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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滿是褶的面孔,頓時一見傾心了。安然暗道原來這大黃是外貌協會的。一開始小道士確實不是故意摔下山的,自然遇到狗妖王也不是故意的,可是后面的事就只能用有意為之四個字解釋了,小道士蒙救后,自然是滿心感激,可是心里也記掛著師傅的念叨,于是在大黃的念念不舍中,小道士還是離去了,小道士回去后將這件怪異的事告訴了師傅,他的師傅是何許人也,天山派的掌門,被當今圣上封為天師的道士,天師自然一眼看出破綻來,深山老林里,怎么會正巧有隱居在此的書生?在道家的印象中,那些妖魔鬼怪,最喜歡變化的就是翩翩書生,自然,天師往這方面開始想了,這一想,就想起他們道家的書中曾經有言過:妖者內丹,長生不老也。天師想要內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倒不是完全為了自己,他們天山派傳到他這一代已經沒落了許多,勉強在陛下面前混得了一個天師地位,而自古以來,位高者無不追求權力的至高永遠,若是把這內丹獻給陛下,他們天山派連同他都將揚名立萬。天師說做就做,當即就將這個想法告訴了自己的徒弟,讓他假意以感謝之名探望那名“書生”,并且帶上他們天山派的鎮山之寶——照妖鏡,一探那書生的究竟。結果自然而然,小道士知道了“書生”原來是狗妖王,擁有一顆千年內丹,按照師傅的計劃,自然是將狗妖王帶去人間,在謀打算。最后的慘狀,安然即使幾百年的老心老肝,看了都有點不忍,人死了便死了,可是動物的軀體卻是極大的用處,狗妖王被生生逼出內丹,打回原形,抽皮扒筋,那天師還將他的千年黑狗血收集起來,借助黑狗血的驅邪立要,成為了斬妖除魔的好道士。☆、3.2安然走到那一身道士服身后,欣喜道:“溫心,你回來了?”小道士轉過頭,安然的眼睛立刻變得閃亮如見心愛之人,小道士卻低頭,道:“我是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的?!彼麑⑹稚狭嘀亩Y物遞給安然。安然喜滋滋的接過,拆開,是一把碧玉色發簪,安然把玩著道:“這是什么?”“我幫你帶上吧?!睖匦牡?,拿起發簪,讓安然微微蹲下,溫心將發簪插|進他束起的頭發。安然摸摸頭上的發簪,樂道:“溫心,你這次來要多住幾天?!?/br>小道士點頭。安然帶著他在用妖法變幻出來的房子住了幾天,一起游山玩水,嬉戲游樂,同時空介紹中的發展一模一樣。“溫心,你快過來看,這就是我們雨竹林最大的瀑布了!”安然拉著溫心,興高采烈的將他帶到一個瀑布前。瀑布宏偉壯觀,打下的水聲猶如雷鳴,清澈的水濺到身上格外涼爽,溫心半身衣服潮濕,卻心神不定的站在瀑布前,前面的安然指著瀑布轉頭,好像看到什么好玩的事急于向他分享。溫心看了看安然單純的面孔,藏在袖中的鏡子被他捏的緊緊的,面前的“人”雖然通過這幾天的相處看來是真的單純善良,可如果他是妖……溫心將鏡子偷偷轉向安然,澄澈的鏡中突然顯現出一條通體烏黑的哈巴狗,它伸著舌頭,對著瀑布留著口涏。溫心皺了皺眉,感到一陣惡心,他將鏡子重新藏進袖中,對面前幻化出來的風流倜儻的“公子”冷道:“大黃,我要回去了?!?/br>“好啊?!卑踩换仡^,拉起溫心的手想要回去,溫心掙開他的手,安然奇怪的看向他,他的臉又變得溫和,道:“大黃,我說的是我要回家了,我師傅還等著我回去。“???”安然驚訝道,臉上一陣悵然若失,他低著頭,喃喃:“我舍不得你?!?/br>溫心頓了頓,唇角勾出一抹隱秘的笑,瞬間又消失,他道:“大黃,我們一起走吧?!?/br>“真的嗎?”安然不敢相信,圓溜溜的眼睛閃著興奮的光芒,重新握住他的手。溫心一怔,避開他的目光,試探道:“你不害怕外面嗎?你不是說你從來沒有去過外面嗎?你跟我說你娘對你說外面全是jian猾狡詐的小人,讓你不要出去?!?/br>“可是你不是啊,我相信你不會害我?!卑踩惶煺娴脑跍匦拿媲袄@了一個圈,抬頭看著碧藍的天空。溫心驀地心虛,其實妖又怎樣,人妖已經幾百年不相互干涉,他真的要為了天山派的一己之私,打破這種平衡?他摸了摸袖中冰冷的鏡子,決定還是先帶下山再說。安然和一眾狗妖揮手作別,隨著溫心下了山,山下人來人往,集市熱鬧非凡,安然瞪圓了驚奇的眼睛,拉著小道士看這個看那個,就像個剛從深山老林出來的匹夫。安然轉了一天,有些累,溫心帶他去了客棧,安然看著坐滿了人的客棧,奇怪道:“溫心,你不是說出來找你師傅嗎?你師傅是在這嗎?”拉著的手微微怔了一下,溫心回頭道:“我師傅云游去了,我們暫時在客棧住下,等他回來,我帶你去道館?!?/br>“客棧是什么地方?”安然歪了歪頭看向溫心。溫心道:“客棧就是旅客暫時住宿的地方?!?/br>安然看著溫心對一個人說要兩間上房,給了幾錠亮閃閃的東西,那人喜滋滋塞進懷里,帶著二人上了樓,安然看著那人離開,才道:“溫心,你剛才給他的是什么?”“那是銀子?!睖匦囊贿厡⑸砩系陌し畔聛?,一邊道。“銀子又是什么東西?”安然歪了歪頭。溫心從懷里拿出剛才亮閃閃的東西遞給安然,道:“銀子就是用來交換的東西,人家給我們房間住,我們就要給他們銀子,銀子也可以買很多東西,如果你有想要買的……”溫心突然停住,他說這些有什么用,他馬上就要死了。安然奇怪的看向他:“怎么不說了?”“大黃,你真的從來沒有下過山?”溫心道。安然點了點頭,將銀子放回去。溫心的眼里閃過些什么,他將安然帶到另一個房間,要出去的時候,袖子被拽住,回頭是一張可憐兮兮的臉,安然小聲道:“我害怕,你不要走?!?/br>終究是害怕,他全心全意相信我,何況還救過我的性命,我當真要害他?溫心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嘆了一聲,道:“你和我一起睡吧?!?/br>客棧的深夜,身旁人已經熟睡,溫心轉頭看了看安然,目光中有些許猶豫,他坐了起來,向著外面吹響的哨聲而去。這時,安然的雙眼睜開。哨聲的來源是一個生意慘淡的茶樓,老道士站在旗幟下,遠遠的看見來人,他才放下手,快步上前:“怎么樣?”溫心將一直藏在袖中的銅鏡拿出,老道士看著銅鏡,卻未聽徒弟說些什么,當即催促道:“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