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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從一分增至十分,如今見他徹底顯露出來,老大不快,暗道:“俺石秀也是個男人,雖是在這府里當差,不到得便賣身與你,干這樣羞恥的事情,之前只道你天真嬌憨,哪知竟是這等yin邪之人,你以為石秀自幼貧賤,得了這個機會便死不撒手,任你凌辱么?”于是便拉著他的胳膊將他從自己身上拽了下去,當天便又要辭行,馬士弘卻只是不準,馬融也道他辜負恩義,話語雖無形,卻強賽刀劍,如攔路虎一般硬生生將石秀扣在這里,依舊只能在外間守護著馬嫣。馬嫣被他那樣生硬地拒絕,登時哭得死去活來,石秀硬起心腸,只在外面守衛,也不進去勸他,一群丫鬟養娘怎樣哄也哄不好。馬嫣關起門一連哭了三天,飯也不吃,只熬得如同三春過盡的梨花一般,眼看著凋零憔悴,氣息奄奄。石秀雖是面上不顯,每日里都巴著內室的門縫往里面去看,只見小衙內是真的傷心,那身子糟蹋得真要零碎了一般,石秀到這時雖然強自鎮定,心中也是萬分不安,一顆心翻來覆去,如同烙燒餅的一般,沒有一刻安寧。馬嫣這個樣子,可急壞了馬知府,一天幾遍地來看視,又請大夫診治,拉著石秀的手,含淚道:“石秀,我年近半百,只這么一個孩兒,他與你交好,凡事都聽你的話,我信著你,你雖來得不久,也把兒子交到你手中,只指望你保著他平安,哪知竟弄成這個樣子。我知你凡事盡心,想來這也是他的命!”石秀聽了,心如刀割。馬知府去了之后,馬融又來說:“石秀,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幾天明明好好的,怎地忽然如同鬼煞附身了一般?若能找著由頭,我們也好辦,如今一頭霧水,尋不著個根源,怎生措置?衙內與你那般交好,什么事不對你說?你若是曉得根由,休要藏起來,快與眾人說,大家尋個法子救小衙內,若是小衙內有些好歹,知府相公的性命也便休了!你又忍心?如今相公已經著人去請報恩寺的僧人了!”一班伺候的侍女也一片苦口怨聲:“石郎君,你往日最知衙內心腹的,萬事都靠著你,怎的如今全不中用?渾不管人家死活!你便是全不擔事,何苦把我們白賠進去?”石秀前面聽馬融說道“報恩寺”,便覺十分刺耳,此時又聽丫鬟們這么說,愈發無言,只揮了揮手讓她們都出去,侍女們見好像有戲,連忙都退了出去。石秀默默地坐在馬嫣床前,想了一想,俯下身子輕輕在他耳邊說:“衙內,莫要惱了,你要做什么,石秀都依了便是?!?/br>馬嫣此時神智昏沉,第一遍竟沒聽清楚,迷迷糊糊地“唔”了一聲,仍是沒有睜眼。石秀嘆了一口氣,只得搖了搖他的肩膀,在他耳根子旁又說:“小衙內,你且醒醒,石秀依了你,和你相好,你快莫這樣作踐自己了?!?/br>這一下馬嫣才聽清了,他眼皮終于慢慢挑開了,滿眼的難以置信,氣息微弱地說:“我是做夢了么?方才是誰在我耳邊說話?”石秀見他醒了,總算松了一口氣,見他仍似信不信,只得又輕聲和他說:“衙內,我是石秀,卻不是和你說笑,知府相公厚恩,從今后無論衙內要做什么,石秀都聽衙內的便是,肝腦涂地以報?!?/br>馬嫣眼睛登時亮了,嘴角也勾了起來,但馬上卻又沮喪下來,懨懨地說:“石秀,你卻不須這樣為難,我知你本心不喜歡,怎能逼你?你莫要想著不負我爹爹,這般委屈自己?!?/br>石秀簡直要哭了,慨然道:“便是衙內也待石秀很好,俺一生無有別的可說,只有一身血性義氣,為朋友兩肋插刀,這事又算得了什么?只求不負所托。衙內休要多想,快養好了身體,石秀好好陪著你?!?/br>石秀見馬嫣還是一臉委屈的模樣,顯然是自己這番話不是很合他的心意,但這時自己實在說不出其他,只能伸出手去輕輕地摸著他的頭發,猶豫了半晌,又去摸他的臉。馬嫣得了他這樣的表示,這才高興了,也不去計較他是否只是為了報恩,便掙扎起力氣鉆到他懷里。石秀小心翼翼地摟抱著他瘦成一把骨頭的身子,心中也覺得可憐,如同哄孩子一般柔聲哄了一陣,問他餓不餓,要不要吃些湯粥?馬嫣這時心里爽快,便點頭說要進食,石秀連忙放下他,到外面去吩咐。眼見得石秀已經依從了自己,馬嫣心滿意足之下胃口打開,既能吃飯又能吃藥,身體漸漸便好了起來。更有一樁事情,從石秀表明心跡那一天起,馬嫣便要石秀睡在他的床上,顯然是現在便開始練習著作夫妻。此時馬嫣身子軟弱,不能興起,做不得正經事,便磨著石秀在枕間哄著他,夜里端茶倒水,還要扶著他起夜,把石秀一個熱血悍勇的漢子使喚得如同乳母嬤嬤一般。石秀雖被他如此捏弄揉搓,只因心里有愧,半句多話也不說,任憑他房里差遣。石秀心又細,手腳利落,又會說話,因此不上半個月,便將小衙內服侍得臉兒又紅潤起來,眼看著身上的rou也長了回來,不再是之前那面白氣弱的樣子,馬士弘和府里眾人看了,也都歡喜。馬嫣氣血漸旺,每天便摟著石秀親親弄弄,眼見得自己親他的臉和嘴他都不做聲,摸他身上也不推開自己,心中便知道他是真的答應了自己,不由喜歡得心花怒放。到后來這衙內終于耐不得,這一天午睡醒來,看了閉目躺在自己身旁守護的石秀,一顆心如同有羽毛在刮搔一樣,癢得不得了,便大著膽子去摸石秀胯下。他先是隔著褲子摸,石秀眼皮一動,沒有睜開,那物卻在馬嫣手里漸漸硬了起來。馬嫣見他緊閉雙眼,雖是強自鎮定,睫毛卻已經微微發顫,這小衙內平日諸事天真,到了這時忽然靈竅一開,陡然聰明起來,居然無師自通,瞧出了石秀的心意,于是抿嘴一笑,愈發沒了顧忌,嘻嘻笑著解開石秀的褲子,把手就探了進去,rou貼rou將石秀那東西抓了個滿把!石秀此時事已至此,還有什么可說,只能閉目任憑他擺弄。小衙內手上生澀,只顧直來直去地擼弄,簡單至極,但即使是這樣,石秀不知怎的,小腹中也陡然升騰起一團火焰來,想到自己從前不過是個賣柴之人,這知府相公的小衙內對于自己來說,簡直就是天上的月亮,休說這樣親密陪伴,就算是想要作長隨跟從服侍,都沒有這個機緣。而如今摸到自己下體的乃是小衙內的手,那雙手日常涂抹香脂仔細保養,細細滑滑如同香胰子一般,平日只是用來握筆熏香,再或就是拈弄花枝,何曾干過半點粗活?如今卻給自己taonong那里,雖是笨拙得很,但卻有一種別樣的刺激。石秀雖然自己尊重,不愿卑躬屈膝,但此時卻難以避免地有一種馬嫣正在紆尊降貴憐愛自己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