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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太了解了,越是了解越是知道自己與他是同類人,簡程看起來聰明絕頂,對人也都和善可親,柔情似水,體貼入微,但是這種柔情下是寡情薄意,自私自利,為事不擇手段。而全銳光,外人看起來他霸道粗魯,可是這種人偏偏是會以真心待人的。全銳光不語,心中芥蒂未除,安然駕著快馬很快到了客棧,卻未下馬。全銳光順著安然的眼,抬頭看去,二樓窗臺上,諸君英點了點頭。全銳光皺眉:“他怎么在這?你和他一早就計劃好了,說混進無塵門是為了騙我?”安然沒有看他,快速下馬,全銳光一把握住他的手,道:“說啊,是不是?!”安然凌厲的眼神掃過他,全銳光一怔,安然甩開他的手,沖進客棧。全銳光慢了一步,他看見諸君英從二樓跳下來,緊接著墨子鬼也跳了下來,追上。這是調虎離山計!全銳光心中滿腹疑問,只得快速跟上安然,安然上了二樓,推開一扇門。房間盡頭,是容博然昏迷的躺在床榻上,旁邊是盛著藥碗的案幾,安然倏然拔劍,一步步接近,雙眼緊盯床榻上那人。長劍要刺入容博然胸膛之際,一把劍抵住了,安然抬頭,是全銳光,他執著的看著安然道:“你為什么要殺他,你和諸君英到底在搞什么計劃?”安然目光驟冷,挑開他的劍,道:“全銳光,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們就不要有以后了?!?/br>以后還會有很多事,他不能什么事情都跟他解釋,也不能將簡程的計劃告訴他。全銳光眸子一顫,吶吶道:“你……你說什么?你這是要和我分開?”安然看著他鎮痛的眸子,不忍,嘆道:“只要你不問,我們一切照舊?!?/br>全銳光退后了一步,目光哀戚閃爍,英氣的面龐浮出苦笑:“你果然變心了?!?/br>他退出門口,雙眼通紅悲戚,望著自己的眼光如負心人一般,然后毅然而然的拐彎離開。安然怔了怔,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口,垂眼,眼底黯淡了些。突然,一聲悶響出現在門口,安然黯淡的眸子猛然抬起,全銳光和簡程躺在門口,口吐鮮血。從窗扉外走來一個人,華發蒼顏,握著青鴻劍的手腕有著明顯的鐐銬的印跡,一雙厲眼看向了安然,向安然走來,步履穩健,氣息不凡。安然蹙眉,提劍搭在容博然脖頸上,喝道:“停??!”墨子鬼果真停住,手中的青鴻劍緊握住,突然看向門口重傷的兩個人,退后,青鴻劍對準兩個人。簡程一只手撐在背后,看向安然急道:“不要管我,殺了他!”安然待要動手,簡程的脖頸被青鴻劍割破,染著鮮血的青鴻劍又搭在了全銳光的脖子上,安然的手滯了滯。全銳光的眸子如大海般靜謐幽深,靜靜的看著安然,安然猶豫了下,手下用力,幾乎同時,墨子鬼的劍和安然的劍刺向了身邊人。全銳光靜謐的眼溢出了然和悲戚,安然為之一動,輕輕動了唇,卻沒有發出聲音:“對不起?!?/br>墨子鬼倏然移步,青鴻劍貫穿安然的胸膛,撲向容博然檢查,可惜已經死了。安然望著全銳光,慢慢閉上眼睛。☆、7.1“叮鈴叮鈴……”伴隨著這個聲音,安然醒來了,剛剛安靜的教室有短暫的喧鬧,被監考老師嚴厲的眼神制止,一個個忐忑的看著監考老師收走面前的試卷,是不是應該選B,是不是要引用某公式……緊張懊惱的考場中,只有兩個人悠閑自如,安然盯著面前空白的試卷在理清這個世界的思路,監考老師走到他面前,不同對其他學生的嚴厲,他微彎下腰,菱角分明的臉上擠出一抹笑:“孟少,您的試卷……”安然驚醒,立刻發現他的肘壓住了試卷,抬起,監考老師諂笑著拿走,又放輕走步,走到安然身后,生怕打擾了那熟睡的人,輕輕的將他蓋在頭上的試卷拿走。沒有了試卷的阻攔,陽光射進少年熟睡的面龐,長長的睫毛如同春日里生機勃勃的青草,他呼吸均勻,一手枕在臂膀上,安然推了推他。韓平泰微瞇了瞇眼睛,似有不耐,抬頭看見安然,怒火才熄滅,懶洋洋的撐起身體,道:“考完了?”安然點頭,寒平泰打了個瞌睡,站起。走出門外,剛剛下了考場的女生早已將02274教室圍的水泄不通,當安然和寒平泰出現那刻,整個走廊響起漫天的尖叫聲,女生捂著臉瘋狂的擁擠尖叫。寒平泰皺了皺眉頭,冷著聲音道了一聲:“讓開!”立刻有一名女生揮舞著手指揮道:“讓開,讓開……”女生面容姣好,氣質不凡,閃亮的眼睛望著寒平泰有著明顯的愛慕,那些擁擠的學生仿佛十分聽女生的話,立刻在走廊上被分開了一條路。整個學校都知道,名列全國前三的天輝學院有兩大帥哥,他們一個冷一個暖,擁有著令女生都黯淡的容顏,而且身價不菲。前者是成圣集團董事長、天輝學院最大的股東的兒子——寒平泰,為人霸道性冷,得罪他的人從來沒有人完好的從天輝出去。所以他的命令,在天輝就是圣旨,沒有人敢不服從。即使這樣,也阻攔不了天輝日漸龐大的寒少粉絲團,這一粉絲團團主即由剛才指揮人群的?;ㄋ拒圃萍嫒?。之所以是兼任,是因為她也有自己的粉絲團,但是她不能容忍任何人企圖染指寒少,寒少粉絲的各種行為必須在她許可后方可實行,因為不滿她的霸權行為而抗爭的女生數不勝數,但最后都被她治得服服帖貼,沒有人知道她用了什么辦法,只知道那些得罪過她、現在還在天輝的女生再也不敢提她這個名字。而另一個則顯得溫柔低調的多,他是天輝學院其中一名董事長的兒子,自幼與寒平泰交好,所以兩人走到哪都在一起,成為天輝兩道獨有的風景。寒平泰和安然走著,人群外一個女生皺眉看著堵的水泄不通的走廊,踮起腳尖,黑壓壓的人頭一片,看不清里面,她系著一個圍裙,身上滿是五顏六色的顏料,手里拿著一副剛畫好的畫。她將畫舉高,嚷著:“讓開,讓開……”擠進了人群。“啊,我新買的衣服呀……”一個女生看著自己胸口被蹭到的顏料,不悅的退了一步,以防再被那渾身顏料的女生蹭到。楊念珊回頭瞥了一眼,道:“??!對不起,回去用溫水浸泡,在用洗衣粉使勁搓,你放心,我經常這樣,絕對能洗掉?!彼婺樓敢?,眼底卻對女孩漂亮的衣服一閃而過嫉妒和幸災樂禍。女孩子氣鼓鼓的揮了揮手,不準備計較。楊念珊再次高舉著油畫,嚷著:“麻煩讓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