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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想說的?】過了許久,系統聽到他低低的聲音,【九夷他……真的徹底死了嗎?】081愣了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系統沉默了很久,久到謝辭以為它不會回答了,才聽到它輕聲說:【宿主,他只是輪回世界中的一個配角……他不會再出現了?!?/br>謝辭點點頭,【好,我知道了?!?/br>【三·長生劫·完】作者有話要說:第三個世界結束啦,沒有番外昂。之后的世界都不會像這個這么長了(應該),都這么長了就不用寫番外了吧對不對!下一個世界——霸道總裁和他的替身情人!沒錯!這次我們小謝是總裁!翻身把歌唱!PS:為了保持結尾的順暢,把周五的更新挪到今天,所以下一次更新是周六喔~四:重生之總裁的替身情人第54章傀儡戲(一)一百年……那是什么概念?可能是一個人平淡無奇壽終正寢的一生,也可能是龍血樹漫長生命中的彈指一揮。是滄海桑田,是故人如新。對謝辭而言,是百年無邊無際的黑暗。作為一抹意識體,或者說靈魂,謝辭無法睡眠、不會饑餓。清醒,孤獨。時間的流逝都變成了無意義。他本以為自己已經沒有什么可害怕的了,可顯然他還是高估了自己。一開始他以為自己會瘋掉。后來他想,他怎么還沒瘋?再后來謝辭想,他大概已經瘋了吧。一百年的監、禁,原來是比抹殺更殘酷的懲罰。【……宿主?謝辭?你在聽嗎?】系統的聲音忽遠忽近地把謝辭拉回現實,他下意識地笑了一笑,【聽見了?!?/br>“刑滿釋放”之后,謝辭留下了點后遺癥,總是不知不覺就走神,反應也經常慢一拍。就好像……意識難以習慣控制身體了一樣。系統卻不知怎么噤了聲,謝辭也不在意,反正系統說的信息早就已經在他腦子里過了一遍。他飄忽的視線重新聚焦,就在光可鑒人的玻璃上看到一張冷而陰暗的笑臉。謝辭愣了愣,遲鈍地反應過來這張臉是他自己的,或者說,是他現在這幅身體的。他控制著自己嘴角的肌rou放松,重新恢復回面無表情的模樣。系統這才顫巍巍地接著說:【那個……宿主,主角要出來了?!?/br>【嗯?!恐x辭簡短回復,身體卻站著沒動。他面前是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大到夸張的落地窗,將S市市中心繁華的夜景盡攬眼底。房間里柔而曖昧的燈光打在玻璃上,半明半昧地勾勒出他的臉。這是一張極具男性魅力的成熟而英俊的臉,五官深邃,即使不笑的時候嘴唇也是自然微翹的。高挺的鼻梁上卻架著一副金絲邊平光眼鏡,給整個人無端添了一股斯文敗類的味道。左臉寫著“有錢”,右臉寫著“人渣”。謝辭摘下眼鏡,拈在手里把玩著。重新回到物質生活極度發達的現代社會,他竟然還有點詭異的不適應。他這一次的身份,是34歲的花花公子,顧氏集團的總裁顧恒。這次的故事有點獵奇。因為主角竟然是一名重生人士,還是慘遭這位顧恒先生拋棄之后又被人所害,重生歸來的復仇者。身后傳來“咔噠”一聲輕輕的開門聲,輕緩的足音被昂貴厚實的羊毛地毯吸收,直到一道清澈柔和的嗓音在身后不遠處響起。“顧先生,我洗好了?!?/br>謝辭撥弄眼鏡架的手指一頓,在落地窗的反光里已經看到了那個身量修長清瘦的年輕人。他把眼鏡隨手放在身邊的古董柜上,轉過身,忍不住挑了挑眉。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看上去大概二十歲——盡管謝辭知道他已經二十三歲,只是長了一張很顯小的臉。他的皮膚光滑白皙,稍稍有些偏長的頭發烏黑柔亮,發梢還沾著些微水汽。他有一雙小鹿似的濕漉無辜的眼睛和花瓣一樣柔軟紅潤的嘴唇,兩頰猶帶著沐浴后的粉暈,微微低著一點頭,鼻尖的弧度很誘人。他身上只裹了一件雪白的浴袍,欲拒還迎地露出胸口一片瑩潤的皮膚。謝辭想象得到,他底下一定什么都沒穿。畢竟來賣、身的人,哪個還會穿得嚴嚴實實。***傅以瀾恢復意識時,身上竟然一點都不痛,只是有一點頭暈。他感到不可思議,畢竟自己的車可是和迎面而來的貨車直接撞上,他甚至沒想到能活下來。他睜開眼睛,燈光晃得他一愣。他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溫暖的水流柔和地拍打著身體,空氣里是有些熟悉的高級香氛的味道。他用胳膊撐起身體,入目是寬敞豪華的浴室,擺設莫名眼熟。視線掃到掛在一邊的浴巾時,傅以瀾的呼吸驀然急促起來,水花“嘩啦”四濺,他猛地伸長手臂一把拽過浴巾。潔白的浴巾邊角,華爾道夫酒店精致的刺繡標志刺得他雙眼發燙。這里……這里是顧恒的套房!他怎么會在這里?他不是應該出了車禍,尸體都被貨車底盤碾壓得慘不忍睹了嗎?!傅以瀾一下子站起來,洗手臺巨大明亮的鏡子里,映出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這是……二十三歲的自己。……穿越?重生?傅以瀾用了十分鐘搞清現在的狀況。他明明白白地變成了五年前的自己,稚嫩如同白紙,內心還有傻得可笑的執著和堅持。子不語怪力亂神,他也不想深究到底情況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反正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也就足夠了。畢竟他還沒死,還有機會從頭來過,還有機會讓那些害過他的人都下地獄。想到這里,傅以瀾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鏡子里那張年輕美好的臉也露出了一個相同的微笑,提醒著傅以瀾眼下的情況。他想起來了,這應該是他當年第一次去找顧恒的時候,用自己的初夜換來一個金主和一條看似坦途卻荊棘叢生的星途。二十三歲的他還是一個進入娛樂圈一年多卻始終得不到機會的十八線小演員,一次偶然的飯局偶然地被顧氏當家人看上,必然地被經紀人以雪藏要挾,強迫著自動送上門。當年的他視這為無比的屈辱,可是重病的母親和半年沒接到任何通告的窘況讓他不得不放下了尊嚴。盡管傅以瀾后來才知道,顧恒那驚鴻一瞥根本不是什么偶然,只不過是他恰巧長得很像一個人,被有心人送到顧恒面前討巧罷了。而現在呢?二十八歲的傅以瀾想著上輩子出車禍前,顧恒對他的所作所為,嘴角笑容更深,把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