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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眾人跪下磕首:“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聽說今年的考生,有不少奇才,可是?”坐在高坐上的康盛帝道。翰林院大學士楊俊馳道:“是,本屆會元立意新穎,辯同河瀉,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第二名第三名也很不錯?!?/br>康盛帝點了點頭,會元看到皇帝贊賞的目光,激動的滿臉通紅。“人人都道治國平天下,有誰能說出理所然來?”康盛帝道。會元從各個方面開始講治國,務農、稅收、朝廷、官員,只有每個方向協調發展,才能成為治國,天下方能平穩。安然在后面點了點頭,會元答的算是很標準的答案了,皇帝的責任就協調抗衡各個部門,所說的幾乎無可挑剔,但是康盛帝只是稍微點了點頭,似乎不太滿意,他問道:“可還有其他答案?”二三四名也都答了,也不過是相近的意思,康盛帝只是擺了擺手,道:“天下亂,為臣者應當如何?”會元又答:“天下亂,為臣者當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彼信e了一大堆賑災救命抗敵的例子,可歌可泣,將現場的人都染上了肅哀傷之感。康盛帝沒等他說完,道:“天下亂來自在位者呢?如浩澤帝,如乾康帝?!?/br>他列舉的兩位帝王都是歷史上數一數二的暴君,貢生們都怔了怔,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有哪個帝王會將自己比喻成暴君?會元道:“當勸諫?!?/br>“不聽?!笨凳⒌鄣?。“以死進諫?!睍执?。“你死便罷?!笨凳⒌鄣?。安然差點噗嗤笑出來,這皇帝有點意思。會元怔了怔,面容肅然:“君為帝王,當以民生為重,察納雅言,如浩澤帝、乾康帝者,當屬昏君?!?/br>好大的膽子,安然在心里道,這不等于變相罵當今圣上為昏君?果真,康盛帝面露怒意:“放肆!”會元嚇了雙腿一顫,康盛帝道:“新科貢生都是如此學識淺薄之人?”這話相當于責問翰林院,大學士楊俊馳顫了顫身子,道:“本屆新科貢生確實有德才兼備之人?!?/br>康盛帝哼了下,不悅。這時下座的一個聲音傳來:“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不談修身齊家,如何治國平天下?”眾人向聲源處望去,一個面容清秀的小書生樣子的人站了出來,他施施然的行了一個禮,道:“自古以來,天下亂,皆因國之先亂,國先亂,是因家先亂,自身先亂,陛下為帝王后,年年風調雨順,怎可說為昏君?陛下明天下之法理,所以考察我等一二。貢生認為陛下不是不聽眾臣之諫言,而是為臣者未站陛下之位考慮,朝廷上下,后宮左右,百姓遍布之地,陛下所思所量當是為了權衡利弊而言,卻不能盡為人所說。為臣者,以死進諫,實乃相逼之舉,此舉將陛下推至何方?臣惶恐!”安然這番話顛三倒去,不是讀書人所能明理的,但是卻暗藏諂媚之意,貢生不懂,群臣蹙眉,皇帝卻龍顏大悅。安然曾經讀過和珅的傳記,在一個朝廷上,需要的更多的不是飽讀詩書治國平天下的大士之才,更多的是懂得阿諛奉承,明白各方關系并且善用之的人,這種人能夠協調各種關系,你們憎恨他們,卻也必須承認,正是這種人,讓國家平衡了數十年。一個朝廷群都是激憤的臣子,國家難道是一個煮沸的鍋嗎?那這口鍋總一天會沸騰而出。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書快要完結,這是最后一卷了番外,大家有什么建議和提議嗎?文筆,內容,情節,什么都可以,歡迎指正、提出建議。謝謝,么么噠~☆、12.2殿試結束,貢生回去等消息,能夠登上殿試的人豈是一般人等,過了一會,他們就明白安然在殿上所答是什么意思,一群自命清高的人自然不愿與安然這樣的人來往。安然也樂的偷閑,在客棧深夜里,他的門響了,安然迷迷糊糊的去開門,還奇怪客棧里的人都不和他說話,怎么還有人過來敲門。門外的人頭戴斗笠,微低著頭,露出的唇形棱角分明,直到有人過來開門,他才摘下斗笠。安然怔了怔,兩人進屋,來人站在屋內,簡單的道:“我連夜出宮,不能久留,你這次的目標是誰?”“你現在的身份是……?”安然投向那熟悉的目光。“九皇子?!泵麝傻?。“二皇子?!本o接著安然說出世界之子。“好?!泵麝赊D身。一夜安靜,沒有人發現什么異動。安然在他走后,坐在床邊,有些睡不著,九皇子的身世和結果可并不怎么好。殿試結果出來,安然為狀元,榜眼探花也都是早先名不見經傳的人,會考榜首卻沒有排在了三甲末第。這是皇帝給新科貢生的一個教訓,不管你才學怎樣,被別人怎么認可,只有皇帝認可才是真正的認可,伴君如伴虎啊。安然領了狀元的帛書和衣帽,跟著宮里來的掌事就去了翰林院,在翰林院進行修撰工作,這也正合安然的意思。每天在一大堆書籍中度日,安然趁機翻得了當年太盛國轟動一時的后宮干政的事情。朝中大臣柏鈞狀告元慶生貪贓枉法,這個元慶生就是九皇子的外公、曾經圣寵一時的和妃父親,和妃恃寵而驕,為了保護家族的利益,威逼利誘宮內其他的妃子,利用他們的家族勢力,聯合打壓陷害柏鈞,致使當時的柏鈞和身柏鈞的meimei的皇后被賜死。后來一個妃子實在良心不安,向皇上自請罪,才知道原來一切主謀都是他摯愛的和妃所搞,他心痛難當,為此大病一場,病后他賜死所有相關人員,元家被滿門抄斬,和妃賜死,只留下唯一一個三歲的孩子得以幸免,即是后來的明晟,只是失去了家族的保護,在這如狼似虎的后宮內,他活的還不如一個太監。安然暗中調查此事了幾個月,零零散散的線索,表明看起來都是指證和妃,可是仔細看來卻覺得有太過明顯的痕跡。當朝丞相之女,后宮只手遮天的人,能沒有一點本事?怎么會那么明顯的拉幫結派,事后還什么封口的工作都沒做。就算他沒有一點本事,她的丞相爹不會告訴她嗎?怎么就一夜之間,權傾朝野的元家就被滿門抄斬?事情太過蹊蹺,安然決定問問明晟,他假意經過紫宸宮,遇上了明晟,向他行禮,趁機道:“今晚安瀾院見?!?/br>明晟微頷首。安然起身,這時,傳來一個聲音:“九弟,真有皇子的儀態?!?/br>二皇子走近,看了看安然的臉,道:“是新科狀元喲,新科狀元還不知道我們這位九皇子的事,別人的人可都是繞開我們九皇子走?!?/br>安然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