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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拼八湊的,也不一定有這只金釵值錢啊?!鳖櫕k清道,“本相并非是挑撥離間,只是誠心告誡你,男人是不能慣的,你不要為了成全他的臉面,把自己放在太低的位置,去容忍他的過分行為,換位思考一下,他有沒有什么最喜歡的東西?你也悄悄收起來,讓他滿世界去找,體會一下那種焦頭爛額的滋味,再問他,突然失去喜歡的東西是什么感覺?” 蔡夫人聞言,心里還真就考慮起了顧玨清的建議。 夫君最喜歡的東西……是他去世的父親傳給他的硯臺,那塊硯臺據說也價值不菲,是名人制造,換個幾千兩銀子肯定沒問題。 是了,他缺錢怎么不賣自己的硯臺?非要賣了她的金釵,他又不是沒東西可賣! “蔡夫人,這支金釵,本相等你隨時來贖,不管你什么時候要,本相都以原價給你,你回去以后好好考慮一下本相的話有沒有道理,本相雖然對你家的夫君很是嫌棄,但不會連著把你一起討厭,只給你一句忠告:女人不狠,地位不穩。女人一定要對自己好一點,別當受氣包,尤其是在家里,一定要讓男人尊重你,如果連起碼的尊重都得不到,這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啊?!?/br> 顧玨清說著,轉過了身,“桃紫,咱們走吧?!?/br> 蔡夫人望著顧玨清與顧桃紫離開了自己的視線,腦海中把顧玨清的話反復斟酌了幾遍,覺得甚有道理。 夫君這次的行為實在過分,若是不跟他鬧一次,他壓根就理解不了尊重這二字。 這顧相看起來,實在不像夫君形容得那樣大jian大惡,都可以稱得上是善解人意了。 他似乎很懂女人心,懂得呵護與體貼女子。 他的言語之間十分尊重女子,甚至提醒她,女子要對自己好一點。 這話沒錯,一點兒都沒錯。 “我的硯臺怎么不見了?誰動了我書房里的硯臺?” “大人,您的硯臺不是一直都放在這個位置嗎?” “是啊,可現在找不到了!你趕緊幫忙找找,出去喊幾個人過來一起找,一定要找到?!?/br> “大人,不過是一塊硯臺而已,您何必如此焦急呢?再去買一塊也花不了幾個錢的……” “你知道什么?這不是普通的硯臺,這是父親留給我的!總之對我來說很重要,不能丟,趕緊找別多問,找到了有賞!” “是,我這就給您喊人去?!?/br> 蔡士常帶著人在書房里翻箱倒柜地找硯臺,找了良久,也是無果。 奇了怪了,壓根就沒有幾個人知道他那塊硯臺值錢,沒文化的人也看不出那是名人制造,莫非這府里有識貨的賊給偷走了? 蔡士常正焦躁著,就聽一名下人朝著門外說道:“夫人來了?!?/br> 蔡士常抬頭一看,他的夫人端著個托盤進來了。 “這么多人,找什么東西呢?!辈谭蛉寺龡l斯理的說著,走上前來,放下了托盤,“相公,來嘗嘗我做的銀耳粥吧,味道還不錯?!?/br> “我現在沒工夫喝粥,你有沒有看到我書房的一塊硯臺?就是我爹送給我的那一塊?!?/br> “沒看見?!辈谭蛉苏f道,“你現在急也沒有用,反正有這么多人幫你找呢,你先過來把粥給喝了,若是涼了,就不好喝了?!?/br> “我現在哪有心情喝粥?你自己喝吧?!?/br> “這是我親手做的粥,喝一碗粥能花你多少時間?” “我懶得跟你說了,你要是閑著沒事干,過來幫我一起找。真是太古怪了,昨天明明還在,怎么今日就不見了?!?/br> “可能是你自己隨手放在哪個角落里了?!辈谭蛉嗽谧肋呑讼聛?,把粥端到了自己的面前,用湯匙漫不經心地攪著銀耳粥,“現在你明白我丟東西的心情了吧?我找不到金釵的時候,也像你這樣焦頭爛額,你叫我吃飯的時候,我也沒心情,你還嫌我吵著你了?!?/br> “我丟東西正急著呢,你怎么還有空說這些風涼話?”蔡士常擰起了眉頭,“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塊硯臺的意義,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有意思嗎?” 回應蔡士常的是一聲冷笑—— “那你也應該明白金釵對我的意義。那是你提親時,親自去珠寶鋪子里為我定制的,你有多珍惜你爹送給你的硯臺,我就有多珍惜那支金釵,我丟東西的時候,你可沒積極地幫我去找,現在你丟東西了,我也不給你找,應該讓你體驗一下我當時的滋味?!?/br> 夫人這幾句話,怎么有些陰陽怪氣的? 剛才兩人之間的對話,也似曾相識。 對了,夫人丟金釵的時候,他的態度就跟夫人現在的態度差不多。 “這種滋味很不好受吧?”對面的女子喝了一勺粥,忽然朝著身邊的下人們說道,“你們都先退下吧?!?/br> 等閑雜人等都離開了之后,她看向了蔡士常,面無表情道:“你不是很缺錢嗎?你那塊硯臺我賣了三千兩銀子,缺銀子的話記得來跟我要,不用太感激我?!?/br> ~推薦朋友文~ BY十五串烤rou 正當一線小刑警顧筠以為自己會在破案、抓人、為人民服務的日子里慢慢熬成老姑娘時,老天爺丟了個秦淮砸在她的腦門兒上,不僅會幫她查案子,還順便剝奪了她生而為人最快樂的單身時間。 第334章 挨打【二更】 “你說什么?!”蔡士常驚訝得瞪大了眼,“你把我的那塊硯臺給賣了?” “是啊,賣了?!辈谭蛉藲舛ㄉ耖e,“你不是很缺銀子嗎?我這是為你考慮呢,你被罰掉了兩年的俸祿,要是有一大筆銀子給你周轉,府里就用不著大力度縮減開支?!?/br> “誰讓你這么干的!你擅自動我的東西,問過我了嗎?”蔡士常呵斥道,“那塊硯臺是名家制造,你竟然才賣了三千兩銀子,你究竟識不識貨?” “你是嫌我賣少了是吧?” “我是覺得你瘋了!”蔡士常的語氣頗為激動,“不跟我商量一聲就擅自做主,你還覺得這是在幫我?呵,你這是想把我氣死!你賣到哪家當鋪去了?立刻去贖回來?!?/br> “就是你當掉我金釵的那家當鋪啊?!睂γ娴呐永淅涞乜粗?,“你都能賣掉我的東西,不經過我的允許,我為何就不能賣掉你的東西?我們是彼此最親近的人,不是嗎?所以擅自拿走對方的東西,彼此也可以容忍,對嗎?” 蔡士常怔住。 若說剛才還有發脾氣的權利,到了這一刻,他的底氣少了些,多了幾分驚訝。 “誰告訴你的?”他挪開了視線,不與他的夫人對視。 “你怕我知道?”蔡夫人嗤笑了一聲,“若不是我今天正好去街上逛,看到一位女子頭上插著那根金釵,我都不知道我那寶貝金釵是被你給賣掉了,從買家那里打聽到了吉祥當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