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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對你?!什么時候開始的?你有讓他怎樣嗎?」「我干嘛要告訴你?」杰神神秘秘做了個鬼臉,自顧自走著。我忙追上去。「說嘛說嘛,那,CK呢,你現在不是跟他在一起嗎?老板知道嗎?」「誰管他呢…...」杰話鋒一轉,突然轉頭問我:「喂,你那個鬼到底什么時候回來???」我搖搖頭,什么那個鬼嘛,人家他的手很暖的。「你告訴我,你跟老板--」「真是的……」杰根本沒聽我說話,自言自語地盤算:「我下個禮拜就要去日本找淺野了,偏偏你又那么豬頭豬腦--」「我哪有諸頭豬腦!」我忍不住抗議。「沒有嗎?」杰滿臉不以為然。「我每次都考第一名!」「好吧,那就第一名的豬頭豬腦吧,你高興就好?!?/br>什么嘛,竟然說這種話!21.淺野對杰迷戀的程度超乎常人想像,回國還不到兩個禮拜,就一再透過老板,要求杰去東京找他,對於這只大魚,杰自然不會放過,配合周末向學校請了四天假,趁著淺野的熱情燒得正旺,出發到日出之國撈金去了。杰前往東京的第三天,他去墨爾本的第二十八天,在冷風冷雨交相肆虐的禮拜六,我終於接到老板的回音。電話里,老板的聲音又冷又硬,顯然把之前杰對他大呼小叫的帳都算在我的頭上。他說,臨時接到通知要我去赴約,約的是下午二點半,如果我不想再接他的生意,最好就趁這個機會說清楚。。這就是老板處理的方法。叫我自己出面擺平連他都搞不定的事。如果杰在的話,他會這樣對我嗎?他敢嗎?我又嘔又氣,卻沒那個膽子質疑他的安排,只好自認倒楣答應下來。……等杰從東京回來,看我怎么報復他。22.二十八天。他去了墨爾本二十八天。不知道在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里,他都做些什么?有沒有想我?我可是想死他了。一想到他就恨得牙癢癢的。這漫長的二十八天,我不僅日子過得水深火熱,情緒更是高低起伏像是坐了一百趟云霄飛車?,F在好不容易盼到他回來,我見到他的第一件事,卻是要告訴他,以後都不能再見他了。老板擺明要我自行解決,杰也挑在這節骨眼去日本消遙,告知的壓力、談判的成敗,全都要由我一個人來承擔,而我偏偏又是那么孬的人。哼哼,這可真是太好了啊。為了讓自己堅強起來,我只好在心里積極培養仇恨:都是他,都是這個人在作怪。他阻撓我賺錢,還打亂我的生活秩序。我一定要擺脫他,一定不能再對他產生一絲好感,否則下場難保不會像BB一樣慘………。跟在莫先生的背後,我的信念隨著每一個踏下的腳步,變得愈加堅定。推開臥室的白門時,我深吸一口氣,又忿忿地吐出來。這時候,我已經像討厭老板那樣地討厭他了。可誰知道,才一開門,我的意志就嘩啦嘩啦地溶解了。我對他的討厭,全部都溶解不見了。全部。我好想好想沖上去抱住他喔。我是費了好大力氣,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牢牢釘在原地的。他才剛洗過澡,頭發還濕濕的。他身上穿的白色浴袍,就是臨出發前喂我吃蛋糕時穿的那一件啊………房里有兩位男仆穿梭地忙著拆開行李,整理待洗衣物,莫先生還領了另外兩位進來,迅速將各式各樣包裝精美的禮物堆成一個小山………他是一回來就找我的!天哪,一想到這里,我的眼眶也熱得像是快要溶解了。他把擦過頭發的毛巾遞給身旁的人,熱切地看著我,要我過去。南半球正是夏天,他曬黑了些,變得更好看了。我只得更加用力,把自己釘著不準動。見我沒有動作,他先是怔了一下,隨即移步向我走來,房里的人全都在他的示意之下離開了。最後一個離開的人,在我身後掩上門,很輕的關門聲,卻讓我的身體震動了一下。其實,我全身上下都在劇烈地顫抖。他伸出手想擁抱我。我後退一步,強抑住哭意急急地說:「別過來!」聲音很難聽。他不解地皺起眉,眼神也不再像我剛進門時那樣殷切了。我好難過喔。再這樣下去,我會崩潰的。「…我…我……我我…我………」我想趕快把話說完了走人,怎奈卻是語不成句。心里一急,身體抖得更加厲害。「小兔子?」他用雙手扶著我的肩膀,像要止住我這嚇壞人的顫抖。「別碰我!」我的聲音充滿恐懼,真怕自己會背離此行的目的。我來是要告訴他,一定要告訴他,以後不再見面了。我來,不是要讓他抱,更不是要和他卿卿我我玩體溫交換的游戲。但是一看到他的眼睛我就不行了。我只好低下頭盯著自己的球鞋,用像是被人掐著喉嚨的那種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里擠著說:「我,不跟你做,再也不跟你做了?!?/br>說出來了。我垂下肩,緊咬住嘴唇。身體在這瞬間被掏空了,再也不剩下什么。「好?!顾敛豢紤]地答。我忘記自己正處於極端痛苦的狀態,驚訝地抬起頭來看他。「不做也沒關系?!顾f,伸出手來把我整個人摟進懷里,就像之前在書房里哄我那樣。才剛沐浴過的清潔香氣,混合著他的身體味道,侵入我的鼻腔。我心里一陣凄楚,眼淚終於掉了下來。他沒聽懂,根本就不是什么做不做的問題,而是我不能再看到他了,絕對絕對不能了。我推開他,氣自己也很氣他,氣上天的愚蠢安排,氣這整個混蛋世界。「你聽不懂???!」我用手背抹去眼淚,哭吼著說:「我再也不接你的生意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就從今天開始!現在!」他聽後不說話,隔了數秒才又開口:「為什么?」和我激動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