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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接近他。一旁笑嘻嘻的少年還加油添醋,他叫陳薛承,你記住了。記得聽到這個名字不要來招惹他,他可是名草有主了。然后兩人就順手拿走她的房間磁卡一前一后離開。她不過、她不過是幫自己朋友來兼差吧檯小姐的,怎幺會因此遇到自己公司的頂頭上司,還得知了剛剛來釣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個gay!明明他手臂上別著的是草綠色的臂章!陳薛承看著眼前的OL女郎呆了會兒,發現這個女生竟跟自己那個悲慘的一晚上的遇到的馬甲辣妹的臉漸漸重疊,除了濃重的煙燻妝外,這樣前凸后翹的火辣身材,不是那個馬甲女郎是誰???陳薛承結合后續發生的不好經歷,頓時悚然。見他一臉看到鬼的表情,女郎氣不打一處來,「想起來了嗎?你這個gay!既然是同性戀干嘛不貼藍色的貼紙,還偽裝成異性戀釣我!」被人當面罵同性戀陳薛承還是第一次,他懵了會兒,隨即郁悶地垮下臉,他很想大吼他不是,但女郎的聲音吸引了人事部里人們的目光,紛紛好奇地探頭往外看,他怕他再大吼大叫恐怕就會引來一堆好事者了。他上前壓低了聲音道:「能不能不要這幺大聲,上次的事我很抱歉?!姑鎸ε克幌蚨际呛軐捜莸?,以表示他的紳士風度,先道歉就對了,「我們能去隱密一點的地方談談幺?因為一切都是誤會……」但女郎一臉我不聽我不聽,你說的一切我都不相信的表情,「我和你沒什幺好說的!」說完就踱著高跟鞋叩叩叩地撇頭就走。「等等!」陳薛承急了,他可不想還沒進公司前就被人誤會是同性戀,這讓他往后的泡妞生活(……)還怎幺過下去。他一把上前拉住OL女郎的手,剛要開口,就聽見背后傳來一個令他嚇得放開手并竄開幾步遠的聲音:「叔叔?!?/br>陳默正在站在他幾步之遙的地方,臉上帶著微笑。他笑起來很好看,不知情的人只會覺得如沐春風,但是此時此刻陳薛承只覺得自己被颼颼的冷風吹過一般,一點都春風不起來,簡直是如履寒冰。孤男寡女兩個人在走道上拉拉扯扯,如果不是吵架的情侶,就是在演連續劇了。不……這一切都是誤會啊——陳薛承心中慘叫,他覺得自己現在就算解釋,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第12章他被陳默扯進辦公室,丟在他散布著凌亂文件的辦公桌上,并被強行困在陳默的身體範圍內。助理早就看情況不對,撒丫子溜了,還順便貼心地將辦公室的門緊緊掩上,翻了「請勿打擾」的牌子。「喂、喂!你不會要在這里做吧???」門內傳來一陣小聲且驚慌的叫喊,陳薛承被迫坐在偌大的辦公桌上,陳默正擠在他的兩腿之間,伸手抓住他胡亂掙扎的雙手。「沒錯,叔叔你總是不讓我放心,若是不好好教訓你,哪天就讓你掀翻了我公司里的職員……」陳默的臉色晦暗難辨,在陳薛承看來簡直只能用猙獰來形容。「那是誤會!你搞錯了……唔——」他被陳默一把堵上了嘴,舌頭強硬地探了進去,翻攪舔拭他的口腔,兩人很快就陷入深吻帶來的強烈感受。這深吻足足持續了將近五分鐘,弄得陳薛承這個情場老手都氣喘連連,分開后被津夜晶瑩的嘴角還牽連著銀絲,被折磨的紅潤的下唇被咬破了個口子,令他都在嘴里嚐到鐵鏽般的甜味。「唔……」陳薛承覺得腦袋里迷糊,嘴里被翻攪著連思緒也混沌了,過會兒才回過神來,陳默已經趁他迷迷瞪瞪之際,將他整齊的襯衫鈕扣一把扯開,露出他小麥色的結實胸膛。「不要——」他推拒著,陳默低頭一把吸吮上他的上身,手上也動作不停,拉開他褲頭的拉鍊,探了進去。陳薛承身體頓時僵硬。他感覺陳默柔滑的掌心探進他的內褲邊緣,然后碰上他柔軟沉睡的慾望,柔軟的指腹有技巧地包裹住那團蜷縮的物什,然后taonong起來。只消片刻,陳薛承就被陳默弄得燥紅了臉,眸子也染上了慾望的顏色,他低頭看著對方幫自己揉捏taonong而漸漸變硬站起的分身,嘴里也不受控制地吐出壓抑的喘息和呻吟。「叔叔,你要是被我發現你和辦公室的女職員搞曖昧,我就把你鎖在家里,讓你真的成為我專屬的玩具……」陳默沒羞沒臊地在他耳旁吐露yin語,刺激著他脆弱的神經,一下就令他丟盔棄甲投降。「啊……哈啊——」耳根都紅透了,脖頸胸膛上也是青紫交加的斑痕,而陳默仍在上頭吸吮著,在快褪色的痕跡上加重自己吻痕,就像陳薛承是他的所有物,這些痕跡全是證明他屬于自己的標記。手上的動作越發快速,直到陳薛承瀕臨最后的高潮,陳默才因此放開對他的鉗制。白色的液體灑滿陳默的掌心,斑斑點點的濁液也沾上他黑色的草叢,他掌心向下滑去,逗弄他的yinnang根部,這般撫捏很快又讓陳薛承的小兄弟再度精神筆挺。陳默故意彈了彈筆直的柱身,惹來陳薛承一頓呻吟。他刻意忽略他高高翹起的分身,反倒將細長的手指探向他的股間。「……啊?!谷淌苤鶝龅氖种溉肭?,陳薛承重重地吸氣。他啞聲哀求他:「夠了,你別進來……」「你讓我別進去,難道是要我憋死嗎?」陳默抓著他一只掛著褪了一半褲子的蜜色大腿,然后往上拉,露出底下那個隱蔽的地方。只是不讓進就會憋死嗎?簡直就是萬年發情的動物!陳薛承面色紅潤,耳根子泛紅,半是氣惱半是羞愧,但這句話最終還是硬生生地被他憋回了肚子里,不敢當面咒罵他。「我、我幫你用嘴可好?你別進去,我身上沒有帶套子……」他可不希望等等還得弄得髒兮兮的,完事后他萬分狼狽的模樣若讓公司里上上下下的人看去了,豈不是坐實了他身為一個男人卻被這公司的頭頭包養的事實,一個男人的尊嚴可不是因此掃地這般簡單。陳默瞇了瞇眼,抽出了插在他后庭開拓的手指,還順手在他的內褲上抹了抹,這令陳薛承臉色黑了一陣。但能因此保得后庭的安全,陳薛承馬上提起褲子,下了桌子去解陳默的褲腰帶。見他這般如獲大赦的樣子,陳默哼了一聲,話也輕飄飄地傳進他的耳朵里:「現在放過你,回去可要加倍償還,你有覺悟了?」語畢,便看著陳薛承低垂的脖頸僵硬了一瞬,手上的動作也沒剛才利索了。他慵懶地看著陳薛承哆嗦著半天仍解不開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