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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一下在他口中的小點作為回報。我沒心里準備,被刺激得牙一松,一聲啊就出口了。在床上跟他斗,我從沒贏過!“乖,自己動?!彼f。他咬了那一口后改用舔的,我都感覺到那一塊衣料被他舔得濕搭搭的。自己動就自己動!我腹誹著提起有點酸軟的腰,用我覺得剛好的速度去磨擦會讓我感到最舒服的地方。速度不快,在嚴朔眼里大概有點吊胃口的意味。我聽見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息,有種扳回一城的爽快感,不過,我還沒得意夠,就突然大力被以坐在他身上的姿勢給撲在病床上了。“??!”因為姿勢忽然改變,體內的勃起狠狠的往前列腺撞過去,我促不及防的叫了一聲。嚴朔抽過他身后的枕頭墊在我后腰,半跪在病床上,拉了我的腳扛在他肩上,一手撐在床上,一手隨著他律動的節奏taonong我的小兄弟。前后并存的快感刺激得我眼前一片朦朧,為了不叫出聲,我兩手使勁的捂住自己的嘴,但是仍然有些奇奇怪怪的聲音泄露出去。這種要叫不叫的聲音,對嚴朔顯然非常受用。他動得一整個歡快,還惡劣的拉開我的手,頓時病房里各種聲音都有,rou體碰撞的聲音、病床嘎吱嘎吱響、點滴瓶撞到點滴架的叮叮當當、嚴朔低沉的粗喘聲,還有我自己聽了都想一頭撞死的從我嘴里發出的呻吟和某種咕啾咕啾聲。跟嚴朔比力氣我是比不過,我只好咬唇努力的把聲音憋在喉嚨里,結果他這會故意的次次往我的前列腺頂,并且低下來舔我的唇。我這時才發現,我的腳已經從他肩上滑下來,而且死死的圈在他腰上。我張開嘴讓他的舌頭進來,眼光一瞥看見他為了捉我的手,使得點滴線繃得很緊,眼看整個點滴架就快他扯倒了,我斷斷續續的說:“點……嗯點滴……嗯唔……快、快倒了……”一句話沒幾個字說得異常辛苦。嚴朔是聽見了,但他上下動作都沒停,只是放開我的手,隨便的把他右手上的針頭拔掉。他一放開我的手,我兩手就纏上他的脖子和他接吻。把那些嗯嗯啊啊悶在我們接吻的嘖嘖聲里,我覺得好過一點點。我被嚴朔冷落的小兄弟夾在我們之間,依舊精神抖擻的挺立著,隨著底下不停的進出一下一下的磨擦再加上對前列腺的刺激,眼看著要到臨界點了,一只手伸進我們之間握住它,還堵住頂端!“放、放開!”我兩手并用的想掰開他的手,他不為所動的開口:“等等?!闭f完他大開大闔的動作起來。等什么等!不知道阻止射精是很不道德的事嘛!我開口想這么說,但出口的是毫無意義的嗯嗯啊啊。不斷加疊的快感卻無法釋放,我流了滿臉的生理性淚水。到最后,我幾乎是哭求著嚴朔讓我射,滿腦子都是讓我射讓我射,什么醫院病房什么護理師早被我拋諸腦后。等到嚴朔終于放過我讓我釋放時,我腦子一片空白,連他什么時候結束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剡^神就見他壓在我身上喘氣,我自己也是喘得不行。“你想搞死我是嗎?”我氣喘吁吁的問。我想把他從我身上踹下去,但我人虛軟無力,累得連一根手指頭也動不了。再說,他還在我身體里面,我怕我稍有動作就會導致第二回合。我是完全沒有力氣可以再陪他瘋一輪,何況,他不要臉,我還要!剛剛動靜那么大,而且換滴點的時間也快到了,我懷疑護理師隨時會闖進來,為了蓄存力氣應變可能有的狀況,我決定不跟他計較。“這只是一部分的利息,本金和剩下的利息回家再算?!眹浪芬策€在喘,但比我好多了,他還能一邊笑著說一邊舔掉我臉上未干的生理性淚水。聞言,我氣得偏過頭大力的咬了他鼻子一口,然后不管不顧的眼一閉睡了過去。*****原本我只是想瞇一下再起來清理,結果,我是被眼鏡男的聲音給吵醒的。我渾身清爽的并且光溜溜的裹著被單躺在陪護床上,嚴朔何時幫我清理的,我完全不知道。由于角度和高度的問題,從我這邊看,只看得見坐在沙發上的嚴朔后腦杓,看不見其他人,不過,我猜應該不只眼鏡男在,痞氣男和正經男應該也在。果不其然,我聽到正經男說:“干凈的衣服先放在這,臟的要丟掉嗎?”一聽開頭,我就不由得面紅耳赤起來,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幸好那什么的時候上衣有穿著,沒有弄臟病床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我正慶幸著,眼鏡男就接著說:“我不是說過,暫時先不要做太激烈的運動嗎?我一進門還以為發生命案了呢。還好進來的是我,要是哪個女護理師肯定會尖叫著出去啊??纯?,好不容易傷口都要收好了呢,現在又裂開了,枉費我當初縫得那么漂亮?!?/br>“哎喲,歐陽你也知道,男人精蟲上腦了后哪能注意到那丁點兒傷口?!?/br>聽見痞氣男的話,我決定繼續裝睡。“你們倆這話私下說說就好,方先生臉皮薄容易害羞,讓他聽見了,最后倒楣的是你們?!?/br>雖然我很感謝正經男有顧及到我的感受,但這話怎么聽怎么奇怪。“也是,如果大嫂聽見了,以后肯定不會讓老大想做就做,然后老大就會把欲求不滿的怒氣發泄在我們身上?!逼饽姓f。喂,你是真的和嚴朗拜師了是不是?什么大嫂?你們什么時候結拜的???怎么沒有通知一下?我心里的小人正在怒吼,但現實里我依然裝睡著。“等等,關我什么事?”眼鏡男問?!拔矣譀]在他手下做事,要倒楣也是你們這兩個左右護法吧?”“要整人,我有的是方法?!边@是嚴朔的聲音。靠,嚴朔你不要和他們瞎摻和??!你們果然是一丘之貉!我氣得牙癢癢,沒聽清楚眼鏡男回了什么,倒是聽到正經男說:“小聲點?!?/br>不用了,我已經被吵醒了!他們安靜沒多久,嚴朔先說話了:“什么時候可以出院?”“才不到一個星期,你就待不住了???還是說……”眼鏡男沒說出來的話,我想也知道肯定不會是什么好話。“這里辦事不能盡興?!眹浪肪尤唤o我大言不慚的接下去!不能盡興?你差點整死我叫不能盡興?如果可以,我真想跳起來這樣跟他吼,但是考慮一下現況,我仍然選擇裝睡。嚴朔一說完,病房詭異的安靜了一會,首先打破沉默的是痞氣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