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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立刻奔了出去,高新一個小胖子,在后面累贅極了,安然干脆不管他,直奔程武門。程武門是準備收尸的家人,安然跑的上氣不接下次,對著前面的人喝道:“站??!”四個小太監轉過了身,跪地,安然向前看去,高森躺在擔架上,面色全黑,他將手指搭在他脖子上大動脈上,確實已經死去。安然上下摸了個遍,沒有發現什么特殊的東西,然后對著趕過來的高新道:“請仵作好好驗下尸?!?/br>“是?!备咝麓謿獾?。安然又問向那四個小太監:“高森有家人嗎?”“有,今天他的家人就來收尸的?!币粋€太監道。安然點了點頭,目光一閃,又向程武門奔去,程武門已經空無一人,安然問著侍衛:“這里剛才有人嗎?”“有?!笔绦l道。“人為什么走了?”安然道。“屬下不知?!笔绦l道。安然蹙了蹙眉,又道:“是什么人?”“一個女子?!笔绦l道。安然沉吟,回頭,向四周看了看,那個女子能這么快得到消息,一定是宮里還有他的內應。這時高新奔過來:“大人,剛剛仵作來過說高森沒有死?!?/br>安然一驚,道:“現在人在哪?”安然立刻跟著高新奔去,走到房門口,怔住,仵作睜著眼,一把飛鏢直插入他的喉嚨,而擔架上的高森的喉嚨處也插入一把飛鏢,血還沒干,證明刺客沒走多久。安然立刻對外喊道:“這附近是干嘛的?”“稟大人,這是御馬監?!币粋€太監模樣的人道,身上nongnong的馬臭味。安然捂著鼻子退了幾步,道:“你們這死人了,把所有人的召集起來,我要一個個詢問?!?/br>那個人遲疑了下,道:“大人稍等?!?/br>安然卻看著那人的目光有異,在所有人聚集了起來,他們身上都有馬臭味,安然和高新捂著鼻子,一路看過去,高新看了一會,就諂媚的笑著:“大人,您看,我在后面等你?!?/br>安然擺了擺手,皺眉:“找不到,回去?!?/br>回去的路上,安然道:“那個領事的就是兇手?!?/br>“我現在就派人去抓?!备咝铝⒖痰?。安然卻道:“莫要打草驚蛇,需他把那女刺客引出來?!?/br>高新點了點頭。當晚,安然和高新帶著侍衛埋伏在御馬監外面,一直等到半夜,一個女子的身影進入了一間房,安然揮了揮手,侍衛們立刻出動,將房間包圍住。門被踢開,卻是不堪入目的場景,一男一女裸著身子,驚恐的看著沖進來的人。高新轉過了頭,安然目不斜視:“將這兩個人押進大牢!”在大牢內,安然端坐,下面是剛才押過來的男女,安然道:“誰指使你們的?你們的同謀還有誰?”兩個人面面相覷:“大人,什么指使,什么同謀?”“還要狡辯?”安然笑道,“那你們深夜做什么?”那女子羞憤難當,太監道:“大人,不都知道了?”“我看你們是故弄玄虛!”安然道,“不用刑不招!”“大人,不是不能屈打成招嗎?”這時,高新探出一個頭。安然沒好氣的道:“你那是抓對了嗎?我是抓對了人!”高新:“……”“用刑!”安然道。鞭打聲響起,兩個人不住的喊冤枉,直到天亮,兩個人被打的出氣比進氣多,高新道:“大人,再打就沒氣了?!蓖瑫r暗道,這個新科狀元原本以為是清流,原來比他還心狠。安然擺了擺手,鞭子停了,安然道:“我再問一句,你們招不招?”“大人要我們……招什么???”那太監有氣無力的道。安然看他們是不會招了,轉頭對高新道:“你看著他們,不要讓他們自盡,我去去就來?!?/br>安然去打聽這兩個人有什么家人,平時會與什么人來往,卻在路上遇到了明晟和二皇子,兩人又是拉拉扯扯,二皇子直接道:“九弟,為什么這么抗拒皇兄?兄友弟恭不是應該的嗎?”明晟甩開他肩膀的手:“皇兄日理萬機,不敢耽誤皇兄的時間?!?/br>“不耽誤,怎么會耽誤?”二皇子又要將手搭在明晟的肩膀上。安然卻道:“二皇子,九皇子?!?/br>二皇子伸出的手又放下,安然向他們拱手:“臣正在調查刺客一事,不知道二皇子近日有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的現象,比如身邊宮女太監做事不利落?!?/br>“我能有什么發現?”二皇子道,同時他看見明晟已經走遠,安然卻喋喋不休的一個勁道:“二皇子知道雨兒這個宮女嗎?”“嗯,是我們宮的?!倍首幼笥乙苿由碜?,想要避開安然擋住他的身影。“昨晚,雨兒和一個太監私通,而那太監與郊外遇刺這件事有關,所以請二皇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畢竟是您宮的,二皇子也不想惹上什么關系吧?”安然道。二皇子一下子怔住身子,望向他:“你想問什么?”“雨兒是什么時候入宮的?在宮里可有什么熟悉的人?”安然道。二皇子一下子皺眉:“這個你應該問尚宮局,問我做什么?”安然點頭,告退。二皇子埋怨的看著這個新科狀元,真不懂事。安然打聽道,兩人根本沒有家人,在宮里平時也沒有什么熟悉的人,而地牢的兩人又死活又不肯招,安然拍了拍高新的肩:“你準備提腦袋見陛下吧?!?/br>“大人,您要救救我啊?!备咝乱幌伦颖ё∷耐瓤薜?。安然巨汗,踢了踢道:“我盡力吧,但是我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如實回答?!?/br>“當年和妃禍亂朝政的事是真的嗎?”安然道。翰林院記載,他曾經是朝中一品大臣,后來因犯事貶謫,而他的貶謫時間竟然就是當年和妃犯事后。安然翻遍了所有檔案,都沒有說高新是因為什么原因被貶,而當年除了那件轟動朝野的事,根本沒有什么大事,所以安然有理由懷疑高新即有可能也是當年的涉事人員,只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不僅保住了自己的性命,還仍在朝為官。而當年的那些涉事的要么死的死,要么出宮的出宮,安然只能問他。高新看了看左右,此時地牢只剩下兩人,高新湊近安然的耳邊道:“其實這件事是宮里的忌諱,不能提的?!?/br>安然一下子踹向他,這不廢話嗎?高新又蹭蹭的爬起,安然一手撐在椅子的把手上,雙眼斜挑著看他:“你還想不想要你的腦袋?”高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小心翼翼的道:“大人是說這件事與當年那件事有關?”安然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