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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坐實了反叛的罪名,滿城子里人頭滾滾血流成河都要算在你的頭上,到那時不反也得反了,可惜你祖輩積下來的家私,至此少不得金銀財寶都搬來裝在車子上,往梁山泊給散,那些家財縱使不入贓官家賊的手,也是歸了梁山泊了,你還說不得什么?!?/br>見盧俊義變了臉色,苗雪山更加開心地說:“你道你自己智深勇沉,明明是要來挑釁山寨,在家里卻偏偏不說實話,又是燒香躲災,又是做買賣看景致的,只以為別人都不配懂你的心事,認定舉世皆不足與言,如今卻怎么樣?你還稱‘玉麒麟’哩,簡直就是個土駱駝,舉手投足都是極力展現那一股英雄氣,但卻總讓人看著帶些呆氣,雖是龐然大物,卻到底看來覺道不俊。似你這樣的呆人,配上我這二弟打虎將倒是正好,他可是個聰明伶俐的,若論謀生活,比你強上百倍。你高高在上慣了,若是一朝落魄,定是不像他那樣能在市井之中混,只怕連飯都吃不上!”盧俊義臉上的顏色如同五彩花燈一般變幻個不住,最后跺著腳說:“我拼了入伙吧!只要在帳下做一個小卒,上陣供大寨主驅使,卻莫要再將我作房里人一般作踐!卻是辜負了我二十年來苦練的身手!”苗雪山哈哈笑道:“盧俊義,你這便是賊心不死!我這桃花堡已經是官府明文認定的團練,哪里是普通的江湖山寨?你便是想作強盜,也須是投錯了山門,拜錯了菩薩!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這里耐著吧,這便是‘棍棒底下出孝子’,讓你的夫主好好管教你幾十年,你也就沒這么強的氣性了!”說完,苗雪山就站起來帶著周通揚長而去,留下盧俊義在那里失魂落魄。李忠送了出去,不多時便轉回來,將兀自坐在那里發呆的盧俊義拖到床上,嘻嘻哈哈地又壓上了他。盧俊義這時回過神來,喘息著強忍著下體孔洞中那漸漸深入的物件,憤怒地瞪著他,口中罵道:“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宛如中山狼一樣,似你這般卑鄙低賤之人往日哪放在我眼里?只因仰仗那苗雪山的強力,便這等得意!這便是龍困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英雄末路,好不悲哉!”李忠笑嘻嘻地說:“我的好員外,你暫息雷霆之怒,休發虎狼之威,如今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再說什么海話也是白饒,你今后再莫要擺你那英雄員外的架子,卻又有什么用?你休要看俺不起,俺打虎將也是個有名號的,乃是教九紋龍史進開手的師父,也曾指教過人哩!況且這事也不十分為難,只不過虛心下氣忍一會子就完了,相公一天也不是要干上你十二個時辰,咱兩個憐愛完了,還有十個時辰給你自在受用哩!又不是讓你干什么開天辟地的大事,有那么苦惱么?”盧俊義聽了這些話,只覺得心里又痛又憋悶,他看著伏在自己英雄虎體上胡子拉碴的那個人,不由得仰天悲嘆,就算是命中注定要被jian吧,世上無數英雄好漢,有快人有雅人有警人有捷人,卻怎的給自己安排了這么一個人?這簡直就是潘金蓮配武大郎,一丈青跟王矮虎,卻是一棵青松插在屎坑里,這讓自己情何以堪?莫非“駿馬卻馱癡漢走,美妻常伴拙夫眠”乃是自古及今的金科玉律不成?玉麒麟忍不住大呼道:“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第二十五章盧俊義就這般在桃花山上熬著,一直熬煎了兩個月,他帶來的李固等人也被拘管在后寨山房之中,大門被一把沉甸甸鐵鎖一把鎖了,但山上對他們雖拘束得嚴厲,倒也是不曾打罵,只如同強行請來的客人一般。只是雖是也與他們酒食吃,不曾餓壞,但這桃花山乃是什么地方?這伙人成日耳朵里聽的就是男人的哭號,眼睛里看的也是草叢中被掀翻的男人赤條條的身體,被身上的虎狼之軀碾壓得一抽一抽的,一個厚rou身子眼看著被壓得扁了下去。一伙車夫伴當趴在鐵欄桿的窗口看了這可怖之事,就如同在森羅地獄看到油鍋里煉小鬼一般,個個都嚇得臉兒慘白碧綠,舌頭伸出來老長,如同吊死鬼一般,定要用手往嘴里塞才能收得回去。一個伴當慘著臉色悄悄對李固說:“李都管,這可怎的好?當初只說是進了抓苦力的山寨,誰知竟陷落在嫖男人的窯子,上完了還不給錢,日常拿鞭子趕著還要干活兒哩,豈不是如同成了人家的妻妾一般?便是婦人,若是嫁到那等有錢人家也不必受這樣的苦楚,我們這卻不是落到又窮又兇的貧漢家里來了!”李固臉色也有些發白,強撐著安慰自己的人,道:“你等莫要慌,你們看我們已經在這里住了十幾天,這不是一直還平安,不曾有人到我們房里來玩耍么?每日還有酒有rou,也不用做工干活,倒比從前在大名府的時候還清閑自在,咱們只當是陪著員外在這桃花堡里因公消閑,出了趟長差也就罷了,想他們看在我家員外的面子上,也不會怎樣為難我們?!?/br>另一個伴當咂著舌頭說:“李都管,您是員外的心腹人,小的說句話不怕您惱,您以為咱們員外那玉麒麟的名頭真的如金如玉哩,那般值錢!若是他們真的懼了,也不會連員外都拿了去,看著他山寨里這等行事做派,此時還不知員外是怎樣的苦哩!有道是擒賊先擒王,只怕員外如今連我們的日子也不如,那些人先要拿他做法祭旗。只不知炮制完了員外要怎樣對付我們,難不成將我們也都收了房?這便是:煙花寨,委實的難過。白不得清涼到坐。逐日家迎賓待客,一家兒吃穿全靠著奴身一個。到晚來印子房錢逼的是我。老虔婆他不管我死活。在門前站到那更深兒夜晚,到晚來有那個問聲我那飽餓?煙花寨再住上五載三年來,奴活命的少來死命的多。不由人眼淚如梭。有鐵樹上開花,那是我收圓結果?!?/br>那人說著說著竟唱了起來,顯然平日也是個風流的,仗著自家員外的勢沒少橫行,如今落到這等境地,一下子便想起從前在行院白吃白玩時那些妓女的辛苦,只是現在這些苦都要由自己來受了。就在這時,忽然有十幾個嘍啰抬了幾個大桶過來了,里面裝的都是熱水,放在地當心便讓他們脫衣服洗澡。眾人見那些強人放下水桶在屋中后卻又不肯遠走,都守在窗戶旁邊嘻嘻笑著往里面看,顯然是等著看他們脫衣服后露出的精赤rou身,把這些未經歷過艱險的人登時嚇得腿都發顫,暗想我的媽呀,若是當真把一身rou亮在這伙強人眼前,他們看了好肥rou有個不動心的?到那時打開門來掀翻身子就干,倒是連脫俺們這些可憐人的衣服都省了。因此一房之中關押著的十幾個人登時都像被貓逼住的老鼠,全都戰戰兢兢屏住呼吸,大氣兒都不敢喘一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