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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念都沒有啊,都快遲到了還不來,真是……”許向晚正嘟囔著,一輛黑色的路虎穩穩地停在了路口。帶隊的老師看見牌照,連忙小跑著過去。“是誰啊,看起來排場挺大的么……”許向晚好奇地盯著車。顧言心中隱隱的有些不安。車門打開,程嘉煬漫不經心地背著包走下車。許向晚一看到程嘉煬就扭過了頭,怎么是他啊……不會又是要纏著她吧?顧言一看到程嘉煬,心中已經有了預感,這趟B市之行一定會出什么意外。因為……謝瑤一定也跟來了。果不其然,程嘉煬到后沒多久,一輛黑色的奔馳緩緩駛來,停住。司機打開打開,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的謝瑤在許向晚驚訝的目光中從容地下了車。謝瑤面無表情地掃過眾人形形色色的目光,對司機說道:“拿下行李箱?!彼緳C應了聲,從后背箱里拎出個黑色條紋的中型行李箱,殷勤地推到了謝瑤面前。謝瑤插在口袋里的手剛要伸出來,在一旁演路人的程嘉煬湊了過來,一把搶過了行李箱。“怎么能讓女孩子拎這么重的東西呢?我來幫你吧?!?/br>“……”程嘉煬在自己家meimei兇狠的目光中,鎮定自若地跟在冷風中等了半個小時的眾人打招呼,“大家早啊,可以出發了吧?”“程嘉煬和謝瑤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他們的成績好像不夠格吧……”“也許是人家家里……”許向晚聽見議論哼哼了聲,不屑地看了程家崖和謝瑤一眼。程嘉煬瞥見,無所謂地笑了下,沒在意。謝瑤在家鬧著非要去B市,老頭子不同意,謝瑤一個激動就犯病了,把家里的一個犯了小錯的傭人差點打殘了。老頭子最后還是妥協了,不過不放心謝瑤一個人去,所以他就跟過來了。唉,就當是陪她散散心吧。帶隊老師壓下幾位學生小聲的議論,拍了兩下手掌,“人齊了,我們進去吧?!?/br>*走到11號車廂為止,許向晚跟在顧言嚴櫟旁邊吐槽了一路,覺得謝瑤和程嘉煬利用特權占了名額,對其他學生來說一點都不公平。顧言不吭聲地幫許向晚拎著行李,他其實很想告訴許向晚,這個社會本來就沒有所謂的公平,只是她一直沒看到而已。等到她畢業了,工作了,也許就不會再因為這種事憤憤不平。因為等到那個時候,她就會知道:不滿和抱怨只是徒勞的發泄,并不會改變不公平的現狀。他們坐的是高鐵,老師訂了連著的12個座位。許向晚一進車廂,就瞄準了一排三人的座位,自己坐在靠窗的地方,招呼放完行李箱的嚴櫟和顧言過去。顧言剛抬頭,就聽見身后謝瑤的聲音:“嚴櫟,你能坐我旁邊嗎?我有問題想請教你?!?/br>許向晚蹭的站起了身,“是我先約嚴櫟的?!?/br>謝瑤看都沒看許向晚,固執地喊著嚴櫟的名字。顧言感覺已經落座的同學們把目光都集中在了這一塊,努力減少著自己這個電燈泡的存在感。嚴櫟鎖著眉頭,似乎是糾結地思考著什么。許向晚又著急地喊了聲:“小言,你們快坐過來吧,馬上要開車了?!?/br>顧言剛動了下腳,突然胳膊被拽住,走向了最近的兩人座位置。顧言被嚴櫟輕輕一推,一屁股坐在了靠窗的椅子上。嚴櫟把背包扔到了座位上方的架子上,淡定地坐在了顧言旁邊。顧言:“?”許向晚:“!”謝瑤:“……”許向晚咬著唇,跺了跺腳,剛想拿起包坐到和嚴櫟同一排的座位上去,卻發現謝瑤已經眼疾手快地坐下來了。隔著好幾排座位,顧言都能感受到許?;ㄓ挠暮沟难凵?。顧言偷瞄了下沒往這邊看的謝瑤,小聲問:“嚴哥,你……”“她們坐旁邊,會吵?!眹罊滴⒋怪劬?,“我昨晚沒睡好,想在車上睡會兒?!?/br>“是失眠嗎?還是身體哪里不舒服???”顧言被嚴櫟的一句話搞得緊張兮兮的。“沒,我昨晚在寫寒假作業?!?/br>“你你都寫完了?”“沒?!?/br>“嚴哥,作業可以慢慢來嘛,別這么著急,反正總會做完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年輕人不要老熬夜……”“嗯,以后不會了,還有三篇作文就結束了?!?/br>寒假作業才寫了一張數學的顧言:“……”在嚴櫟面前自慚形愧的顧言整理了下心情,從背在胸前的包里翻翻找找,找出塊薄薄的小毯子,蓋在嚴櫟腿上,“嚴哥,你睡吧,到飯點了我再喊你吃飯?!?/br>嚴櫟嗯了聲,半瞇著眼睛靠在了椅子上。顧言從包里找出本經濟書翻開,看了幾行字突然想起什么:“嚴哥,嚴哥,你還沒睡吧?”“嗯……”“你這樣睡,脖子會扭到的。要不……你靠我肩上睡吧?”嚴櫟“嗯”了聲,腦袋輕輕靠在了顧言的瘦弱的肩上。微硬的短發扎得顧言臉上的那小塊皮膚有點癢,打在頸間的呼吸慢慢變得均勻悠長。顧言身體有點僵,心里卻是高興的。那本經濟專著的書一個字都看不下去了,鼻間全是嚴櫟身上干凈清爽的味道,腦子里全是嚴櫟不設防的睡顏。嚴櫟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顧言以一個非常別扭的姿勢睡著了,原本拿在手里的那本書充當著枕頭,顧言頭抵在了書上,頭歪向了窗戶那邊,露出了修長白皙的脖頸。嚴櫟小心地一只手拿著書,一只手把顧言的腦袋輕輕挪到自己的肩上,順手把小毯子搭在了顧言膝蓋上,蓋住了顧言忘記揣兜里的手。在毯子下,嚴櫟伸手裹住了顧言的手,感覺到顧言暖和的溫度,嚴櫟嘴角微微彎起,把書放在了座位前的小桌上,放松地瞇起眼睛,和顧言頭靠頭,繼續自己剛剛還沒做完的夢境。二十九、到B市的時候,是下午三點。中午顧言和嚴櫟沒買車上的快餐,就著保溫桶里還熱著的雞絲粥把紫菜包飯和煮雞蛋都吃完了。顧言吃雞蛋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噎住了,止不住地打嗝,嚴櫟默默地給顧言遞過瓶水,順便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顧言咕嚕咕嚕灌著水,臉有些紅,又窘又臊。帶隊的老師把人領到學校附近的一個三星級連鎖賓館,辦理入住。顧言和嚴櫟被分到了一間房,許向晚眼疾手快地拉著另一位同行的女生要了顧言他們對門的717房,拎著東西走到房間門口時,還跟顧言他們約著找個時間一起出去玩。晚飯自行解決,因為外面特別冷,坐車又坐得挺累的,顧言懶得動彈,干脆直接跟嚴櫟提議在賓館隨便吃點。顧言記憶里北方的菜偏咸,而且幾乎每道菜都會放辣椒,擔心嚴櫟吃不慣,顧言特地要了個番茄炒蛋,還要求了下多放點糖。嚴櫟的口味偏甜,這在顧言看來,是一個很可愛的小癖好。顧言每次想象著嚴櫟頂著張面無表情的臉,吃著甜甜的冰激凌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發笑。北方的城市有一點好,室內有暖氣,只穿著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