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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不知?乃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只手遮天的一流人物,比之自己一個都頭便是云泥之別,自己若是見了這當朝太師,還不知要怎樣惶恐,只怕趴在地上頭都不敢抬起來,如今只是想一想便覺得有些肝兒顫。蔡太師的兒子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乃是堂堂的府尹,知縣相公見了他也要下拜,自己一個都頭更是跪在地上不敢挺直脊梁。如今宋清被賣到他家去,他膽氣不壯,也不知對著一個知府會怎樣害怕,虧了自己之前還給他出主意讓他托人捎封信回去,或是遇到酒色公子直接逃回去,如今攤上的是當朝大官,縱然捎了信回去,家人帶著銀子來贖,那蔡九知府一意不肯又能如何?他是個官,到那時若是使個術兒稍用機關,連宋清家里也要掛了到官。那廝們官官相護,其他命官豈有不照應的?索性將宋清一家老小都弄到那無人煙之處,父子兄弟就是死罷了!縱然偷偷逃走也成不的,那蔡知府只說是抓捕逃奴,發下海捕公文,滿世界地搜尋,宋清不是個真能走江湖的,吃不得那等辛苦,也經受不得險惡,到那時又讓他到何處去安身?武松為他思來想去,竟是只有從此窩在蔡得章府里給人yin弄這一條路了!武松想到這里,氣憤塞胸,胸膛竟似乎要炸裂開來一般,狠狠一捶桌面,道:“練赤光,你實在欺人太甚!將一個好人活活葬埋了!你讓我那宋清兄弟今后如何過日子?這一生難道就這樣任人騎壓不成?”練赤光扳過他的身子親著他臉上,笑道:“我的寶貝,你自家這一輩子都是要給人騎乘的,又替他可惜什么?有這心思還不如顧一下你自己!”武松被他在口臉上亂親,腦子一時亂了,過了一會兒終于想起另一件事來,緊張地問:“你,你可是將我那兄弟也弄到渾身無力的窩囊境地?你若是這樣毀他,我做鬼也不饒你!”練赤光笑道:“宋清那軟點心也值得我這樣費心?他又不比飛龍楊春,本就是個比少爺稍好一點的人物,能有多大湯水?便給他把刀子也不敢殺人,那一把子力氣還不夠耕田,和他哥哥學的那兩腳功夫多加一腳便是三腳貓,能翻起多大浪花?休說知府府衙內的武師護院,便是內宅的壯健婦人,兩三個上來按住他,也是動彈不得。有句好笑的話和你說,那宋清比你還怕見官,一得知蔡得章乃是知府,立刻就如同霜打了的菜葉,軟爛得不行,癱在那里泥一樣,扶都扶不起來,你還指望著他想法子回家哩!只好在知府衙門內養老,便如同終身監禁的一般。我卻也是一番好意,他若是個乖覺的,倒是還趕得上救他哥哥。我的兒,你要知的事我已盡數說與你聽,如今你達達卻要上你的菊花臺了,你把身子調正著,休要動?!?/br>然后練赤光便將石桌上杯盤平平拂去都飛落在草地上,將武松俯趴著放在刻了棋盤的石桌上,也未脫他上身衣服,直接褪下他的褲子,將膏油抹了在里面,抽出長槍便往里面插去。武松被他按在桌子上,兩手扒拉著桌子上的刻線卻哪里能夠掙扎?如今他可是深知背面的棍棒難捱,只要練赤光一按住他的腰,他便再無能為,下體又光裸著,遮羞的長布套已經掉到腳踝間,由于是俯趴著,兩片屁股不由得便高高地翹了起來,把那中間的門眼兒直對著練赤光,生怕他看不清似的,又怎能怪練赤光馬上便把東西插進來?武松哼哼著趴在石桌上,被屁股里那只大鳥頂得不住地抽氣,可憐他從前在江湖上縱橫闖蕩,經過的風雨無數,從未低心下氣受過壓服,如今卻只落得呈貢在桌案上如同一盤rou菜一般任人享用,一個壯健身子只能供人大嚼,便如同一頭新宰的黃牛一般。(注一:這是明朝楊慎的詞,大家只當它穿越了吧!大陸拍的就是用它作主題曲,感覺還蠻合適的(*^__^*)蘇東坡的赤壁懷古也很好,只不過比較長,而且用到這里有點不對味兒,沒有楊慎的詞這樣蒼涼。)第十六章練赤光將武松按在桌子上捅搗了好一陣,這才揪著他的領子將他的身子又拉回到椅子上,因石凳有些涼,便讓他光著腿坐在自己懷里。見武松今日被自己cao過之后不似往常那般僅僅是羞慚難堪,倒有一點懊惱不樂在面上,練赤光摸著他的大腿點頭道:“你還在想你那宋清兄弟的事么?虧得你如此長情,經過這一番風雨還念著?!?/br>武松羞憤地說:“我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被你熬煎便罷了吧,宋清卻是個老實人,你害他做什么?讓人家父子兄弟從此相聚不得,你又好高興么?”練赤光笑道:“他若不是有那樣一個好哥哥,我原也不起心害他,只當是兄債弟還!你看著人家兄弟團聚,心中好感慨么?”他這幾句話一說,頓時勾起武松的心事來,兜地一股傷心便涌上胸中,鼻尖一酸,虎目中竟泛出一點淚花,只是武松性子頑強,眼皮狠狠一閉,再睜開時又是目光炯炯。練赤光繼續說著:“不但如此,你看到張青孫二娘夫妻兩個,也想起你的兄嫂,便感激他兩人,從那店子里離開的時候還百般不舍,差一點掉出眼淚來,你定是在想為什么你的哥哥就不能像張青這樣生龍活虎、英雄豪杰?為什么你的嫂子就不能像孫二娘這樣豪爽干練,夫妻情深?卻反而害了你的哥哥,讓你們兄弟從此陰陽相隔,再不得見面!”見武松胸膛起伏,鼻孔中直喘粗氣,練赤光便笑道:“須知這世道本來就是強者的天下,書中雖說‘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可你看這天下何曾有這等事?你哥哥吃虧在一個‘弱’字上,卻又要使男兒的權力,用鏈子死鎖著一個天仙不放。非但是你哥哥,便是普天下的女子也都是在這上面跌了好大跟頭,若是講扶持弱小,為何不把女子都扶了起來?書也讀不得,門也出不得,官也做不得,財也掌不得,一個個便如沒腳蟹,也沒個見天日的時辰,敢每日只在屋里坐天牢哩!世事如此,怎怪得你嫂嫂心狠,西門慶歹毒?不過是世上通行的道理罷了。你看著張青孫二娘好,他們兩個從前殺人無數,若是那些被殺之人的弟弟見了你,你們同為大郎的兄弟,又當怎么說?莫非他們從前當真不肯害為善的人,殺人做饅頭之前還要到原籍起底么?卻原來一同殺人的便是好夫妻,世間女子倒是都應該學些功夫,伙著丈夫一起在外打殺才好,這樣的強男強女也能夠般配,這才是陰陽平衡?!?/br>武松鼻翼急促地翕動,咻咻直喘,臉上脹得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堵的,過了好一陣這才悶悶地問:“那些且不說。你總是說宋公明哥哥不好,要在他弟弟身上出氣,這又是為何?難道你真的不辨是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