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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郗苓的經濟狀況比你好不到哪里去,你總說竇老師是因為你家里窮而看不起你,你怎么就不找找自己身上的原因,明明就是你的英語水平差,卻非要怪罪到家庭背景上,真是可笑?!盫i鄙夷地說道。“我的歷史不及郗苓我可以承認,我也不像你們,從小生活環境優越,能接受優質的教育,我們那兒師資條件不好,英語差確實是我的軟肋?!狈浇劮创较嘧I,“但是你,你一個從小在英國長大的學生,對中國的歷史知識幾乎為零,每次論文打分卻都比我高,我不服氣,我絕對不服氣,竇老師就是看中了你的家底,不然,你說,為什么你能夠比我高????”“好了好了?!背J不耐煩地擺擺手,“現在不是爭辯這些的時候,方老師,麻煩你言歸正傳!”方近聞跟Vi大眼瞪小眼了一陣,最后憤恨地收回目光,繼續說:“后來我爸爸生病了,我在英國勤工儉學,還有讀書時的獎學金基本都寄回老家給他治病,后來我跟竇老師回國,憑他的關系,學校附帶給了一個歷史系教授的名額,可那時候他手頭有我跟郗苓兩個學生,所以我們倆只能競爭。我心里很清楚,憑我在研究生期間的表現,要跟郗苓比,根本比不過他,而且他又是本地人,家庭背景比我好,就算我當校長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挑郗苓,當時竇老師帶我倆見了校長后,對方的意思已經明明白白寫在臉上,他十分想留下郗苓,可惜留與不留都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想要成為大學老師,必須經歷多重考核,現在這個職位是看在竇老師的面子上特意為我倆而留,就算開了后門,許多步驟可以省去,但是考試這一項還是必須要進行的。“我心里對這份工作垂涎不止,工作清閑工資又高,這對于當時急需用錢的我來說可謂是天上掉下的餡餅??墒俏乙睬宄?,就算只有兩個人競爭,最后我被刷下的幾率仍舊非常高,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郗苓突然找上我,神秘兮兮地跟我說,他可以保證讓我入選,前提是,我必須答應他一個條件。“我想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甘愿放棄這樣一份唾手可得的工作,于是問他究竟想讓我干什么,他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家酒店的名字和時間,看到那張紙條,我第一反應就是他想讓我出賣rou體,二話不說就把紙條丟還給他,他讓我稍安勿躁,輕聲細語地跟我解釋,我不需要犧牲任何東西,只需脫光衣服躺在床上,配合他拍幾張照片即可,事前他會把那男人灌醉,保證對方動不了我一根毫毛,照片里也不會露出我的臉,事成之后,他會替我保密,絕不把我的名字泄露出去。“一開始我將信將疑,不知道郗苓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他見我猶豫不決,又拿考試的事來誘惑我,他跟我保證,他會想辦法在試卷上做手腳,到時出來的分數絕對能低于我又不被人察覺,歷史系教授那個職位就能名正言順地落到我頭上,我躊躇了很久,心想既不需要出賣rou體,又能得到我想要的,這筆交易并不吃虧,于是我便答應了他。“我們分別立下保證書,只要有一方反悔,就公開那份保證書,到了約定的那天,我準時出現在酒店房間里,郗苓給我開門時,我分明看到他臉上寫滿了厭惡,見到門外的我,他松了口氣,急忙讓我進屋,并交代我只需做做樣子即可,他會一直陪在我身邊,防止張名遠對我動手動腳。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張名遠,面色通紅,衣衫不整地倒在酒店大床上,被郗苓灌得爛醉,口齒不清地念叨著還要酒。“不過,當我脫光衣服爬上床,張名遠感覺到邊上有人靠近他,立馬就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摸索到我的嘴唇就把他的嘴貼了上來,滿腔的酒味噴了我一臉,看著他那張近在咫尺的□□熏心的臉,我胃里翻起一陣又一陣的惡心,可是既然答應了郗苓,我也只能強壓住這些惡心,在他的指點下,配合著拍了幾張照片,張名遠喝得實在太醉了,就算有賊心也使不上那個力,他趴在我身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我扭過頭,這才發現床頭柜上擺著一盒潤|滑|劑和一盒避|孕|套,都還沒用拆封,心想這家伙準備地倒挺齊全,就是沒腦子,人都沒到手,就先把自個兒給弄醉了,你們說,有哪個嫖|客會像他這樣,這么大意?哈哈哈!”方近聞冷笑幾聲,見邊上的倆人依然保持著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只好聳聳肩,尷尬地說:“拍完照后,郗苓找出幾張能辯清我臉的照片,當著我的面徹底刪除了,他一而再地跟我保證,這晚的事兒,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絕對不會告訴第三個人,不得不承認,郗苓這個人在保守秘密方面確實很靠得住,至少,在今晚??偙O你跑來之前,除了張名遠,再沒有別的人知道那照片上的人是我,至于張名遠,那是后來我跟他在一起之后,自己跟他坦白的,可是??偙O,這事兒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難道說,郗苓終于管不住他的嘴巴,把這一切都告訴你了么?果然,不論什么事兒,一旦兩個人發生了關系,就再也沒有秘密可言,你今晚跑來質問我,郗苓知道么?他會不會很后悔,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枕邊人給出賣?”方近聞一臉挑釁地看向常欽,常欽卻無動于衷,依舊保持著雕塑般的冷漠神情,字里行間還帶著些許懊惱,他沉聲回答:“不是郗苓告訴我的,當時我第一眼看到照片,確實堅信那個人就是他,然后我馬不停蹄地跑去質問郗苓,我本以為他會直接給我一個解釋,可是任憑我怎么逼迫他,他就是不肯告訴我照片上那人究竟是誰。方老師,”他看向方近聞,平靜地說道,“你要相信郗苓,從頭到尾,他都在護著你,否則,憑你跟張名遠的關系,他早就可以靠這個毀了張名遠的名聲,可是他沒有這么做,你說,他這不是為了保護你,又是因為什么?”方近聞哼了一聲,別過頭,不情不愿地說道:“你別把他說得有多善良,他那都是假惺惺的偽裝,不然,當年怎么會拿這么齷齪的要求跟我交換條件?!?/br>“可是那件事之后,你自己主動去找了張名遠,不是么?”常欽冷冷地接道。方近聞猛然轉過頭,不可置信地看他:“你怎么知道的?”“我猜的?!背J平靜地說,“不然,你怎么能跟張局勾搭上,畢竟拍照那晚他醉成了那樣,不可能知道那個人其實是你,等酒醒之后再主動找你,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主動找了他,我猜想,你一開始找他,無非是因為你缺錢,你爸爸要治病,家里等著你給他們寄錢,所以你故意勾搭張名遠,而張名遠這人本就好男色,尤其喜歡身材消瘦皮膚白嫩的男孩子,你們倆一拍即合,你靠跟他rou|體交易從他身上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