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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熟悉的婢女(腐女)都嘆了一口氣,甚至有人上前鼓勵:“我們永遠都支持公子?!备愕冒踩荒涿?。聽到第一聲嗩吶聲的時候,安然心一跳,他盯著遠處長長街道,直到出現那一抹紅。大紅的轎子,兩排的儀式,漸漸走過來,嗩吶聲停,轎子也停了下來。一個官員笑的合不攏嘴:“快請王爺過來?!?/br>高陽被眾人簇擁著過來,望著紅簾遮住的轎子,似乎有些遲疑,遲遲沒有上前,直到眾人催促聲想起,他才微微勾起一抹笑,白皙的手伸向那紅色轎簾。明明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安然卻感覺度過了一個漫長的下午,隨著那只手越來越接近轎簾,安然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被另一只手用力攥住了,他沒來由的心慌。一片驚訝聲響起,安然疑惑的抬頭看去,也是驚訝,人呢?新娘人呢?說好的……眾人還沒從震驚中醒來,一把匕首飛來,高陽望著轎內的目光陡然一厲,側身一閃,右手兩指夾住那匕首。匕首上插著一張紙,展開來竟是:欲救新娘,銀雪崖見。落款為仇人。拉過剛才官員騎的馬,高陽一個翻身立刻揚長而去。安然與眾人在風中望著遠去的背影,不知所措,還是那位官員最先反應過來,新娘在他手里丟了,可是大罪,他哆嗦拉過同伴的馬也要上馬:“我、我也去?!?/br>“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聚在這?”姍姍來遲的昊化走進眾人間,疑惑的看著空著的轎子,然后仰著脖子尋找,“咦,新郎與新娘人呢?”官員看到昊化如見到救命的菩薩,趕忙下馬道:“稟告太子,新娘不見了?!?/br>“什么?!”昊化一臉震驚,“是何人所為?!”“臣也不知道,歹徒只留下這一張紙?!惫賳T將紙遞給昊化。安然看到昊化的眼色變了變,然后他對著那張紙薄怒:“光天化日,天子腳下,竟敢綁架皇親貴族,待捉到那歹徒定要嚴懲不貸!”官員松了一口氣:“太子,是否要稟告王上?”昊化點頭,交代了身邊的侍從快去回宮稟告,并速派人前去捉拿那逆賊。侍從快馬而去,昊化轉過頭,圓滾滾的臉上堆了一個親切的笑容,要么無害就多無害:“大家放心,我已派東宮禁軍前去營救,相比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手刃歹徒,救回新娘。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要被無關緊要的人破壞了心情,大家里面請,我們喝飽吃足了,正好去迎新娘?!?/br>禁軍侍衛是誰?是守護王城的最后一道利刃,對上歹徒誰輸誰贏立見分曉。眾人聽此,均是松了一口氣,有恢復歡喜的樣子,擠進大堂。昊化跟著眾人進去,笑臉盈盈,眼睛瞇的只能看到一層縫了,饒是如此,安然也看到昊化投給他的眼神,那是一個肯定另外夾藏了些狠辣的眼神。安然盯著高陽的離去的地方,目光一狠,上馬奔去。寸草不生的銀雪崖上不知何時竟長了一根小樹苗,零星的枝葉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很讓人擔心一陣風刮來,他會連根被吹到那斷崖下,可是奇怪的是,他一直頑強的活著,度過了最嚴寒的冬天,而春天眼看就要來了……高陽遠遠看見一身紅衣的女子躺在樹下,瘦弱的身影的如那樹苗不相上下,他策馬加快,在樹下下馬,蹲下身子想要喚醒那女子。女子的雙眼霍然睜開,與羸弱不堪的外表相對的是一雙凌厲狠毒的雙眼,高陽微怔,女子一直藏在舌中的道暗針已經飛快像高陽面上飛去。說時遲那時快,根本看不清動作,高陽已經閃身,跳開,暗針落向了深不可見的崖底。“你是誰?”高陽在崖邊站定。女子微微一笑,紅衣中的玉手輕輕翻動,如彈奏一首優美的曲子,隨著玉手翻動,女子周身散發出一陣奇怪的藥香,女子身后的樹苗立刻枯萎,恰好一陣風來,樹苗被風連根拔起,在空中蕩了幾個圈,掉進了崖底。高陽立在崖間,絲毫不為所動,女子面上浮出驚訝,下一刻,高陽長袖一揮,女子頓時感覺周身麻木,動彈不得。“是誰派你來的?”高陽問道,女子在掙扎,高陽眼神冰冷的提醒:“再過幾刻,你就會化為灰燼?!?/br>醫術高低立見分曉,女子眼里出現驚恐,快速思索了下,剛要說出,一個字卡在喉嚨里戛然而止,女子微張著嘴的面容向下倒下,原來是背后正中一箭,直到心臟,準確無誤,是高手。高陽揣度,望向遠處,數名黑衣禁軍離他十幾米遠,各個面帶金屬面具,身體被軟甲包裹,手持弩|弓,對著高陽。數十只箭齊發,高陽眉頭微蹙,在箭離他不過寸尺的時候,他衣身翻轉,以手力帶動著衣身卷起數支利箭,扔回原處。幾名禁軍中箭,又齊發了數十只,皆被化解,高陽已經迫近,禁軍侍衛只能棄箭用刀。禁軍侍衛全身被金屬包裹,高陽無法用毒,禁軍侍衛負重十幾千克的金屬,各有牽絆,只是高陽以毒名揚天下,從未聽過會武術,就算是會,哪知會是如此武藝高絕,禁軍侍衛在輕敵死傷數個兄弟后,立刻變得警惕。安然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高陽與四五個鐵人在空中上下飛舞打斗,其中兇險局外人不足以明細。高陽瞥了一眼安然,似乎是想要讓他離開,還未出聲,一個鐵人似乎感受到高陽心有所思,立刻攻勢變猛,手中長刀翻轉,直逼高陽心房。另一鐵人抽身,飛向安然。刀光刺眼,安然一邊后退一邊震驚,有沒有搞錯,我是你們的主謀大人???東宮禁軍只聽太子的命令,太子說:“凡是見到你們面的人的不留活口,包括那女子?!币簿褪钦f,那女子不管是否成功毒害了高陽,最后還是一死。一把軟劍挑開了鐵人的刀,高陽拽著安然連退數步,又退到了崖邊,護著安然與禁軍侍衛打斗。劍花飛舞,安然的心也隨著那些劍上下跳動,藏在袖里的右手開始冒汗,而那右手始終握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剛剛在大廳的時候,他用這個水果刀削了一個蘋果吃,也就順便帶出來了。“嗯哼——”安然聽到一聲悶哼聲,一個鐵人的刀滑過高陽的腹部,長刀高舉,在烈日下閃著鮮紅的血色。就是這個時候,只要你在他背后捅一刀,一切都一了百了了,只要一刀,只要一刀……安然心里想起一個聲音,他握緊了手中的刀,慢慢舉高,突然高陽回頭,安然嚇的呆住,提到腹部的手猛然停住,高陽卻是快速道:“我等會攔住他們,你先走?!?/br>他應該沒有看見吧……安然收回了刀,在高陽努力開辟的一條縫里鉆了出去,馬兒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安然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