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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幅畫像,挑三揀四評頭論足,甚至還會有趣似的問他的意思。痛苦在那時又重新鮮活起來,流動在他的四肢。從始至終,那個人從未顧忌過他,那個人不過是樂于折辱他。年復一年,即便換了柔情或者暴戾的面目,待他卻仍舊如當年,不顧他的掙扎,撕毀了他的衣衫,將手伸進了他的下體。他突然不想再忍耐下去了。還好jiejie們也告訴他,不必再忍耐。能和崇宴真正親密接觸的方法,只有一個。宮外的那位殿下送來藥給他,涂抹到私處,是能催長情欲的好東西,也是侵人骨血的催命符。他用藥并不很久,但已經被崇宴察覺出來了。崇宴說是要讓他再懷上孩子,每日兩三個太醫輪番來看,細致入微,每日里碰了什么東西也要查看,換下的衣物也要檢測。不得已他先停了藥。到昨日,他將藥全抹進了身體里。崇宴有多愛折辱他,那就讓他死得多快吧。失去意識那刻,玉奴甚至感到了快意。死在我的身體里吧。見鬼的太子妃,你怎么可能會有。但是他睜開了眼。視線模糊片刻,然后他看見了頭頂上明黃的幔帳,還有床邊坐著的,眉目熟悉的,暴戾的男子。他看著崇宴,仍然覺得有些目眩,他張了張嘴。“……你還活著?!?/br>虛弱的,低低嘆出似的聲音。“本宮沒死成,你不甘心,是不是?”玉奴微微閉上了眼睛。他也希望自己是覺得不甘心。下巴被兩根手指用力地捏住了,巨大的陰影從頭頂壓下來。“寧肯賠掉你自己,也要弄死本宮。本宮真是小瞧你了?!毕掳蛡鱽礤e骨般的疼痛,崇宴從喉嚨里,發出了一陣喀喀的,像是咬住了骨頭的聲音,“你犯錯是不計本錢的么?!?/br>玉奴看著他,畏怯和順從終于能暫時撕下,頭一回他直視著這個人,神色里顯出赤裸裸的恨意:“我做過許多錯事,唯獨沒做錯的,是決定要殺了你?!?/br>崇宴想來也是剛醒不久,體內毒素還未完全拔除,所以面上才會顯出一種青白色。“哦,”崇宴微微一點頭,青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恍然,“原來你這樣恨本宮?!?/br>然后那張面容微微扭曲了,即便是含了笑,也顯出幾分猙獰:“那便可惜了。你殺不了本宮,本宮也不會殺你,還會留著你的命,讓你生下本宮的孩子?!?/br>5.2(oh三天三夜~三天三夜~)“……嗯……”已是月上東墻的時候,東宮主殿里,高燭泣淚,噼啪一閃,火焰又長高了些。殿內深處,不停地傳出低低的呻吟聲,和急促的喘息聲。透過重重幔帳之后,方見得高床之上,兩具rou體上下交疊,腰部以下緊密相連,密不可分。在上挺動腰部,啃噬著身下人胸乳的男子,顯然是性情乖戾,難相與的太子殿下。被壓在身下,赤身裸體,布滿青紫齒痕,仔細看,還能發現四肢被綁縛在床頭四角,因不堪忍耐而發出呻吟的,自然是投毒事敗,遭受懲罰的玉奴了。因為被綁縛,玉奴整個張開成了大字形,臀部被抬高,崇宴跪坐在玉奴兩腿中間,正發狠地,一下一下,將自己頂入玉奴的體內。兩人的下體貼的嚴絲合縫,rou具粗長可怖,在那過于小巧嬌嫩的rouxue里進出時,不免教人心驚膽顫,被過度侵犯的xiaoxue兒已經快壞了似的腫脹充血,rou具抽出時還會有一小截rou壁被牽扯出來,透紅透紅的,還看得見細細的血絲。偏偏xiaoxue兒濕噠噠,水兒不停地流,身下的床單早已濕的黏住了屁股。是以rou具雖大而兇狠,卻也滑溜溜,進出方便的很。玉奴已經被連cao了三日了。這三日,崇宴借口調養,閉宮不出,將玉奴綁住了,三日三夜,醒著時便瘋了似的狗一樣cao他,將一泡一泡的白精灌到xue兒里,從xue口到宮口,灌滿了崇宴的精水。睡著時崇宴也不將自己拔出來,就用roubang塞滿玉奴,將精水全堵在里頭,不讓一滴流出來。玉奴仰面躺在他身下,臉上透著紅潮,發絲都是濕的。呼吸微弱又急促,眼皮耷著,嘴唇微張,不時發出細弱的呻吟聲。顯是還沒完全從睡中醒來,模模糊糊地又被崇宴cao了徹底。崇宴埋著頭,握住玉奴胸前一對鴿乳,那雙小乳原本不過是微微凸起,穿上層層疊疊衣物之后還能掩飾住,現在卻足足可盈手,如少女一般豐滿而圓潤。這要多虧了三日里崇宴對它的玩弄。若說崇宴的rou具無一刻不埋在玉奴的身體里,那玉奴的雙乳就無一刻不握在崇宴的手心里。手下捏著揉著越發滿脹的乳暈,牙齒則對乳粒又吸又咬,就在崇宴日夜辛勤耕耘之下,那兩粒紅珠如今都已有了花生大小,簡直如同產了乳的少婦一般。“哈……嗯……”即便已經疲憊得如此被玩弄也未蘇醒,但rou體上所受的刺激,仍讓玉奴閉著眼睛,微微張開嘴唇,漫出沙啞的呻吟。玉奴的喉嚨已在頭一天就喊得啞了,卻不是因為呻吟。他一刻不停地在罵崇宴,到被侵犯被進入,反而緊閉嘴唇,什么聲兒也不發出。現在想要聽玉奴的叫聲,還就得在他睡著的時候。崇宴雙目微微充血,咬緊嘴唇,重重地將自己頂入玉奴的身體里。但那有什么關系呢。他已經不在乎了。這個人恨死他又如何,想要他死又如何。他照樣還是得躺在自己身體下,被自己cao得半死不活。他照樣得懷上自己的孩子。至于別的,那些都不重要,崇宴懶得去想了。5.3整整五日,崇宴在玉奴的身體里整整待了五個日夜。除開飲食和如廁,兩人的下體幾乎沒有分離過。但即便是飲食和如廁,身體不得不暫時離開對方。崇宴也不會讓玉奴好過。這幾日,宮人是不允許進到內殿里來的,送來的膳食,也都是崇宴穿好衣裳,下床親自到門口取過來。rou具暫時離開那被cao得已經變了顏色,像是木耳泡開之后,合也合不攏,發著腫,還往外冒濃白漿液的xiaoxue,像是一股小溫泉。在精水還未滴下陰部時,崇宴已經取過一個軟塞,塞到xue口處,一汪精水便又被牢牢鎖在里頭。“好好含住了,一滴也不許流出來?!?/br>崇宴警告著,伸手在那片已被掐得瘀痕遍布的臀rou上,又不輕不重地拍了一把,臀rou散開一圈漣漪,被堵住了出口的陰xue外壁,還輕輕抽搐了一下。玉奴半閉著眼睛,從鼻子里,發出了虛弱的呻吟聲。沒日沒夜的床事已經使他體力耗盡,連睜開眼睛也要費些力氣。他躺在已被體液染得臟污的錦被里,不著片縷,身上滿是被凌虐的痕跡,呼吸微弱,像是個破損的偶人。進食的時候,崇宴仍舊沒有將人解開,他拿勺舀了魚rou粥,俯下身喂給玉奴。玉奴疲憊地半睜眼,目中神采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