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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卜一樣,熱氣一蒸武松便更加暈陶陶的,然后被練赤光把他放倒在床上,闔眼便睡了。他這一覺直睡到天光大亮,外面日頭明晃晃照耀進來,武松躺在床上覺得有些刺眼,這才哼哼兩聲用手揉了揉眼睛,睜開眼來,望著窗外的白光,這時他才覺得口中甚是干渴,便起來自己從茶壺中倒了茶來喝。不多時,簾子一挑,練赤光從外頭進來,笑道:“總算是醒了,你看看現在是什么時辰了?已經巳時三刻,再睡一會兒便好吃午飯,你這好漢如今可成了懶漢了?!?/br>武松一撇嘴道:“大丈夫不拘小節,又不是個娘們兒,哪來那么多細細碎碎的規矩?好小哉相!”練赤光被他駁了,卻也不惱,吩咐了擺早午飯來吃。席間自然是沒有酒,武松看著碗里的魚湯,想了一想終究沒敢討酒喝,端起湯碗來咕嘟嘟一飲而盡,然后摸了一下嘴,把碗往桌子上一放,倒也有一種大碗喝酒的暢快。武松不由得便回想起昨日的光彩,想到自己昨天大打出手,大胳膊大腿猛掄起來往下摔,拳頭就如鐵錘一樣砸在蔣門神門板似的身上,咚咚咚便如擂鼓一樣,著實打得痛快!那蔣門神身子長大,又一身好武藝,還吹噓得厲害,武松平生愛打的是這班人,將這樣的硬漢放倒了格外痛快,打起來也更加有勁,越打越是興奮,若不是腦中還有根弦兒繃著,便將這人打成rou泥!武松從前打架無數,連人也殺過,卻覺得這一次乃是最過癮的,蔣門神那廝原本剛硬,被自己炮制成軟蟲,自己在酒店中大大地揚了威風,下面眾人看著自己的眼神都是又敬又怕,連管營父子也對自己十分欽仰,口口聲聲義士好漢。武松平生想要的便是這般感覺,高居于云端俯視蕓蕓眾生,仿佛天神一樣主宰一切。練赤光見武松面露微笑,眼中煥發出迷醉的光彩來,便如同中了毒一樣,便笑道:“又想起你昨日的好體面么?可惜你昨天厲害得夠了,最后卻被一只小狗帶倒在水里,可憐你從前打虎,如今打狗,虎頭狗尾,正所謂每況愈下,一蟹不如一蟹了?!?/br>武松一聽他說話,頓時便想起昨日在溪水中他拎著自己時嘲諷的話來,頓時臉上便陰了下來,練赤光真是個烏鴉嘴,專能在別人快活時給人添堵。想到昨日練赤光說自己是奴才爪牙,武松便滿心不忿,卻又說他不過,因此絞盡腦汁想了一會兒,便說:“你休要說酸話挖苦人,大英雄難免有虎落平陽的時候,翻過身來又是一條好漢!我昨日乃是行俠仗義,那蔣門神強霸了施恩兄弟的酒店,我幫他奪回來,又有什么錯處?休說他是小管營,他便是個一文不名的漢子,我見了這事也不能不理,他縱是不求我,我也上去幫打!”練赤光笑道:“好個義薄云天的好漢,你只說那蔣忠是個惡棍,卻道施恩是個好的么?他在快活林專營酒rou,別的酒rou鋪一概不許在那里生根發芽,趕著賭坊勾欄茶樓客棧抽成分利,不給便要打,驅著他麾下那些亡命囚犯便如同惡狗一般,朝廷讓他家管著牢城營,是讓他把營中配軍都當自家奴仆使喚的?你沒看施恩坐在上座上說出要多加科派的話兒來時,那些店家的臉色?一個個都成綠苦瓜一般,便好似你被我插捅時的面色,他是在分人家的衣食飯碗哩!勾欄行院也要繳錢,可比張青都不如了!他與蔣門神兩個可真是春秋無義戰!一文不名的漢子你也會幫,怎的不見你昨日吃了酒rou把錢留下?還打那店家,可憐那店家一言一語恁地通達情理,稟性再好不過,是這樣給你發性子的?這真是‘好吃無錢酒,專打老實人’!”武松被他一番話堵了嘴,低下頭來悶悶地再不說話。那練赤光卻還不算完,繼續撩撥他:“你只當那施恩這回重霸孟州道,義奪快活林,便從此逍遙自在天下太平了么?要我說那施恩父子也是個傻的,前面兩番摧折還嫌不夠,也認不清自家身份,死心賭氣就是要爭,虧了他老子當管營這么多年人老成精,這一回竟也糊涂了,不辨風色,竟伙著兒子一起干起來,想來是在牢城營中當土皇帝當久了,也就心高遮了太陽!過一陣你看,還有好看的哩!”武松早飯午飯一齊吃了,飯后在院子遛了一會兒,練赤光便將他帶進房中,推倒在床上脫了衣服又干起來。武松昨日剛揚眉吐氣作了英雄,今日又要受這摧折,怎甘心低首下氣?在床上便撲騰起來,百般不肯,卻怎當得起這夫主萬鈞神力,被練赤光就手一扯,扯入懷中,只一撥,撥將去,恰似放翻小孩子的一般,哪里做得半分手腳!練赤光取了一條繩索,輕輕攏過他的兩膀,便如同穿針引線一般在他手臂上便繞了起來,武松趴在床上只顧咬牙憤恨,卻哪里掙挫得動?少不得如同被俘的敗軍一般被拴了手,沮喪地喘著粗氣臥在那里。練赤光將他如同被草繩捆扎好的螃蟹一般翻了過來,摸著他下體的roubang,笑道:“這番掙扎不得了?”武松今日格外耐不得這種折辱,性具一被他握在手中,登時便如同一道電光擊在腦子里一樣,“啊”地一聲大叫出來,渾身都彈動起來,真如同發了癲癇一般,只差口吐白沫。練赤光將他兩條粗碩的大腿扛在肩上,涂了油脂的紫長物事便往里面蠕蠕而動,真如同蟒蛇鉆xue一般。武松已有三日不曾被練赤光這般使喚,后面的隧道除了解手時往外排東西,便不曾有別的家伙進入,如今那狹窄山洞又被挖掘內推,讓他這空閑自在了幾天的身子怎生受得?頓時便大叫著拼命蹬腿。只可惜他那腿昨日踢蔣門神時威風好用,如今對上練赤光則半點用處也沒有,被練赤光兩條手臂箍住他的大腿,半點動彈不得,只剩下兩條小腿在練赤光背上一點一點的,兩只船一樣的大腳片拍在那騎手赤裸的背脊上,打得啪啪直響,便如同鴨子拍水一樣。可恨那練赤光此時既占了他的身體,猶不放過他的面皮,眉開眼笑竟曼聲長吟道:“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br>這乃是一首極其粗淺的詩,武松雖然只是識得一些字,但也聽得明白意思。此時他兀自抻著脖子仰天長叫,粗壯的脖頸向后彎得如一張弓一樣,兩片大腳掌止不住地仍在半空中扇風,只覺得自己簡直就像一只正被人灌腸的肥鵝,兩個翅膀被縛在后面,掀動不得了,只把一個肥白的屁股對著人,讓人往里面盡情塞東西,做成釀腸蒸煮了吃。武松被主人家干得熟了,哪消片刻功夫便將里面塞得飽滿,直把武松脹得如同餡料瓷實的開花大包子一般,他下面被堵得紋風不透,仿佛生生要憋脹死。武松一個被捆縛的身子便在床鋪上輾轉扭屈,哀鳴得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