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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的鞠了一個躬,并沒有因為這里是夜總會就輕視散漫。他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臉上沒有了濃重的舞臺妝,坐在吧臺上向服務員點了一杯飲料,如果不是仔細看,還真看不來這樣一個平常的男孩就是剛才艷壓全場的少年。安然剛接過一杯啤酒,一只手激動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啤酒晃出來些許,那人道:“你、你是……剛才跳舞的……”安然微微不悅的打量一眼來人。“我叫曾玥,能和你做朋友嗎?”男人自顧激動的道。安然抿著嘴喝酒沒有說話,在這種地方做朋友?炮|友嗎?安然很有素質的沒有將啤酒直接潑到對方身上,只是不咸不淡的點了一個頭。曾玥眼睛一亮:“你叫什么名字?”安然晃了晃空了的酒杯,有地不耐煩:“紹樂家?!?/br>曾玥呢喃了幾下,略微低頭的側面讓安然想起一個人,他微微皺眉看著曾玥:“你有兄弟嗎?”曾玥一怔,沒有想到安然第一句就是問這個,如果是一般剛認識的人會覺得突兀,但是他好不容易盼的少年主動和他說一句話,激動的直點頭:“我有一個哥哥?!?/br>“曾陽?”安然直接吐出這個名字,微微掩飾住在念這個名字的厭惡不屑。“你知道?”曾玥眼睛睜大,在燈光下映出里面的閃亮瞳孔,和曾陽好看的眸子一模一樣。安然點了點頭,唇角若有若無的勾起苦笑。他是幸運呢還是幸運呢?一來被強|暴也罷了,那么多人的概率,隨便一個搭訕的又施暴者的弟弟,他是跟他們一家有仇是吧?好吧,確實有仇。曾玥始終看著安然,想起哥哥也是經常來這里的,據哥哥所說,這個會所還是他投資的,所以認識少年也就不足為奇。安然看到戚爺向他招手,道:“我有些事,以后再聊吧?!?/br>安然起身準備走人,曾玥看著他的動作立刻道:“能留個聯系方式嗎?”“我沒有手機?!卑踩宦柫寺柤?。“那我給你的?!?/br>曾玥將手伸進敞開來的西裝內口袋,安然一下子屏住了呼氣,腦中那恐怖的一幕又浮現出來,可是曾玥拿出來的不是令他害怕的手|槍,而是一只鋼筆和紙,他很快速的在紙上寫上了一連串的電話號碼,然后將紙遞給安然,安然呼出一口氣,捏著紙隨便塞進褲子口袋。☆、1.4在酒吧稍微安靜的角落,戚爺看著安然笑道:“沒想到你舞技是真的好?!?/br>安然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可不認為戚爺特地叫他過來是為了夸獎他。戚爺靠在椅背上,望著少年淡然的表情,想著曾陽囑咐的話,道:“明天我帶你去見些客戶?!?/br>安然點頭。戚爺似乎想說些什么,安然看過去,他什么話都沒說。“如果沒事的話,我去睡覺了?!卑踩坏?,他們每個在這里的工作人員都有自己的房間,除了心理上的壓力,其實吃住都不錯。“這么吵能睡覺?”戚爺驚訝挑眉。“心靜自然睡得著?!卑踩徽酒饋?。第二天,戚爺帶著安然到后堂的包廂,這里的隔音效果顯然很好,外堂那么嘈雜的聲音在這里只能聽到一點。戚爺推門進去,里面放著當下最流行的音樂,有股淡淡的煙味在包廂中環繞,幾個裸|著上半身,穿著平頭牛仔褲的男人站在桌上跳著勁爆的舞蹈,桌上是亂七八糟的酒瓶、瓜果和煙灰,對面是五個衣裝革履的男人坐在皮質的沙發上。一個點著煙,抱著一個少年貼面密語,煙霧在少年和男人的上空繞著迷亂的圈圈;兩個圍著一個少年,將滿滿一瓶的啤酒灌進少年的嘴中,看著亮黃色的啤酒沿著少年的脖頸流下來,沾濕的衣服緊緊貼在少年的胸膛,隱約露出兩點殷紅;一個站起來,打開酒瓶,將噴濺而出的啤酒撒到桌上跳著勁舞的少年身上,發出愉快的笑聲;最后一個在沙發的角落,擁著斜邊劉海裸著上半身的少年肆無顧忌的擁吻,少年的手邊是他浸濕的t恤。安然和戚爺進來的時候,這屋里的動作仍然沒有停下,拿著酒瓶向桌上跳舞的少年郎噴啤酒的男人先注意到了安然,他瞇起兩條縫眼,上下打量了一遍安然,對著戚爺壞笑的挑眉:“新來的?”戚爺道:“新來的,小樂?!庇謱χ踩坏溃骸靶?,叫高哥?!?/br>“高哥?!卑踩豁槒牡?。高哥親密地攬過安然的肩,將人帶到沙發坐下,坐在沙發上,高哥又打量了安然一眼,問道:“小樂多大了?”“23?!?/br>“看起來不像啊,我還以為是未成年呢?!备吒缧Φ?。“……”“在哪讀書?”高哥又問道,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安然的大腿上。“不讀書了?!?/br>“是嗎?”高哥的手拍了拍安然的大腿,然后順勢搭在安然的大腿上。“高哥呢?在哪讀書?”安然也不去看大腿上的手,自然而然道。“我?我早就不讀書了?!备吒缧α似饋?,眼角的細紋皺在一起,他看向少年俊美的面容,“怎么?我看起來還像在上學的?”“嗯,還以為是大學生?!卑踩粡澚藦澊浇?。高哥大笑了起來,搭在他腿上的手抬起,輕拍了下少年的臉頰:“小嘴真甜?!?/br>高哥拿起桌上的酒瓶,遞給安然,安然面不改色的接過,仰著脖子,半瓶酒瞬間下肚,正要一飲而盡,突然腹中絞痛。他差點忘了,這不是他早已練就百毒不侵,千杯不醉的原身,這個身體可是個嬌少爺。安然的嘴離開瓶口,將剩下的半瓶酒放回桌上。高哥也沒有說什么,另一只環住安然的手漸漸開始向下,順著褲腰鉆進了安然的臀部,粗糙的手在上面滑過時,安然感到腹中又泛起那一陣惡心,有著想要把剛才喝的酒全部吐出來,吐到面前這個肥頭大耳的人臉上的強烈欲望。可是,安然終究是忍了忍。按他以前經紀人說的話就是:能來著的都是爺,都是哥,你敢不給他們面子?等著回去后他們讓你走投無路。高哥的手一下子滑進安然的股溝,在冰冷的指尖觸到那敏感一點時,安然拉出高哥的手,高哥臉色難看,安然突然將桌上半瓶酒放在高哥的手上,自己拿起一個空的高酒杯,笑道:“我能把讓酒杯憑空穿過酒瓶,高哥信嗎?”“不信?!备吒缋淅涞?,對著戚爺使眼色。戚爺上前想要說什么,安然橫拿著高酒杯,突然穿過瓶口,那一瞬,誰也不知道安然是怎么做到的,安然又拿著高腳杯通過瓶腰,松手,高腳杯卡在瓶身,酒杯和酒瓶儼然成了一個倒過來的“十”字型。高哥震驚的看著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