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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但不待他靠近,少年的聲音便已經響起,“九命?是你嗎?”狐九命抬起頭,望向眼前的少年,他自然是記得他的。當日他離開季青身邊,就是此人救了他的性命。想到這里,狐九命立刻賣乖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南子木的手,其實加上方才這次,南子木應該是救了他兩次才對,若不是他及時醒過來,恐怕自己又要跟爹爹做出什么有悖天道的荒唐事了。雖然他不得不承認,方才被摸得還是挺舒服的,舒服到他差點就要把持不住了。“你怎么會在這里,是你救了我?”南子木摸著懷中毛團的耳朵,一邊感受著周圍的一切,一邊問道。在他看來,這里應該不是狐丘山才對,如果這里不是狐丘山,那么肯定是懷中的毛團將他從那里救出來的。但還未等到什么回答,南子木便看到一個模糊的白影從他面前閃過,而與此同時,其懷中的毛團也不翼而飛了。立刻意識到了什么,南子木笑了笑道,“可是季青道長?”季青聞言淡淡的應了一聲,只見其修長的手指,也輕輕放在懷中毛團的耳朵上,從上到下扌無摸了個遍。而狐九命被季青捏著后頸,在感覺到他的手指反復從自己耳朵上劃過時,整個狐都不好了。季青從來都是比較淡漠的,此時這么溫柔的對他,莫不是這次真的生大氣了,要將他就地正法!其實狐九命只猜對了一半,季青此番確實是生了大氣了,但他一遍遍的撫摸他的耳朵,才不是要將他就地正法,而是就在方才,南子木用手撫摸他的耳朵時,季青忽然感覺到心中一陣煩悶。他看到南子木撫摸毛團的動作,就仿佛看到他最愛喝的好酒被別人喝掉一般,讓他頓時覺得頭冒青煙,難以自制,這才立刻將毛團拎回自己懷中,讓自己的所有物只帶有自己的痕跡。在幾乎將狐九命耳朵上的毛都摸掉大半后,季青才覺得心中的別扭散去了些許,這才開口道,“你方才差點被人害命,難道妖皇不知道你離開了狐丘山?”后知后覺自己已經在鬼門關外走了一遭,南子木清秀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他若是知道了,我又怎么能走的了?!彼恢姥蕿槭裁匆獙⑺粼谏磉?,像他這樣的凡人,天下間多不勝數,要雙修又為何偏要找他呢?此番雖是差點丟了性命,但終于還是離開了那人的桎梏,也算是因禍得福了。這么想著,南子木便摸索著站了起來,但因為長時間被困在乾坤袋中的緣故,他方一站起身便險些跌倒,還是他及時扶住一旁的石壁,才勉強站穩身形。待頭腦中的眩暈感徹底消失,南子木看著面前的一團白影道,“南子木在此謝過道長的救命之恩,我的身體已無大礙,就不打擾道長的修行了?!?/br>眼看著少年腳步踉蹌的轉身離去,狐九命用爪子揪了揪季青的道袍,銀色的眸子中意圖明顯:道士,他身體還未休息過來,眼睛又看不到,你怎么能忍心讓他這么離開呢!季青也感覺到懷中毛團的動作,方低下頭,立刻對上了一雙清澈的眸子。只見雪白的狐毛間,銀白相間的眸子中滿是哀求,而一雙粉嫩的耳朵此時也耷拉著,季青面色不變,桃花眼中的意思也明明白白的表達了出來:你憑什么讓我將他留下?想要我留下他,那就拿出誠意來。很少見到季青這般模樣,狐九命不禁一愣,他轉頭看了眼正摸索著離開洞口的南子木,又望了望一臉淡漠的看著他的道士,心中一陣糾結。但不等他糾結幾下,他妄圖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的念頭,便被季青就地打坐的動作打斷。意識到抱著自己的道士沒耐心等他想好,狐九命爪子一緊,立刻表達著如下意思:把他留下來吧,我以后都聽你的??!面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季青單手掐訣,便將原本已經快要走出洞口的南子木拉回了原地,其實,只要他不將結界撤去,南子木就不可能走出這個洞xue,但季青不想將事實說出來,只是帶著得逞的舒暢,對還有些愣怔的少年道,“外面風雪太大,且已經快要接近傍晚,不如明日再走吧?!?/br>南子木被季青一個法術變回原地,白皙的臉上多少還是帶著詫異的,他一直知道季青算是半個仙人,但真正被他施法還是第一次。想到季青一定所言非虛,外面冰天雪地,他的眼睛又看不見,此番出去多半有死無生,他略一思索便坐了下來,出聲道,“那就有勞道長了?!?/br>季青應了一聲,單手便將懷中的毛團拎了出來,狐九命被季青揪著,慌忙間想要抓住他的衣襟,卻撈了個空,只得可憐巴巴的被人拎在半空中,整只狐都僵硬著。眼看著對面之人手一揮,便弄了個結界出來,將兩人罩在了其中。狐九命環顧周圍,只見半透明的結界,將他們與外面毫不知情的南子木完全分隔開,無論是外面的聲響,還是里面的情景都仿佛分裂了一般。心中立刻咯噔一下,狐九命看著對面之人幽深的眸子,終于有了不好的預感,莫非今天真的逃不過了,怎么辦,怎么辦……狐九命僵硬的面部表情自然被季青察覺到了,他瞥了一眼結界外呆坐的南子木,便直接將狐九命變為了人形??粗€有些蒙的狐九命,季青手中的衣袍瞬間出現,繼而蓋住了對面的一片春光。伸手將人攬進懷里,季青道,“不要忘了你說過的話?!?/br>本來已經做好英勇就義的準備,狐九命一聽此言,心中既有些失落又有些慶幸,其實只要能永遠陪在季青身邊,他就已經很開心了。往那人溫暖的懷抱里鉆了鉆,狐九命閉上眼睛哼哼了一聲表示聽到了。其實對于狐九命而言,他愿意永遠聽季青的話,就算他讓自己獻出生命,他也不會有絲毫猶豫,只是,狐九命不想因為他的緣故,而讓季青受傷。此時外面的大雪已經停了,一輪圓月正懸掛當空,銀白色的月光傾瀉下來,穿過透明的結界,從洞口照進,灑落在狐九命的臉上。月光下,狐九命的睫毛微微彎起,在其臉上形成一片小小的陰影,季青就這樣看著懷中之人,眸中露出罕見的溫柔。他之所以不讓狐九命忘記他說的話,也不過是怕日后狐九命補齊魂魄,便會忘了今日之事。其實季青篤定狐九命不可能忘記他,他只是有些怕。夜風還是有些冷的,又添上冬日的寒風,便在整個夏朝翻攪起來,各洲一片岑寂,皆隱沒在茫茫雪海之中。相對于凡間的冷寂,狐丘山就顯得格外熱鬧,無數妖兵都在四處巡查,不知發生了何事。花卿坐在王殿中央,手中捏著一枚玉佩,臉上的寒意不需仔細看,便能感覺的出來,以至于王殿之內的所有人都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就在眾人都沉默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