有點不情愿呢。我不在意的道,不過,既然是師傅覺得我欠了你的,那就算欠了也無妨我這個人呢,從沒欠過人的。不如現下就還了吧,你看呢?說完,那把從他身上順來的匕首就出現在我的手里。臉上的輕笑不改,手里動作卻不減。瞬間匕首已經順利的□□我的左胸,冥夜的匕首到底是夜閣的極品,鋒利的像紙張,都沒怎么覺得疼呢。師傅和冥夜見我般都呆住了,我仰起臉笑道,正好也想知道,我到底還有沒有心,不如就一起看看吧。握住匕首向下劃,月牙形的嗎?應該不會一模一樣的吧。劃了一半,冥夜就撲上來,我早有準備,另一只手,伸手一擋,匕首動了一下,血就噴了出來。我搖搖頭,衣服臟了。然后師傅不知怎地就瞬間移過身形,出手如電的點了我的xue道,血止住了,手也一下子沒了力氣,松了下來,到底月牙也就劃了一半。嗯?我皺著眉,怎么,有什么不滿意嗎?是傷口不夠深呢,還是血出的不夠多呢?啪啪啪啪,師傅這是第二次動手打我了,我好像有點習慣了呢。見我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師傅恨恨的甩手走了,我聳聳肩,躺倒在床上,看看滿身的紅,想,還是差一半呢。衣服也臟了,真討厭。冥夜站在我身邊,就看著,一動也不動。匕首留在胸口里,倒也不覺得不適,可到底不方便,想翻身都不能,于是,反手想拔了??墒掷镞€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師傅剛才怕是用了全力的,現下有一時半會是解不開的。無妨,就這樣吧。于是,閉了眼躺著,不管了。冥夜守了好一會,等師傅回來后才默默的走了。師傅到底是心軟,替我拔了匕首,處理了傷口,大概是氣還沒消,一直不說話。我就閉了眼睛,隨他弄。處理過后,也沒解開我的xue道就那么封著了。我也沒開口,反正是習慣了的。如今連生死都不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