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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唔巖,見著月瑩的動作,以為她是震驚與安神茶的功效,面上一派自豪的說道:“小姐,怎么樣,我沒騙你吧?” 月瑩聞言,抬頭看著他,微微笑道: “確實不錯?!?/br> 說著,舉杯喝了手中的安神茶。 唔巖見了更加開心了,于是又指著桌子上的兩個小菜介紹道:“這一盤是芨芨草,這一盤是無妄草,都是我們這里的特色菜,您嘗嘗?!?/br> 月瑩看著面前的這兩盤菜,有些無從下手,于是月瑩就兀自找話道: “你見過那位牠若小姐嗎?她長什么樣???” 唔巖聞言,果然不再向她推薦那兩道菜,而是略帶失望的說道: “我沒見過牠若小姐,那件事傳出來的時候牠若小姐已經離開這里了,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br> “哦,是這樣啊,那她進來的時候就沒有在城門處留下什么印記嗎?你不是每天都在城門口招攬生意的嗎?” “可是那一天牠若小姐是隨著云谷村的人一起來的,我們當時都沒有注意,就那樣錯了過去,唉?!边韼r一臉可惜的長嘆出聲,可以看出他對那次的事情一直引以為憾。 “那之后她與語庸少爺動手的時候,你們就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嗎?” 唔巖一聽,心里也有些納悶了,是啊,城里是禁制打斗的,而牠若小姐要是真的與語庸少爺動手了,那他們那天怎么就沒有聽到什么動靜呢,而且還是在牠若小姐走后,才有留言傳出說是牠若小姐殺了帕布家的少爺,帕布一族要找祂氏一族討個說法的呢? 唔巖越想越是心驚膽顫,不過做他們這一行的很是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能知道,什么不能知道,對于月瑩的問題,唔巖只是歉意的搖了搖頭,“這個我們確實不清楚?!?/br> 月瑩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里有問題,不過見他不說,月瑩也就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向他繼續打聽另外一件事,“你不是說,咱們魔界的那些大人物都去聚會了嗎?他們是在哪里聚會的?” 唔巖聞言,直接回道:“在卡與城啊,到時候還要到圣山向魔靈祝禱一番呢?!?/br> “哦,原來是在卡與城啊?!痹卢撗b作很是知道的樣子露出一絲恍然大悟的表情,“哎呀,也不知道我現在趕去卡與城,還來不來得及見到那些大人物?”這一番話月瑩說的是相當的躊躇與遺憾。 唔巖一下子就給她解惑了,“來的及的,大會是在七天后舉行的,小姐現在乘坐飛船趕過去的話,剛好能夠趕到?!?/br> 月瑩一聽就開心的笑道:“真的嗎,那太好了,我這就出發,對了,這鎮子里有飛船通行嗎?” 唔巖見月瑩開心的笑了,心里對自己能夠幫助客人也很是開心,見月瑩著急想要跑去卡與城,就給她出主意道: “距離咱們噦鎮最近的望月城有來往于各大城的飛船,小姐要是明天早上能夠趕到望月城的話,剛好能夠趕上明天一早的一班飛船,七日后就可以進入到卡與城了?!?/br> 月瑩一聽,急忙問道:“那怎么去望月城,望月城離這里多遠?” 唔巖搖搖手,“不遠,不遠,小姐要是自己有飛行法器的話,自己向西飛行四個時辰就可以看到望月城了,如果是要乘坐鎮子里自己組織的來往商船的話,一個時辰以后就有一班,小姐可以乘坐這一班趕往望月城?!?/br> …… 一個時辰后,月瑩坐上了開往望月城的商船,站在迷蒙的船頭,月瑩還能看見站在人群中的唔巖一直向著船上擺著手,月瑩見了笑著向他搖了搖手,心里想著如果不出意外自己很快就會回到這里來的,應該又會見到這個活潑的少年了吧。 而與此同時在云谷村的祠堂里,劉樹鄭重的從祠堂的密室中取出一只墨玉盒子,劉樹摸著玉盒上繁復的符文,把它鄭重的交到劉阿蠻的手里,“阿蠻,拿著這只玉盒去圣山吧?!?/br> 劉阿蠻震驚的看著他,“大伯,你?” 劉樹看著自己面前這個有些憨傻的大侄子,心里憐惜不已,阿蠻是他弟弟留下的唯一骨血了,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會出此下策的,可是時不我待,事情發展到如今,有些事情是怎么也躲不過的,劉樹嘆息著,“阿蠻,你此去要小心,記得照顧好自己,如果這次出去遇到了那位牠若小姐,你不要與她過多接觸,知道嗎?” “為什么?”劉阿蠻不解道,“牠若小姐,不好嗎?” “阿蠻,不是牠若小姐不好,而是我們和她有本質上的不同,不過,如果你有遇到生命上的危險的話,還是可以請她救你一救的?!?/br> 這話說的劉阿蠻更加的不解了,什么事會讓自己有生命危險,又為什么要向牠若小姐求救??? “大伯,你到底讓我送到卡與城的是什么東西???我去了之后要把它交給誰???” “你去了之后,它自會告訴你的,好了,你別再問了,出發吧?!?/br> 第二百四十六章 卡與城 劉阿蠻乘著飛舟一路向西而行,制定好航線后,劉阿蠻就把飛舟的控制權交給了自己的一個傀儡銅人,而他自己則是拿出那只墨玉盒子認真的翻看著。 盒子上面的符文像是上古時期的文字,可惜劉阿蠻并沒有跟隨自家大伯學習過上古文字,所以并不能看出上面到底寫了些什么,不過看符文的樣式倒有些像是封印類的符文,也不知這里面到底封印了什么東西,竟然要被自家大伯指使著送到圣山去? “唉,”劉阿蠻嘆息一聲,手下不停的撫摸著玉盒,心里很是不是滋味。 雖說他平時有些傻傻的,可是就算他再傻也還是察覺到了村子最近里的一些不同。首先就是村子里沒有以前平靜了,這倒不是說村子里來了多少外面的人,而是村民們自己安靜不下去了。 再就是那位不告而別的祂若小姐了,她竟然殺了帕布家族的語庸少爺? 唉,殺了人當然只能是不告而別了。而大伯那時候還說什么,祂若小姐與我們不是一樣的人,不告而別也是常事,可是如今這是什么? 祂若小姐都被人逼到家門口了,差一點就要被帕布家的人給抓了,哼哼,那位帕布家的語緈少爺,千萬不要讓我給遇到,否則我一定抓了他讓他給祂若小姐賠罪,哼。 在劉阿蠻的心里,祂若小姐殺人也是因為對方該殺,別以為他不知道,那個語庸少爺就不是什么好人,聽說他為人很是傲慢無禮,這次遇上祂若小姐肯定是給祂若小姐臉色看了,否則祂若小姐好好的殺他干嘛? 最后還搞的祂若小姐被人冠以嬌蠻、任性的名號,祂若小姐明明不是這樣的人,竟然被他們這樣誣陷,是可忍孰不可忍,劉阿蠻握緊自己的拳頭,恨恨的向著空中不斷揮舞著。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