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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很快便兄弟相稱,極為投契,竟仿佛一母同胞一般。這小旋風往日雖是多與江湖好漢結交,但骨子里卻仍是個高貴的公子,與武松這般出身底層的人物交往,雖是能得一種粗豪狂放的趣味,但卻也只不過像是山珍海味吃膩了,想嘗一嘗山野之中的野趣兒,真正和他知心合意之人還是同等出身的世家貴族,甚至有時候雙方都不用說話,一個眼神兒一下揚眉便曉得了對方的意思,這才是真正的“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柴進放縱不羈了這么多年,今日才找到一個真正知心之人。他又發現自己的練賢弟待武松實在是好得很,每日不但和他同桌飲食,走到哪里都帶著他,晚間還和他同房歇臥,這般看重,儼然又是一個宋公明!看來練赤光也是個目光如炬之人,看出武二郎乃是個與人賣命的好漢子,想辦法收攏他,這不由得讓柴進更加欽佩練赤光。只是柴進有一點感到奇怪,練赤光待武松如此好法,簡直是解衣推食,推心置腹,按武松往日的性子便應該感恩戴德,肝腦涂地,卻怎的不但沒有倍加親近,反而總是閃閃爍爍地往一邊躲,倒似是有些忌憚練赤光一樣,難道練赤光有什么可怕么?縱然是克制著不讓武二吃酒,卻也是一番好意,只怕他酒醉誤事,值得忌諱成這樣?柴進心中暗自納悶。這一日見一個人赍一封書火急奔莊上來,柴大官人卻好迎著,接著看了,大驚道:“既是如此,我只得去走一遭!”武松見他面皮上顏色都變了,便好奇地問:“大官人,有甚緊事?連大官人都焦急!”柴進道:“我有個叔叔本名柴城,眾人尊稱柴皇城,見在高唐州居住,今被本州知府高廉的老婆兄弟殷天錫那廝來要占花園,慪了一口氣,臥病在床,早晚性命不保。必有遺囑的言語分付,特來喚我。叔叔無兒無女,必須親身去走一遭?!?/br>武松便坐立不住,道:“既是大官人去時,我也跟大官人去走一遭,如何?練大官人,可依得么?”練赤光點頭道:“這是正經事,我有何不答允?正所謂人多智眾,我們便相伴著一同去!”柴進道:“若兩位肯去時,十分之好,就同走一遭?!?/br>武松聽了這才松了一口氣。柴進莊子上即刻便亂了起來,仆役們收拾行李,選了十數匹好馬,又挑選了幾個壯健莊客,準備明日起身。晚夕之間,武松伏在枕上,兩條腿分開,腿中間卡著一個雪白瑩潤的修長身軀,正將一根紫金立柱往那兩片rou丘中間頂,宛如二郎神劈桃山救母一樣,那長直玉柱眼看著越來越短,最后全都進入秘xue之中。武松攥著拳頭抵住下顎,回頭低聲恨恨地說:“你今日差不多便罷了,明早還要趕路哩,莫要弄到起不來床,老大丟臉!”練赤光輕輕笑道:“便是趴窩也只是你一人而已,我便是通宵不睡也精神得很,你從前又不是沒見過。二郎,你休要和我藏神弄鬼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么?你只怕柴進要去高唐州,我便會將你又綁回孟州,重新過那監牢中的生活,是以才想要跟著他去探望那倒霉的叔叔,松脫一時算一時。你在我面前弄心機,可是張良面前演三十六計,若不是那里有一番好熱鬧瞧,我怎能容你如此搗鬼算計?今兒這一頓棍棒便是懲罰,讓你今后少要在我面前弄巧,有什么想頭兒便好好地來求主人,由我裁斷著發遣,再不許你自己打主意!你若老實服罪便罷,若還頂嘴,我便將你的腰都磨軟了!”武松被他大力壓服著,又聽他這般厲害說話,心中一陣發苦,思量我那世里晦氣,十字坡前大睜眼竟撞入這火坑里來了,這練赤光便是打好漢的班頭,降勇士的領袖,自己只為那一點可憐心思,想晚一點再回那套子里去,他便將自己看做彌天大罪一般,硬要如此摧折??上ё约毫Σ蝗缛?,萬事都說不得,只得老實趴在那里,任那長條roubang在自己后xue里鉆進鉆出,摩擦自己的腸壁。武松這幾日在這里分外辛苦,每夜都是誠惶誠恐,生怕被人聽了他的聲音去,尤其今夜因是受罰,心下更是難捱,武松惶亂了一會兒,終于想到了辦法,將枕頭的一角塞在嘴里,緊緊咬住,總算沒發出多少聲音來。次日五更時候,天還沒有亮,柴進、練赤光、武松并從人們都上了馬,離了莊院,便往高唐州而來。柴進心急如焚,道上只顧趕路,吃飯休息的時間都很少,這倒是深得武松之意,越是這般緊張趕路,練赤光越是沒機會折磨自己,那一天晚上雖熬了不是很久,卻被他說出許多yin邪的話來刺自己,又將自己抱在懷里撫弄,就好像玩弄一只羔羊一般,讓武松這樣一條大漢真是情何以堪。不一日來到高唐州,入城直至柴皇城宅前下馬,練赤光和武松便暫留在外面廳堂內,其他從人都在耳房中等候。練赤光抬眼悠然閑看這房中布置,覺得倒也精雅,見那些桌柜座椅都是有年月的好木頭,倒是越老越潤,摸上去細膩螢澤,如涂了一層面藥一般,上面搭著的椅袱都是半新不舊;桌上筆海內插了十幾只粗細毛筆,柜子里頗放了一些書冊,地上白瓷畫筒中也插了幾軸字畫。再看堂前懸著一副對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br>練赤光點頭道:“倒是個老成持重的,不是那等輕狂王孫可比?!?/br>武松也一個勁兒四處看著,道:“也不知大官人的叔叔病得如何了,那殷天錫恁地欺人,連前朝皇孫也不放在眼里,莫非真的沒有王法了嗎?”臥室里面,柴進正坐在叔叔榻前放聲慟哭,如今的柴城已不是過去那雍容文雅的樣子了,從前豐潤的臉上現在瘦得兩腮凹陷下去,面色慘白,眼窩深陷,嘴唇毫無血色,眉間川字紋深鎖,一副愁苦不幸的樣子,頭上扎了一條帕子躺在那里,眼看出氣多進氣少,竟似馬上便要斃命一般。皇城的繼室含淚出來勸柴進,道:“大官人鞍馬風塵不易,來到家中,且休只一味哭泣,卻該想個主意才好?!?/br>柴進連忙給嬸嬸施禮,問:“嬸娘在上,我家乃是前朝皇族,一向受官家禮遇,怎的有人敢欺到我家頭上?”夫人拭淚答道:“這便是得意貍貓兇似虎,落地鳳凰不如雞!還怎說得從前?此間新任知府高廉,兼管本州兵馬,是東京高太尉的叔伯兄弟;倚仗他哥哥勢要,在這里無所不為;帶將一個妻舅殷天賜來,人盡稱他做殷直閣。那廝年紀卻小,又倚仗他姊夫的勢要,又在這里無所不為。有那等獻勸的賣科,對他說我家宅后有個花園,水亭蓋造得好,那廝帶許多jian詐不良的三二十人,便如抄家般直入門里,來宅子后看了,便要發遣我們出去,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