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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云高奇怪的看向安然。安然改口道:“養肥了再吃?!?/br>云高點頭,一只手拎起另一只兔子到眼前,兔子在眼前拼命的蹦跶著腿,云高歪了歪頭,兔子能養肥嗎?那一邊,云深和云開跑的精疲力竭,身上多了好幾道熊爪印,云開因為長期營養不良,早已支撐不住,他眼一花,腳不知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跌倒。云深回頭看他一眼,又看了看背后不足十米的棕熊,當即決定自己的小命要緊,云開眼中厲色一閃,一只手抓住云深抬起準備再次奔跑的腳踝,云深始料未及,跘倒在地,云開順勢站起來,再次奔跑,伏在地上的云深驚訝的看著獨自離去的云開,再回頭,已經是一只雄壯的手將他拎起,棕熊的眼睛閃著血色,他張著血盆大口……“啊——”云深只發出驚恐的聲音,戛然而止,變成了骨頭嚼碎的聲音。云開一直都沒有回頭,棕熊咀嚼云深的時間讓它的速度慢了許多,云開甩開了棕熊后,才深深的癱倒在一顆樹下,全身無力,驚恐萬分。他累得虛脫,困極,卻不能睡覺,他必須在天黑回部落前想怎么解釋云深的死,以及沒有了云深的庇護,他如何在部落活下去。突然,背后傳來一個聲音:“云深呢?”他嚇的全都顫抖了一下,回頭,看見是云高和云飛。“問你話呢,你怕什么?”云高不耐煩的道。云開冷靜下來,他裝作擔心的道:“我不知道,剛才棕熊一直追著我,然后和主人走散了?!?/br>云高看他一眼,回去找云深,云開跟在兩人身后,找了一段時間,云高看見腳下的手骨微微滯了一下,他再往前看去,是人各部分的骨頭,完全辨不出是誰,只能看到一片慘狀。云高回頭恐嚇道:“云深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br>云開眼里顯出驚恐,道:“我不知道,我們走岔了,我沒想到棕熊追的是他?!?/br>云高沒有再看向他,幾個人一起回部落。部落里所有人都回來了,除了云深,想來那尸骨就是云深了,云開被族長叫到了房中,云開忐忑的站著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我們當時正在打獵,然后我準備采點三七花,突然就聽到棕熊的聲音,我們就拼命的跑,然后棕熊就撲過來過來,我們倆散了開,然后我就不知道情況了,我回去找主人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了……”云開說著說著哽咽落淚,族長惱怒的剛要處死這個奴隸,突然他額頭猛跳了一下,太陽xue如針刺般疼,他痛得說不出話,只能用手不停的抵著太陽xue,痛苦的閉眼。云開看見族長的反應,忙道:“我去采三七花,也是聽說族長有頭痛的毛病,想要給族長緩解疼痛?!?/br>族長按壓了額頭好一會,才有氣無力的道:“三七不是治療傷口的嗎?和我頭痛有什么關系?”“族長,三七的根部是用來治療傷口,但是三七的花外敷是可以鎮靜止痛,服用還可以明目、治療頭暈?!痹崎_道。族長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三七粉的治療是你告訴云深的?”“是的,有一次我無意中受傷,發現的,然后主人就知道了?!痹崎_道。族長沉吟,云開又道:“族長,你你是不是時常頭痛的睡不著覺,胸悶口渴,眼睛看東西經常是花的?”族長望向云開,未答。云開道:“族長,我可以治療您的病,讓您痊愈?!?/br>“祭司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治好?”族長說道。云開又道:“族長,您可以試一試?!?/br>族長沉吟半響,威脅道:“治不好,就將你剁成rou塊腌了?!?/br>云開裝作惶恐的點頭。云開的藥果真起了作用,族長的頭痛愈來愈好,連年老的痛風也好了很多,其實云開有一次性治好的辦法,可是他也知道一旦治好了族長,他也就沒有用了,所以故意拖著,每次只是緩解,并不治好,他還發明了許多便利的工具,一點一點在族長心中奠定位子,族長慢慢的開始懷疑祭司的能力,因為云開做的事,祭司說不可能,可是云開就是做到了。漸漸的,部落里每個人都將云開奉為神明派來拯救云族的使者,云開雖然身份是奴隸,但是權利聲望已經大不相同。安然再次捧著一大塊生rou到云高家混吃混喝,奴隸正在準備著鍋和柴火,云高怔怔的坐在一旁翻轉著手里云開剛發明的火折,有了這個,部落再也不用讓火燃燒一夜來存儲火種,也不需要尋找容易打火的石頭,他打開火折,火折燃燒起來,他將火折扔進奴隸準備好的柴火里,看著立刻就燃起來的火光,云高喃喃對著安然道:“他真的是神派下來的?”安然啃著rou塊,道:“我不信?!?/br>“為什么?”云高轉頭看向他。安然自顧的繼續啃著rou,目光幽暗:“就算他是神派下來的又怎么樣,我連神都不怕?!?/br>云高皺眉,遲疑,神帶給我們生命,帶給我們光明,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是神給的,怎么能不怕神?安然轉頭看見云高望深鎖的眉頭,道:“與其想這個,還不如想想怎么對付云開?!?/br>“你要對付云開?”云高驚訝道,“他不過是一個奴隸,而且如果他真是神派下來的使者,你這樣做可能會觸犯神?!?/br>安然不答,你們都是拜神主義,可他不是。他撕下手中的一點rou,扔進了兔籠,兩個兔子如驚弓之鳥般的后退,紅彤彤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安然。安然湊近了些,蹲下,拿著rou放到兔子的嘴邊,兔子遲疑的看了看安然又看了看rou,叼起rou,咀嚼,安然又喂了一塊,兔子這次很快就吃了。云高拿過安然的rou,道:“給它們吃rou做什么?”安然未答,只望著兔子,道:“沒想到,你真的養它們?!?/br>“不是你要養的?”云高道。安然看向了云高,笑道:“只怕你喂的rou,還不夠它們長肥,反而瘦了?!?/br>“我喂它們吃rou,它們想得美?!痹聘卟恍嫉钠沉藘蓸踊\中的兔子,他也看出來了,兔子不像牛羊容易長rou,這幾天,不僅沒有長肥反而瘦了,真想一刀宰了吃,可是看到蹲下身子的人不停的用著手指戳著兔子柔軟皮笑時,他又覺得也沒什么,不就養兩只兔子嘛,吃不了他多少東西。明族果然如安然所料,沒過幾天全部打了過來。云族族長看著涌過來的明族人,立刻安排隊伍,有序的備戰,安然和云高也在隊伍中,他們各自帶著小隊進行攻打。安然和云高的扎頭鋒利無比,直把那些奴隸拿著的扎槍砍成半截,那賣了黑曜石的明族族人現在才后悔不已,明族族長看敵不過,開始后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