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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銳光當他是撒嬌,捏了捏他的面容,道:“累了就快睡覺?!?/br>全銳光要脫他的僅剩的單衣,安然阻止道:“今天,就不做吧?!?/br>全銳光眼中有柔意,點頭,安然上床睡覺,不一會全銳光只穿著一條襲褲躺在他身邊,懷住他的腰,讓他的背緊緊貼在他的胸膛。安然皺眉,只能閉眼睡覺。第二天,安然早早醒來,全銳光看著在床邊穿衣的安然,撐起上半身,道:“起這么早?”“練功?!卑踩换仡^道。全銳光笑道:“現在變得這么勤奮?我和一起去,正好看看你練到什么程度?!?/br>安然系著腰帶的滯了滯,道:“長老,現在教中是特殊時期,我覺得還是把更多的時間放在教務上,你不要特意陪我?!?/br>全銳光想了想點頭:“教主說的是?!?/br>安然穿好衣服,去外面運功打坐,隔了一會,他感到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他睜開眼,看著身旁的全銳光道:“怎么來了?”“想你了?!比J光摸著他的臉,“以前每時每刻都在一起,讓你用功你總是找借口,現在突然用功了,倒是我不習慣?!?/br>全銳光站起來,從后面的教徒手中接過茶點,然后揮手讓那人走開,他又蹲下,道:“休息一會吧,我讓人備了茶點?!?/br>安然點頭,確實有些渴了,拿起一杯茶喝,全銳光看他喝了大半,拿起一塊糕點,遞到安然嘴邊,安然怔了怔,望向他,咬下。全銳光拿起另一塊糕點又要遞過去,安然擺手道:“不吃了?!?/br>全銳光點頭,放下糕點,拿起盆子里的手帕,輕輕抹掉他唇上的糕粉,抹掉后他的手滯了滯,看著殷紅的唇,他放下了手帕,想著憋了一夜的浴火,他靠近他的唇,安然一瞬不知道該怎么辦,如果再阻止只怕他會起疑,可是任由他下去……全銳光的唇已經壓上安然唇,像干柴遇到烈火,全銳光一只手緊緊環在他腰側,一只手抵在他的后腦勺,激烈的吻著,不一會,安然感到身邊人呼出的氣越來越熱,越來越急速,他猛然一只手抱起安然,讓安然跨坐在自己身上。安然感受到他挺起的那處,慌亂道:“長老……”“嗯?”全銳光迷離的眼看著他,手伸進他衣內,上下撫摸,唇沿著他的脖頸向下。安然六神無主,這時候聽到如救火的一個聲音,那人沖過來,震驚的看著這一步,剛說出的話啞在喉嚨處:“教主,武林正派……”安然趁機一把推開全銳光,站起來,道:“武林正派怎么了?”“他們密謀在七日后聚集在天峰塔,然后一起攻入魔煞教?!苯掏降?。安然眉眼厲光一閃:“消息可靠?”“可靠?!苯掏降?。安然沉吟,全銳光壓住自己的浴火,瞪了那教徒一眼,教徒無辜的低下頭,全銳光道:“他們竟然還真的敢攻過來,這次讓他們有去無回?!?/br>安然搖頭道:“這次我要主動出擊。傳我命令,七日后,眾教徒隨我一起赴天峰塔,與武林正派決議生死!”“是?!苯掏降?。全銳光站起來再次抱住他的腰:“這件事我去做就好,將他們全部殺盡,教主在教中等我好消息即是?!?/br>安然堅持道:“我要自己去?!?/br>全銳光目光中閃過一道擔心,轉念又想,有自己在,什么人能傷害他,于是點頭。七日后,安然帶著眾教徒出發,天峰塔外,所有武林正派云集,商討如何滅了那魔煞教,全銳光遠遠的扔出手中的數枚毒針。“讓開!”容博然敏銳的察覺,一把推開眾人,手中長劍飛舞,將全部的毒針打下。安然目光一挑,就是他了,世界之子,無塵門里的二公子,百年難得的骨骼驚奇之才,他現在還小,但是等他幾個月后成人,無塵門門主將傳授他玄心九月劍,此劍法在他手中將發揚光大,他是無塵門第一個練到玄心九月劍九重境界的,他在兩年后將帶領無塵門攻打魔煞教,大獲全勝,取代武林盟主的地位。安然和全銳光走近了,武林正派天月派嗤道:“魔煞教竟然親自來領死,也省的我們跑一趟了?!?/br>全銳光眼中厲光一閃,手中毒針又飛去,天月派掌門手中劍當下,笑道:“魔煞教只有這種伎倆……”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偌大的一只黑蜘蛛從他的脖頸爬出,迸出鮮血和血管,眾人驚恐的后退了數步,紛紛怒道:“殺!”兩方交戰,全銳光的毒針先是甩出了數只,中針者皆當場而亡,武當派掌門不恥的呸了一聲,道了一聲:“只會旁門左道!”他拿著長劍攻去,全銳光冷笑一聲,倏然抽出背后長劍,當即一擋,發出“噹”一聲,全銳光迅速收劍,出掌,速度之人咂舌。武當掌門中掌,當即面色鐵青,口吐鮮血,門中弟子圍住,掌門無力的看著眾人道:“小心他的掌有毒……”就一命嗚呼了。正派武林豈是膽小怕死之人,皆手握兵器再次攻上,全銳光笑意不減,就憑這些人,他十年前就可以全部打敗。那邊,安然坐在轎中遠遠的看見容博然的身影,他唇角勾起,他提劍飛去,容博然看著飛來的人,怒道:“魔頭,今天除了你,天下就太平了!”安然冷笑,就憑現在的你?恐怕不行。☆、6.2安然長劍揮去,容博然擋住,當即兩人身邊劍光奪目,安然手中劍招招致命,容博然抵擋不及,來回不過數招,容博然只能連連后退,毫無回手之力。此時,容博然避開他的一劍,安然料到他會避開,剛才不過虛招,迅速轉變招式,安然運上十成功力,氣達劍尖,再次向容博然胸膛刺來,這一次容博然躲閃不及,眼看就要刺穿胸膛,他睜大了眼睛,安然皺眉,兩人卻都是卻都是為突來的異狀。容博然的面前擋住了一個人,胸膛正插著安然手中的劍,他道:“公子,快走!”容博然不敢相信的扶住他的軀體道:“容伯,容伯……”“快走,公子!”容伯口中流出鮮血,艱難回頭看了一眼容博然,再推開容博然后,又轉頭看向安然,他雙手握住長劍,劍刃狠狠的插|進手掌,他面容悲壯,吼道:“我和你拼了!”安然被這視死如歸的氣勢驚退了數步,陡然反應過來,收劍,皺眉看過去,容博然相隔甚遠。安然趕忙追去,容博然一路奔跑,在崖邊急剎住腳,踩下幾塊碎石落下,不見回響,他震驚的看著崖底,猛然回頭,安然已經過來,手中長劍染血,對著他冷笑。容博然望著染血的長劍既哀又怒道:“你們魔煞教濫殺無辜,早晚有一天會有遭天譴的!”“怕天譴就不會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