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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現在也沒多聰明?!彼Z帶笑意的回了一句氣死人的話,然后說了一句這輩子我聽過最好聽的情話,無論會不會實現。他說,“我不管你的過去,因為我不會是?!?/br>=TBC=今日老梗:偶遇前男友、為對方打領帶。--白少:我怎么覺得有人在求婚?方舒然:在哪??。ㄞD頭四處看--第六回我從來沒想過,光天化日之下,當街擄人這種事也會發生在我身上。這種事不是貌美如花的少女們的專利嗎?不然也是有錢人才會遭遇到的吧!綁我一個沒財沒色的快奔四的大叔是鬧哪樣呢?綁錯人的吧!我被丟進黑色廂型車里時很想跟對方說,你們找錯人了。但是沒辦法,因為他們把我的嘴巴用布給堵住。說不害怕是假的,莫名其妙的被四個彪形大漢圍住,一句話都沒說拉了人就往車里丟,人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捆結結實實的,眼睛被蒙住、嘴巴被捂住,只要是普通人都會被嚇傻。我也是個普通人,雖然沒有被嚇到無法動彈,但因為緊張和害怕,我多年沒犯過的胃疼開始隱隱作痛。手被反綁在身后,根本無法施力,隨著搖搖晃晃的車體,我在車里碰來撞去,頭昏腦脹得想吐。大概暈車了。我想。以前擠公車的時候人再多、司機車開得再剽悍,我站著都能睡得很好,現在呢,不過坐了幾年高級轎車,這臺廂型車就把我整得七葷八素。被寵壞了,簡直。自從大學畢業那天,嚴朔破天荒的大白天并且在室外的場合出現在我面前之后,我再也沒搭過計程車,更別說其他的公共運輸工具。我要到任何地方,不是由嚴朔親自開車接送,就是他派車派人派司機,完全是高規格待遇。讓我有種小三變正房的錯覺,雖然我不算小三。而不管是嚴朔的車或是他派來的車,清一色是外國進口高級轎車,坐起來平穩,我常常坐著坐著就睡到天邊去,都是被叫醒的下車。現在處于一臺司機行車技術不良的廂型車里,我特別想念嚴朔的車。我不過是到樓下辦點事,怎么會淪落到這樣的局面呢?希望他們開完會能馬上發現我不見了,然后……我也不知道然后要怎樣。我完全不清楚這些人會帶我去哪里,就算嚴朔他們要找我大概也要花上點時間。如果嚴朔知道我是趁著大家都在開會跑下樓的而且沒有告訴任何人,不曉得他會怎么對付我……我明明掐算得好好的,絕對能在嚴朔他們開完會之前回到辦公室,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的話。照著他們一見到我出大樓便涌過的情況來看,我要騙我自己說他們捉錯人也太牽強,他們的目標不是我,我只是個餌。至于是拿來釣誰的,不用想也知道。那天晚上嚴朔說了那句像告白的話之后,他對我的態度沒改變,該干嘛干嘛。反而是我自己的心態,總覺得有點無法直視他,雖然我沒少拿眼角偷看。人在一起久了總是會有感情,何況我們相處有十年之長。嚴朔是個多做少說的人,他不會對你噓寒問暖,但是會在天氣變冷的時候替你添一件外衣。很難不愛上這種人。如果我和嚴朔的一開始沒那么糟糕,或許我會相信那句話不只是情話。然而,就像那個哭掉我一整包衛生紙的男孩說:“他總是那么溫柔,很容易會讓你誤以為自己是特別的,以為他愛你。但是只要當你展現出一點你愛上他的跡象,他就會果斷的選擇結束那段關系。他只是享受寵愛人的感覺,他并不需要別人來愛。如果你還想享受這些,那就不要愛上他?!?/br>那個男孩還說:“他的情人都知道,他和你的關系能維持那么久,是因為你不愛他。我多么羨慕你,你竟然能夠不愛他?!?/br>我也是這么想,嚴朔大概覺得我不會造成他情感上的負擔,因此他才會留著我。所以,我告訴自己,別把情話當真了。所以,我跟自已說:方舒然,你不愛嚴朔。*****車子突然停下,害得我狠狠的撞上車身,現在如果沒有頭昏腦脹,也會頭昏眼花了,雖然我什么都看不到。他們扯著我下車,我還沒站穩,他們就半拖半推的拉著我走。走了一小段路,聽見開門的聲音,然后我被推了一把,腳一跘碰的摔到地上,膝蓋火辣辣的疼,一定黑青了。接著是關門上鎖的聲音,四周安安靜靜的,我只聽得到我的呼吸聲。我艱難的坐起來,試著動一下被綁住的手,手腕處粗繩捆住的地方火燒般的疼,不用看也猜得到肯定是破皮見紅。不知道嚴朔發現我不見了沒?從我被拉上車到現在大概過了一、兩個小時?也許沒有那么久,人在緊張和不安的時候容易放大對時間的感受,可能實際上只過了半小時。就算真的只過了半小時,對我來說也夠久了。度日如年真不算什么,度秒如年才能說明我的感受。在黑暗又安靜的環境中,我忍不住胡思亂想,想著嚴朔上回新買的咖啡我還沒來得及偷喝一口就被痞氣男摸走了;想著嚴朔又帶了一瓶新的紅酒回來,但依舊放在我構不到的廚柜里;想著嚴朔前天把rou丸子都吃光后,我才告訴他里面混進他最討厭的紅蘿卜時,他那個表情沒拍下來實在太可惜。想來想去都和嚴朔脫不了關系,真是太糟糕。外面傳來腳步聲打斷我的胡思亂想,門被打開,聽聲音走進不少人的樣子,有人把我從地上拖起來然后丟到應該是椅子的東西上。“拿掉那些東西?!庇袀€男人的聲音說。很快有人把我眼睛上的和嘴里的布拿掉,突然重見光明讓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瞇了起來,眨了好幾下才適應光線看清眼前的樣子。這是一間沒有窗戶的屋子,只有一個門。屋子中間擺著一張方桌,兩張椅子,一張在我屁股下,另一張坐著顯然是剛才發號施令的男人。門口有兩個人守著,他旁邊站著兩個,我后面還有一個,個個都是高頭大馬,手臂有我大腿粗,腰上各掛了一把槍。這情況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糟,我突然非常希望嚴朔不要出現。“你就是方舒然?!笨隙ň?。我仔細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和嚴朔長得有七、八分像,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