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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了?”安然冷光掃視了一圈,道:“立瑞王爺已逝?!?/br>安然的話如一枚炸彈扔到酒桌上,迷醉的眾人先是一呆,再是一驚,紛紛起坐,四周一下子安靜的詭異,只有昊化喝的實在太醉,迷茫的抓著頭問道:“立瑞王爺是誰?不管他,我們先喝酒?!?/br>昊化舉著杯子進酒,酒桌上沒有一個人舉杯,怔怔的看著昊化,眼睛里都有驚恐,昊化半天才酒醒:“哦,立瑞王爺是我弟弟……”安然轉頭即走,身后傳來各種驚慌的聲音。深夜,安然獨在一人的室內,身上穿的還是那濕透的衣服,反正他不久也要死,也沒那么多講究。一個人影出現了窗戶上,然后是房門的“吱呀”聲,昊化從門外走來,看著屋內的安然道:“他真的死了?”那張圓嘟嘟的臉上絲毫沒有剛才的醉意,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冷靜卓然坐到安然對面,安然望了望他反問:“太子不是知道嗎?何必來此一問?”安然的計劃在今天發生的所有事中只占了一小塊,他屬意昊化為高陽籌備婚禮,用新娘在洞房花燭夜,趁高陽不備下手,可是事情偏離了,新娘根本沒有到府中,而高陽也引到一個秘密的地方被刺殺,這一切都是太子的主意,更加詳盡隱秘,這個太子絕沒有他表現的那么簡單!昊化微微一怔,笑了起來,肆意飛揚的笑容:“多虧了你,我才除了這個心頭大患,本來我還沒有那么快想殺他,不過你既然出了這個主意,我就順其自然了,反正遲早要除了他?!?/br>安然道:“為什么?”時空介紹里根本沒有說太子是故意裝傻,而且這個太子在時空介紹里就是一個炮灰,一句話就結束了,有這種變化,安然沒來由的趕到一陣害怕。昊化笑起:“因為我活不過二十五歲。我今生會被兩廢兩立,被親弟所殺,在二十五歲之前我必須裝傻充愣,才能改變命運?!?/br>安然目光一閃,道:“你是如何知道的?!?/br>“我師傅彭魄所說,他是天|朝最有名的天師,卜算的事情絕對不會錯?!?/br>安然沉默,昊化望了望安然,站起,笑道:“我也該回去了,宮中還有后事要解決?!?/br>昊化離開后,安然垂眉思考,突然腹中絞痛,安然一驚捂住肚子,是剛才昊化下的毒……安然在疼痛中回到虛無空間,他透過系統看到昊化登基了,然后是到處逃難的流民,昊化四處爭戰,百姓名不聊生,他性格也變得越來越殘暴,將自己剩余的幾個弟弟全都殺了,一時間朝野敢怒不敢言,終有一天,爆發了大規模起義,昊化被眾人推到,在起義軍的亂棍下而亡。安然馬不停蹄的開啟了下了一個世界,帶著好奇和疑惑,因為他有種預感也許下個世界會有他需要的答案。☆、5.1“嗷吼嗷吼嗷吼……”奇怪的聲音在耳邊有節奏的響著,像是在慶祝興奮什么,可是在興奮的叫喊聲,又清晰無比的夾雜著凄厲的喊叫聲,讓人聞之驚顫。安然迎著強烈的太陽光,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半裸的男人,腰間裹著陳舊的獸皮,黝黑的身體被綁到木樁上,全身插滿了扎槍,扭曲的面孔痛苦的呼喊著,他的周圍聚集了剛才將扎槍插入男人身體的“兇手”,隨著男人每一聲呼喊,“兇手”都會格外興奮,從喉嚨處發出“嗷吼”的聲音。安然無法準確翻譯這些陌生語言,但是他就是聽懂了那些人的言語。一把扎槍又插|進男人的身體上,男人這次不叫了,只是悶哼了一聲,顫抖了一下身體,目光漸漸擴散,頭一歪死去,然后周圍響起歡喜熱烈的聲音,圍繞著死去的男人朝著歡快的歌。安然微蹙眉,憑著記憶,他看向了不遠處的人,那人體型壯碩,微仰著頭和所有的人一樣觀賞著男人死去時的凄慘景象,可是安然看的并不是他,而是他身后,默默無聞、看起來極普通的奴隸。奴隸面容污垢,頭發凌亂,微躬的背看起來十分順從膽小,誰也看不到他凌亂頭發下陰狠毒辣的目光。他就是世界之子,在現代叫方鋼楊,在這里他叫云開,憑著自己現代的知識和經驗,他從一介奴隸身份成為部落首領,在以后的歲月里,云族將會在他的率領下成為最大最富強的部落。只是這條路鮮血漫漫,白骨堆砌,包括他現在唯命是從的主人——族長的二兒子云深,也不過是他上位路上的一顆棋子,他先是幫得云深排除爭奪首領之位的異己,那剛剛死去的男人就是云深的親哥哥,云遠,云部落最有力的繼承人。而后是三弟云高和自己,在全部排除后,奴隸云開在部落的地位已經很高了,他假意讓云深獲得首領之位,不過兩三天,他就將一直信任他的云深毒死,被眾人推舉為首領。云開似乎注意到一束強烈的目光,他轉過頭,安然就勢轉頭不再看他,他對上了云高的眼睛,他站的筆直,頭發棕黑,面容悲戚的望著臺上死的人。安然想了想,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道:“三哥,不要太難過?!?/br>云高望著臺上死的人,堅定道:“三哥不會背叛云族!”“我知道?!卑踩荒抗馔赋霭?。云高望向他,安然也看向他,兩人為同一人悲戚的目光交匯,這一刻,兩人都明白,必須聯合起來了,是云深害死了云遠,他們就是云深下一刻目標。安然和云高一同回家,安然哀道:“我想把大哥的尸體來回來,他沒有背叛我們,不應該連尸骨都沒有?!?/br>云高雖然哀痛,但是也知道族長下令背叛云族的人都要剁rou作為食物,想要把云遠的尸體拿回來,族長會同意嗎?雖然那是他的兒子。安然個子沒有云高高,只能踮起腳尖在云高耳邊小聲道:“我想晚上把大哥的尸體偷回來?!?/br>云高蹙了蹙眉,點頭同意。深夜,原始社會男女最原始的聲音也停歇了,安然和云高從各自的草房出來,匍匐著身子,在睡熟的奴隸面前,安然輕輕推開了儲藏室,云高在外面守著,他知道這些奴隸是不可能醒的,他們白天太累了,他只怕會有其他人過來。儲藏室里,五味雜陳、各種各樣的味道涌入安然鼻中,安然看著惡心的想吐,終究忍住了,麻利的在地上翻轉尸體,終于看見了熟悉的面孔,他趕忙向外面的云高招了招手,云高立刻進來,兩人抬著尸體躡手躡腳的出去,將門合上。尸體被抬的離部落稍遠的時候,安然道:“就這里吧?!?/br>兩人將尸體放下,云高怔怔的尸體腐爛的面容,哀傷,安然看了他一眼,從地上拿起耒耜,開始挖坑,云高也拿起耒耜,哀傷的眼里出現仇恨:“云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