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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地蹙起雙眉,嘴唇張開,綿延不絕的呻吟喘息便傾瀉而出,下面又sao又yin的xiaoxue更是吸得緊緊的,將大roubang含得妥妥帖帖,舒舒服服。崇宴在他的體內肆意馳騁,身下的人是如此yin亂而又放浪,簡直讓人瘋狂。他款擺著腰肢,收縮著rouxue,嬌媚地呻吟,雙腿主動糾纏男人的身體,送上自己的雙乳任人吸吮撫摸。最sao的蕩婦恐怕也不及這樣的風情。崇宴幾乎要沉迷在這樣的假象里了。但他終于還是發現,玉奴是閉著眼的。這個人被cao得欲仙欲死,眼角被玩弄得滲出淚水,面皮潮紅,呼吸紊亂,渾身汗得滑溜溜,但他那濕漉漉的眼皮,始終是微微閉著的。他不看身上的人,就好像并不顧忌正在進入他,親吻他,占有他的人,究竟是誰。有一刻,崇宴身體僵硬了一下。抽插的動作隨之停頓下來,那處嫩xue便糾糾纏纏地蠕動著包裹他,吸吮他。玉奴面上也顯出一種不滿之色,四肢糾纏著纏繞住他,下身也急切地在他身上磨蹭。“嗯你動……動一動……”鼻子里發出不滿的哼聲,連嘴唇也送上來,玉奴貼住崇宴的下巴,用牙齒催促地啃咬。兩人如此相親,崇宴便更加看清了,那一排漆黑的睫毛下,這人確實是,一眼也未瞧他。兩人下身還相連,巨物埋在玉奴的體內深處,一跳一跳的,卻并不動彈。崇宴一低頭,便咬住了玉奴的嘴唇,他的聲音低啞,而帶有某種蠱惑性:“sao貨,是不是想被cao得很了?”玉奴更用力地絞緊了他,呼吸guntang急促,他急切道:“嗯……想被cao……快cao我……”“知道cao你的人是誰嗎就求cao,欠cao的賤貨,把眼睛睜開?!?/br>那兩排細密的睫毛微微發顫,似乎是被這侮辱刺激了,玉奴神色難耐而苦悶,他搖著頭,只用下身的小rouxue去絞那不動的大roubang,帶了哭腔似的委屈:“嗚……快cao我……cao我……好難受,你動一動嗚……”崇宴不為所動,甚至還有些冷酷:“別撒嬌。想被cao就睜眼,看清我的臉,喊出我是誰,我就cao你?!?/br>崇宴移動嘴唇,貼到了玉奴的耳垂,伸出舌尖,輕輕舔舐那豐潤肥碩的耳垂rou,濕熱的氣息直入玉奴的耳朵里:“把你cao得噴尿如何,你這樣身體,恐怕還從未體驗過前面高潮的感覺吧?!?/br>玉奴眼角又滲出了水來,想是又被欺負得哭了。他輕輕抽泣,貼住崇宴的身體,無論如何扭動摩擦,崇宴不被他所引誘。下面被漲得滿滿,被插著卻不能動上一動,癢處毫無緩解不說,還又酸軟了幾分。玉奴無計可施,淚水漫開一臉,他顫抖著睜開濡濕的眼皮,目中是一片水光迷朦,他隔著一層水霧瞧著崇宴的臉,半晌,崩潰了一般,泣道:“阿宴……我好難受……你待我好一些……阿宴……阿宴嗚……”那一聲阿宴,仿佛是突破了這許多年的光陰而來,原本溫柔的少年,突然換了一張委屈和傷心的臉,近乎絕望地喚他阿宴。一瞬心臟有種被鈍器敲中了的痛感。崇宴怔怔的呆了一會兒,直到玉奴又貼上來叼住他的嘴唇,毫無章法地親吻他,下半身磨著他,急切地哼哼:“嗯……快cao我……cao我……你說了的……嗯……”那陣隱痛幾乎能令人暈厥過去,崇宴想避開它。他順勢親吻著身下人的嘴唇,腰部用力往前一送。“啊……”玉奴發出了舒爽的呻吟。夜深而長,rou欲一場,何必為此神傷。7.1勤政殿太子殿下坐在寬闊的案桌后面,正在同閣老大臣們議政。“稟太子殿下,已經歲末了,地方官吏已經陸續來京,我們已經安排好衙舍提供住宿。政績考核章程也基本確定,同往年是一樣的?!?/br>“唔,不錯?!?/br>已經懷揣好一肚子預備方案的吏部尚書,竟沒有聽到太子殿下苛刻而冷漠的質問,不由驚訝得連尊卑也忘記了,悄悄掀起了眼皮。坐在高高之上的龍椅的太子殿下,正微微蹙著眉,看著像是不高興,但是說話的聲音,委實要比往常還要溫和許多。不管如何,總之是不必再戰戰兢兢了。吏部尚書松了口氣,禮部尚書便又接著上來。“稟太子殿下,再過兩月,便是冬祀了。您知道,冬祀一直是一歲中最重要的祭禮,往年都是皇上皇后共同出席的。只是今歲……”禮部尚書遲疑地頓住了。“父皇纏綿病榻已久,本宮早已受父皇旨意,此次冬祀由本宮代勞?!碧拥钕驴焖俚?,他的眉頭皺得越發緊了,像是有什么使他感到難以忍耐,放在桌上的手指也緊繃住,他不耐道,“還有別的要緊事嗎?”“沒,沒有了?!倍Y部尚書喏喏道。“殿下,老臣還有事要稟?!?/br>說話的老人須眉皆白,戴紫冠衣紫服,坐在一把鑲金紅木太師椅里,神色間一股昂然自負味道。不僅是在場唯二坐著的人物,也是在場唯一敢目視太子殿下的人。此人便是當年全力擁護九皇子殿下奪嫡,協助九皇子干掉手足,榮登大寶,如今九錫加身的張閣老。“張閣老,請說?!?/br>饒是崇宴,此下也得捺住了不耐,恭敬道。“此前南邊澤瀛二州水寇肆虐,朝廷派了憶恩王前去鎮壓,雖是立竿見影,如今憶恩王已經回京,水寇卻又故態復萌,彈壓不下?!?/br>“原是南邊水寇一事?!背缪缥⑽⒁恍?,道,“水寇狡猾,我朝兵士又不熟水性,一次性總是不可能剿清的。崇復雖已回京,當地卻仍有都督接手的,假以時日,必能滅了水寇之患。張閣老不必憂慮此事?!?/br>“老臣不敢不憂慮,”張閣老年事不高,如今不過五十歲,卻是滿鬢雪白,足可以見此人平時滿腹揣了多少心思,他道,“老臣聽聞,這批水寇不是那么簡單,還混入了當年,被流放到瀛洲一帶的,賊子季氏?!?/br>殿內一時寂靜。太子殿下突然一聲怪異的,沉悶的喘息聲,在此刻便格外突兀。在殿內眾大臣的關注之下,太子殿下頓了少會兒,便神色如常,聲音平穩道:“張閣老是從哪里聽來的流言,季氏一族二十五男丁被流放已是二十年前的事,早在五年前,報上來便只剩下不足十人尚存,兩年前又因染了時疫,剩下七人全死完了,怎么會又跑出個季氏來,還加入了水寇?!?/br>張閣老道:“老臣不敢妄言。只是當地漁民親眼見到似季氏之人在水寇船上出沒,當年季氏狼子野心,幾次欲置皇上于死地,如若季氏果真是借了時疫詐死,老臣懇求殿下,務必將季氏剿滅干凈,一個不留?!?/br>崇宴沉默片刻,目光直直看住了張閣老肅殺之容,然后笑了出來:“那是自然。季氏謀逆,父皇仁慈,賜季氏滿門一條生路,本宮卻是要永除后患的?!?/br>“殿下英明?!睆堥w老頓了頓,又道,“就是憶恩王,殿下也應格外警醒一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