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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讓那許安的口水都流了出來,還射到他喉嚨深處,強令他咽下去,說是給他解渴。這些凌辱尚且不夠,又將他放在床上打開大腿,將方才被他唾液潤濕了的陽物插到他屁股里去。那兩個獄卒都是三十出頭年紀,正是血氣方剛之時,身上氣力可想而知,這一番虎狼之性發作,直捅得這雛兒哀哀直叫。那老薛說:“早就讓你莫要糊涂,和我們強什么?你這遭瘟的配軍便是我們手里行貨!輕咳嗽便是罪過!我們要整治你也不難,只似打殺一個蒼蠅!這一世也跳不出你兩位爺爺的手心去,你趁早降服才好!”許安已經被前面那人摧折了好一番,身上正疼得厲害,這薛端公比姓董的身軀更加沉重,許安在他身下被揉搓碾壓,只覺得渾身的骨頭架子都要散開一般,又聽他說的這話,心中又害怕又委屈,便哭得更加痛了。那董端公倒似是個心善的,見這犯人被嚇到了,便笑著緩和道:“許安,你莫怕,薛端公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恨鐵不成鋼,只怨你當初糊涂,所以才有這些曲折,他心中可是疼你!你乖乖地,伺候著老爺們高興,這兩天給你好好歇歇,買熟雞燒鴨子給你吃,過后便撥你到外面做工,讓你散淡散淡。來,喝一點水?!?/br>練赤光看了道:“真是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倒是配合得好!”武松只聽那許安一個勁兒謝恩,便奇怪地問:“如今天氣正熱,凡是在外面擔水的,劈柴的,做雜工的,卻都在晴日頭里曬著,哪里去躲這熱,正是辛苦的事情,他為什么倒高興?”練赤光搖頭道:“這就是何不食rou糜!方才那黑牢子里你沒有看到么?那班撥在外頭做生活的便是人間天上了,如何敢指望嫌熱坐地!還別有那沒人情的,將去鎖在大牢里,求生不得生,求死不得死,大鐵鏈鎖著,也要過哩!不看一個個只為要出去,連身子都肯賣了?只是這些吃羊的虎狼卻挑揀得很,不肯收哩!”武松正在氣悶,練赤光又將他扯到另一處地方,乃是個偏僻的土牢,里面點著一盞昏暗油燈,更顯得鬼氣森森。一個犯人被一條粗索子捆翻在地上,旁邊站著一個彪形大漢,兩手抱著一個長條布袋,看起來沉甸甸的,也不知里面裝的什么,拿來何用。只聽那大漢喝道:“你這賊囚,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今日便讓你嘗嘗‘土布袋’的厲害!你晚間兩碗干黃倉米飯吃得可飽么?這袋子里是一袋黃沙,我如今將它壓在你身上,也不消一個更次便是死的!仵作來查驗也看不出個端倪,讓你靜悄悄死在這里!”那囚犯頓時恐懼地連聲慘叫,只求饒命。大漢道:“要我饒你也不難,你待會兒不許亂動,讓老爺爽快了,今日便饒你!”囚犯連連應諾,哪消片刻便被剝得一干二凈,那大漢便伏在他身上,身子一聳一聳便干了起來。大漢恨他起先支吾,因此此時一個虎背熊腰如同石碾子一般的身子便扎扎實實壓在了囚犯身上,足足一百七八十斤,直壓得那苦命人有出氣沒入氣,下面又被捅得生疼,倒比土布袋還慘。于是只聽那犯人哀哀直叫:“爺爺饒命!孩兒快沒氣兒了!若是將兒子壓壞了,爺爺便只是插個死人!”那強壯的獄卒見他如此凄慘,方消了胸中一口惡氣,輕輕抬起身子,笑道:“你如今知道厲害了?再敢給老爺找麻煩,我便活活碾壓死了你!”那囚犯胸腹間的重壓減輕了一些,登時大大喘息了幾口,然后滿臉畏懼地看著身上那如同巨狼猛虎一般的征服者,嗚嗚咽咽地求爺爺告祖宗,只哀叫饒命。武松連看兩番正覺得氣悶,練赤光卻還不饒他,又將他帶到另一個地方,那地方倒是比土牢寬大一些,里面明晃晃點著燈,兩個軍漢坐在椅子上喝茶,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兩腿大張著被倒吊在房梁上,兩只手反背在后面,尤為顯眼的是在他屁股縫里插著一根蠟燭,那蠟燭還是正燃著的,火焰一跳一跳地搖曳,通紅的燭淚沿著燭身便往下淌,一直流到犯人兩股之間去,燙得那犯人直叫:“爺爺饒命!小人屁股熱辣辣疼!”一名軍人笑道:“我教你休慌!這還是好的哩,再過一會兒那蠟燭燒到盡頭,火花便從你那屁股門子里躥出來,到時火燒了你的屁眼兒,才叫好看!若是再往里燒,便直燒到你腸子里面,一直燒化了你的心肝!原來‘盆吊’改個樣式竟這樣有趣!”那犯人登時嚇得魂兒都飛了,尖利地哭叫出來,沒口子地求爺爺告祖宗只叫饒命。一個軍漢過去蹲在他身邊,拍著他倒垂的臉,問:“我們兄弟和你說的那事你可依從?你若從了,我們現在便放你下來,若是不從,便在這里好好燒著,這也算是一出戲,叫做‘崔鶯鶯燒夜香’,我看到明天早上你成個什么樣子!”罪犯聽他放出這等狠話,直唬得心膽俱裂,神魂都碎了,哭號道:“爺爺饒我!隨爺爺們要怎樣使喚小的,小人無有不從,只求休傷了罪人的身體!若將罪人后門燒爛了,罪人就是個死了!”兩名軍漢得了他這話,這才笑著過去將他屁股中插著的蠟燭吹熄拔了下來,然后又慢慢將他放下,拖到草鋪上便干了起來,居然是一個插他的嘴,一個插他后面。雖是為了免得他身子顫動得厲害以至于咬到前面那人的命根,是以伏在他身上的軍漢cao弄得堪稱溫存,但這般前后夾擊卻也讓那罪人承受不得,口中塞滿了roubang不住嗚咽著,一雙眼睛里淚水長流。那兩個軍漢兀自不肯罷休,仍是拿話擠兌他:“早這樣卻不好?弄得讓個蠟燭插了你好半天,原來你是喜歡被那東西插進去么?”“今后你便是屬了我們兄弟,是我們新買的坐騎,須得任憑騎乘,每日休要失了我倆的意。早叫你早來,晚叫你晚來,我們兄弟便罷休。若是一日不來,休怪我們將你拖到眾人面前去點蠟燭!”那犯人嗚嗚叫著微微點頭,眼淚流得更兇,卻終究不敢有半點違抗。武松這時實在無心再看,別過臉去悶悶地說:“你還沒有消遣得我足夠么?還留在這里做什么!”練赤光見刺得他飽了,微微一笑拉著他便往外走。武松隨著他走了一段路,忽然想到一事,問:“今兒看到的那差撥倒好,肯與人救難,可那配軍卻怎的恁怕他?不是給過錢了嗎?”練赤光瞇起眼睛看著他,道:“武松,這一次可是你自尋死路,老天都救你不得!”一間屋子前,武松被練赤光按得臉貼著窗戶正往里看,只見白日見過的那配軍一身皮rou都露在外面,半點布條也不遮在身上,兩腿大張,中間卡著那粗壯的差撥,身子一弓一挺干得正好。那配軍仰著臉兒看著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