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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面上之后,便安排我進他公司。正經男的那句“只要你的事,就沒有夸張的”突然閃過我腦里,也許,我真的妄自菲薄了。“你要我過來只是閑話家常嗎?”嚴朔的聲音有點不耐煩。“我們難得見上一面,總要交流一下兄弟之間的感情?!眹览驶氐?。“那你在不動聲色的回國之后就應該告訴我,我好替你接風洗塵?!?/br>“然后,再讓你往我胸口打上一槍嗎?”我聽著他們一來一往,想他們兄弟的感情肯定很不好,但是再不好也不應該拿槍相向??!“你如果要幫主這個位子,我可以給你,但是,你不應該想動他?!眹浪返恼Z氣很平靜,但是內容讓我心跳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來。“老頭子眼里只有你這個三兒子,我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更何況,”嚴朗停下看我一眼,道:“真正想動他的人不是我,我對你的寶貝一點興趣也沒有?!?/br>嚴朗話說得陰陽怪氣的讓我起了身雞皮疙瘩。寶貝什么的……不會太那個了嘛!我眼神控制不住一直往嚴朔那邊飄,但他顯然沒注意到,只見他低著頭在思考什么的樣子。“是老頭?”他抬頭問嚴朗。“不然呢?老頭子最中意你,為了可以掌控你,他不會嫌自己手上的籌碼太多?!眹览事柭柤?。嚴朔沒說話,嚴朗自顧自的繼續說:“反正他現在也在棺材里了,你總不會想把他挖出來鞭尸吧?”“沒辦法?!眹浪窙]頭沒尾的回了一句。我和嚴朗不理解的看著他,開口的是嚴朗,“可以解釋一下你剛剛意思是?”“我把他的骨灰丟海里了?!?/br>……意思是,如果尸體還在,你是有打算鞭尸是嗎?!我怎么都不知道,原來嚴朔居然有這么幼稚的一面?要不是我的手被綁著,我應該已經做出扶額的動作了。嚴朗大概跟我有同樣的感概,他往后靠在椅背上沒好氣的說:“跟一個尸骨無存的人計較,你也不害臊?!?/br>“我樂意?!眹浪坊卮鸬美碇睔鈮?,然后話鋒一轉,道:“閑話也說夠了,你叫我來究竟要什么?”“不就和你敘敘舊,順便見見……我想想怎么稱呼比較好?我想到了,順便見見嫂子?!眹览蔬呎f邊往我這邊看。我聽到他說的話,忍不住瞪他好幾眼。好好的一個人,為什么說話要那么賤,簡直比痞氣男更高段!根本就是賤氣男了吧!“舊也敘了,人也見了,接下來呢?”嚴朔回道。等等,嚴朔你不打算澄清一下那個見鬼的稱呼嗎?我不可置信的看向嚴朔,他發現我的視線,狠狠的又瞪了我一眼,我心虛的轉開目光。“接下來,當然是有事要和你商量?!眹览收f。“既然是有事和我商量,那你可以放他走了?!?/br>我才剛轉開的目光又馬上轉回嚴朔身上,我覺得這氣氛不太像“有事要商量”。“那可不行,為了弄來你的寶貝,我可是花上不少錢在你一樓的警衛上。這么快讓嫂子離開,太虧本。再說,”嚴朗像在吊人胃口的停了下來。我被嚴朗一口一個寶貝、嫂子搞得很惱羞,才張開嘴想罵人,就讓嚴朔給瞪閉上了。嚴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實在讓人很火大。我氣得牙癢癢的。“再說,把嫂子放走,我不就沒有籌碼了?到時候我能不能安全的走出去都是問題呢?!?/br>“你要什么?”嚴朔大概是懶得再和嚴朗周旋,直接了當的開口問。“很簡單,讓我在你胸口打上一槍換你們離開?!眹览视弥裉焱聿鸵允裁吹脑挌庵v出讓我心臟都快停了的話。“不行!”我在嚴朔開口前吼出來,激動從椅子上站起來,又馬上被壓回去。嚴朔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后,轉過去對著嚴朗說:“你的人手想要留著的話,就馬上放開他?!?/br>嚴朗使了個眼神給我背后的人,放在我肩上的手收了回去。在我又站起來之前嚴朔先開口:“閉嘴!回去再和你算帳?!?/br>我急著眼都紅了,卻又不能阻止他。“可以?!眹浪方o予一直在等待他回答的嚴朗一個肯定的答案。雖然我知道嚴朔會答應,但是聽到他的回答,我的心還是像是被手狠狠的掐了一下,痛得我無法呼吸。“嚴朔,你這個瘋子!不值得的!”我沖著嚴朔大叫。“你是這個世界里唯一值得的?!眹浪氛J真的看著我的眼睛說。“雖然我不介意有免費的八點檔可以看,但是,我們可以開始了嗎?”嚴朗打岔進來。我轉頭去瞪嚴朗:“他是你哥哥!”“那又如何,不過是一槍還一槍,他往我身上開槍的時候也沒想過我是他弟弟?!眹览薀o所謂的攤攤手,看向嚴朔說:“真要說的話,就是,他當初不應該失手。是吧,三哥?”“的確是我心軟了?!眹浪反瓜卵垌氐?。“我對傷害我的人可是加倍奉還的,我可是看在我們是兄弟的份上優待他了?!?/br>我又急又怒,呼吸都急促起來,身體也控制不住的發抖,我張開嘴想說什么,但我腸枯思竭,腦子一片空白。“夠了,讓段飛和白少進來?!眹浪氛f。嚴朗向門口的人點了頭,門口的人接到意示后離開,過沒多久就領著正經男和痞氣男進來。他們進來后,嚴朔對我說:“你跟白少出去外面等?!?/br>“不要!”我吼回去。嚴朔沒理我,轉去看依舊坐在椅子上的嚴朗。“把人還給嚴老板的手下?!眹览书_口。我身后的人用槍頭推了推我,見我不動,嚴朔說:“聽話。和白少出去?!?/br>所有人都在等我,不得已我拖著腳步往門口移動,在經過嚴朔時,他低聲的說:“閉上眼睛,遮住耳朵,等我帶你回家?!?/br>我走到痞氣男前,痞氣男向嚴朔點頭致意后,握住我的手肘扶我出去。我回頭看嚴朔,他也望著我,然后,門被關上。我和痞氣男走過黑壓壓站滿人的走廊來到戶外,才發現已經是黃昏了。一顆橙色的太陽有氣無力的掛在地平線上,有幾顆星星亮了起來。屋外也有好幾個人守著,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槍。痞氣男帶我走到車子邊,從車里拿出把刀割掉捆住我手的繩子。我的手被綁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