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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這基本上是我見過最惡心的東西了?!毕你甯瓒哙铝艘幌?,把那塊爛rou抹在了女王的睡衣上,就像是抹掉一塊巨大惡心具有粘性的鼻屎一樣。那塊爛rou黑黑紫紫還帶著血絲,精神沖擊簡直是成倍的,在女王的睡衣上拉出了一道惡心的痕跡。作者有話要說:骨頭先生:嘎嘎,原來除了我,還有人類可以尸首分離啊。蘿絲先生對于骨頭先生功能的評價真是充滿了悲傷的淚水啊,請允許我笑一會。夏沐歌徹底戀母了……最近看到一個題:我六歲的時候我meimei是我年齡的一半,我七十歲的時候我meimei多大。一個小屁孩都被忽悠瘸了,在說出答案的前一秒被講題人那種“你想好了再說”的表情立刻改了答案。最近忽然有一種智商不夠的感覺。不說了,補作業去了。下個周有超重大考試。我、我上不了大學了!我這狗屎的成績!第73章第八章莊周夢蝶“住手!你這個冷血的人,虧我覺得我應該賜予你和心愛的人身心交融的感覺,你壓根不能理解?!迸醭橐?。“真是可笑……”夏沐歌覺得這一天他覺得可笑的地方太多了,“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你喜歡的,別人不一定喜歡。不要把自己的標準強加于別人的身上。換位思考是一個很好的東西,但是別人不一定會接受。因為人類雖然是一個物種的,但卻是不同的個體,個體之間是有差距的?!?/br>“你的自以為是帶給別人多少痛苦?”夏沐歌靠近女王的腦袋,她的脖子被他扯爛了,拆線的時候夏沐歌是暴力撕扯的。但是這不夠,這不及夏爾所遭受的百分之一——至少他是這么認為的。他不愛瑞秋,但是他喜歡夏爾,如果說為了夏爾開心,和瑞秋裝個幾十年的是沒問題的,只是他年齡的一個零頭,“你的‘賜予’,我不屑于?!?/br>“我不需要任何人賜予?!毕你甯璋雅醯纳眢w,當然也算是親王的身體推了下去,“我覺得我真的是無法忍受了。黏黏膩膩,人類就是這樣,為了荷爾蒙控制的東西著迷并且瘋狂。至今不肯放棄親王的身體究竟是占有欲作祟還是愛情呢?”女王尖叫著:“我愛他!我愛他!”這算是否認了占有欲嗎?夏沐歌想到:“真的一點占有欲都沒有嗎?”那個銀色長發的腦袋搖動著,最后從枕頭上栽下來了,滾到了夏沐歌的面前。兩只眼睛正好對上。一雙翠綠色的,一雙褐色的。夏沐歌笑,重復了問題一遍:“真的一點也沒有嗎?”“真的一點點也沒有嗎?你的愛人甚至不能入土為安?!?/br>女王被被子纏住,想要滾走,卻無能為力。她重新對上了那褐色的眼睛,看到的冷靜以及殘忍。夏沐歌的目光就是一把刀子,把她的血rou一片片割開,直指她的思想。這如同金屬一般冰冷的目光換回了她為數不多的理智,她無法否認,她覺得自己沒法否認自己一點占有欲都沒有。她低聲喃喃道:“但是我愛他啊……”“這個世界沒有愛,”夏沐歌嘆息,其實科學這東西學了挺讓人絕望的,“父母愛子女,那是為了延續物種而產生的感情;夫妻之愛,那是為了延續后代;而男女之愛,那是荷爾蒙造孽。世界上哪有純凈的愛情?也只有戲劇了??墒菓騽≈蟮墓适?,所有人都不得而知?!?/br>“為什么莎士比亞的浪漫也可以用悲劇表達這一觀點在運用的時候這么成功?”夏沐歌的話充滿了悲觀,但是他覺得這是他的真實體驗,“因為只有死亡,才能讓愛長存?!?/br>他不禁想起了夏隨風和葉丹青。如果夏隨風真的愛葉丹青的話,不可能不給她一個神格。神格這種東西在充滿了黑氣的命運之神手里壓根不算什么稀罕貨。如此一來,他們兩個就擁有了永恒的生命。厭倦另一個人需要多長時間?夏沐歌其實是有一點害怕的,他甚至有時候歡欣于葉丹青的死亡。不過,現在是忽悠人的時候。他雙手捧住女王的腦袋,額頭相頂,聲音放得極其輕緩:“世人會因為偉大的愛情而歡呼,記住他們的名字……女王,哦,多么偉大的愛情,為了追隨自己死去的丈夫放棄了整個日不落帝國?!?/br>這個時候愛德華八世已經出生了吧。夏沐歌想著,這個未來的英國國王,溫莎公爵可是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國王之位,然后被戴了綠帽子。這倆人現在看來能喝一壺,但是溫莎公爵明顯更慘一些,但是前提是他的誘惑成功了。對此他并不擔心,亞修能夠誘惑女王,他怎么都不能比亞修差吧。“未來多少年以后,都會有人因為你們的愛情歡呼:‘為了偉大的愛情’?!毕你甯栊χf,“多么浪漫的事件啊……羅密歐死亡以后,朱麗葉追隨而去……親王死去以后,女王放棄了手中的權利?!?/br>女王的臉部僵硬了一下,可是她不是一個個體這么簡單,她是英國的女王……文森特這么說他知道意味著什么嗎?他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所謂女王的看門狗,除了她,沒有人會收留凡多姆海恩。夏沐歌知道,但是他為什么要擔心,整個世界都是他的,世界那么大,他還找不到容身之處嗎?女王剛翕動嘴唇,夏沐歌忽然提高了音量,放下了女王的腦袋:“很失望呢?!?/br>“你什么意思?”就這么忽然放棄了?女王覺得自己是不了解神經病的想法。“你更愛權利呢?!毕你甯枵f的話仿佛帶著蛇吐著信子的聲音,一如當年薩麥爾誘惑夏娃拿下那個果實,“你為了權利甚至舍棄了愛情……”“放屁!我……”女王看著夏沐歌遠去的背影,忽然感覺一陣寒氣。“我很失望呢……”一個熟悉但是很久沒有聽到的聲音忽然響起來,這聲音屬于年輕的阿爾伯特,她的親王。“阿、阿爾伯特?”女王的腦袋再一次從床上被拿起來,轉過去,對上了熟悉的面孔。男人的頭發梳得整齊,穿著正裝,帶著勛章,掛著綬帶,半跪在她的面前。他一如當年那么美好。她可以肯定,阿爾伯特在她的印象中只有美好,而現實中的阿爾伯特依然是那么美好“你是那么美好,我不配與你結婚?!庇H王輕聲說道,這是兩個人之間的情話,親昵至極。這句話是她當年對阿爾伯特說的,女王的眼淚忽然就下來了,她的阿爾伯特在中年的時候就去世了,那一段日子是她最難熬的時光,她甚至離開了倫敦,過了一段隱居生活。她曾經寫過,女人生兒育女就像是母牛母狗一樣,無論再高貴的女人也變得動物化了,這簡直是淑女的滅絕之路。可是為了這個男人,她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