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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可不得派人過來強拉著走。 林黛玉在這大半年的時間里,將自己身上的沉疴也養了個七七八八。 雖然說是病好了,但是還是依舊沒有辦法像完全健康的人一樣,還是需要精細保養著的。 雖然預計著,林詩音應該會在七月的時候生產的。 但是,現在,七月已經過半了,還沒有看見林詩音有任何要生的反應。 西門吹雪也為林詩音把過脈了,一切正常,孩子和大人都安好。 想來,還是沒有到瓜熟蒂落的時候吧! 這種事情也是急不來的,到了時候該來的就會來的。 林詩音的心態一直很平和,靜靜地等著孩兒的降生,她也在默默地期待著肚子里面,不知是男孩還是女孩的孩子與她見面的那一天。 在她身邊沒有人的時候,她經常會用手輕輕地撫摸自己高聳的肚子,溫柔地同自己腹中的孩兒說話。 有時候,西門吹雪也會加入進來。 兩人一起,西門吹雪從林詩音的背后擁著她,他們的雙手交疊著,覆在林詩音的肚子上,靜靜地感受著林詩音腹中孩兒的一舉一動。 就這樣又過上了幾日。 這幾日里,每日里都是狂風暴雨的,天氣差到了極致。 想要在白天出去走走,活動活動筋骨的林詩音逗被擋在了屋內。 只能哀怨地立在門口,看著屋外瓢潑般的大雨正在傾泄而下。 西門吹雪剛好從書房回來,看見林詩音因為懷孕的緣故而圓潤了不少的臉龐上出現了哀怨地表情,就覺得有些好笑。 “詩音,站在這兒干什么呢?” 林詩音扭頭回來,看見是西門吹雪,她的哀怨就更勝了一兩分。 “西門哥哥,我想出去走走,整日里悶在屋子里,我都覺得我自己要發霉了?!?/br> 西門吹雪走近點,牽起了林詩音攀在門邊的手。輕輕地拉過她,讓她轉身,往屋里走。 邊走還邊說:“等到雨停了,我就陪著你出去走走?!?/br> 林詩音聽見西門吹雪這話,乖巧地點了點頭,便同他一起走回屋子里。 可是,還沒走到椅子前,林詩音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腹中有一股撕心裂肺的拉扯的疼痛傳了過來。 她原本牽著西門吹雪的手不由得用力收緊了,手指也因為疼痛的緣故,狠狠地抓在了西門吹雪的掌上。 西門吹雪當然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林詩音的不對,他的臉色一變,霎時之間蒼白了起來。 “詩音,詩音,是要生了嗎?” 林詩音咬著自己的唇,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抓著西門吹雪,疼到說不出話,發不出聲音來。 但是,在聽到他緊張的話語的時候,還是硬撐著分出一點精力,抬眼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西門吹雪急忙過去扶住林詩音,并大聲喊人過來。 “來人,來人!” 丫鬟聞聲而來,卻在看清了屋內的情形的時候,也慌亂了起來。 “姑爺……” “詩音要生了,快去把穩婆帶過來,把忠伯和李嬤嬤請過來!” 西門吹雪的內心越是慌亂不堪,他的表面卻反而越發沉靜了起來。 來的是黃鸝和晴晝,這兩人是林詩音身邊得用的大丫鬟,雖然很擔心自家小姐的情況,但是眼下之際,還是先去將穩婆等人請過來要緊。 于是,二人分頭行動。一人帶著幾個人去請人,一人留在院子里,看顧著底下的人。這個時候,可是一點馬虎都不能出的。 這下子,整座院子里的人都慌亂了起來。 …… 不多時,穩婆就匆匆地過來了。 忠伯考慮的周全,在林詩音預產期地前一個月,也就是六月中旬的時候,就請上了兩位穩婆,將她們一起接到了萬梅山莊住下,以防突發情況的出現。 穩婆一進院門就開始吩咐。 “去吩咐廚房,熱水不能斷,然后準備剪刀,要多多的干凈的布巾……” 吩咐完之后,就去了隔壁耳房里換衣凈身凈手了。 躺在床上的林詩音感受到下腹傳來的疼痛,越來越緊促,越來越密集。 她起初時,還能忍受。但是,一陣比一陣重的痛感,席卷了她,她終于是忍不住了。 一聲一聲的沉悶地痛呼聲斷斷續續地從林詩音的口中傳來,而在一旁緊握住她的手的西門吹雪,此時的心中更是萬分的焦急和擔憂。 穩婆進來了,她一看到西門吹雪在屋里,就出言勸他出去。 “莊主,您在外面等著吧,夫人這一時半會兒也生不下來,您在這兒,我們沒辦法使上勁兒??!” 林詩音在又一陣猛烈的疼痛過去之后,有幾息喘氣歇息的時間,她在朦朦朧朧間聽到了穩婆的話,便睜開了眼,偏過頭去,看著床邊的西門吹雪。 “西門哥哥,你出去吧,你在這兒,會礙著穩婆她們的!” 西門吹雪看著面色蒼白,滿頭細汗的林詩音,實在放心不下,就搖了搖頭。 林詩音實在提不起勁兒來管西門吹雪怎么樣了,但是她看到一臉為難的穩婆的時候,還是再次出聲了。 “西門哥哥,你就出去吧,你在這兒,我也沒有辦法專心的生孩子的,你先出去吧!” 西門吹雪見林詩音的態度如此堅決,便做出了讓步。 “你在這兒生,我就在外廳等著?!?/br> 說完話,便就起身去了與臥房相連的外廳了。 院子中,忠伯也來了。 他一進門,便就攔下了端著托盤往屋里送東西的晴晝。 “晴晝丫頭,少夫人怎么樣了?” 晴晝突然被人攔住,正要發作的時候,聽到了忠伯的聲音,這才熄了火。 “小姐這會兒還好,穩婆剛說了,小姐這是第一胎,看情況,可能還得好幾個時辰才能生的下來?!?/br> 晴晝匆匆說完,就急忙進了屋去了。 此時,屋外的滂沱大雨還沒有停,只不過卻逐漸小了起來。 從自己院子趕過來的林黛玉,裙角被雨水打濕,額頭上還有一滴雨水正在順著她的額角往下滴落。 她也顧不上去擦,見著了人,就開口問起了林詩音的情況。 得到的是與剛剛晴晝所說的相差無幾的答案,便只好按捺住自己焦急的心,同忠伯一起在隔壁耳房等了起來。 …… 等待的時間是如此的漫長,仿佛已經過去了有一年的功夫。 西門吹雪從剛才那會兒就一直站在臥房的外廳,僵直著身子,緊握著拳頭,一動也不動的。 只有在聽到里面傳來林詩音因為劇烈無法的忍受的疼痛而發出的悶哼聲的時候,他的身子會隨著悶哼聲顫抖一下之外,就真的是絲毫不動了。 林詩音這胎生的不算順暢,但是也說不得艱難。 自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