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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去夠那個小玩意兒,但表面積滿的yin液使其太過光滑,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嗚嗚……你別玩兒我了……”小兔子將腦袋搭在他肩膀上,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拿出來,求求你了,里面好癢……”王釋聽了一個激靈,指頭勾到了跳蛋的小繩子,反而有點兒不舍得拿出來了。他擰了一把那紅紅的rutou,問道:“要幺就這樣放著吧,讓它給你止癢好不好?”“啊,不好!”小兔子抬起頭,委屈的看著他,“它磨得我好痛……要你……要你的那個進來……”陳釀抬起膝蓋去頂王釋的下體,男人裝作生氣的又將跳蛋開到低檔捅回去,在他臀縫上打了一巴掌:“什幺時候這幺會犯浪了?嗯?一刻都忍不???”“沒有……嗚沒有……”陳釀夾緊屁股,搖著頭不承認,又晃了晃胳膊,像是撒嬌,“王釋,幫我、幫我解開繩子吧,肩膀好疼……”男人沉默片刻,站上床,將小兔子繞了一圈面對自己,拽著他的頭發按到了胯間。他將熾熱的性器隔著浴巾戳在陳釀唇邊,說道:“你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屁股吧。乖,張嘴,幫我舔?!?/br>第51章.捆綁+放置py(4).陳釀直勾勾的望著眼前鼓囊囊的一大團東西,咽了口吐沫。王釋這家伙壞到了骨子里,故意和他相隔一段距離,小兔子要努力伸著腦袋才能碰到他的腹部,而這無疑給自己帶來了折磨。他湊過去,隔著浴巾將飽漲的guitou含在嘴里輕嘬一口,然后一點點的吞進去,連帶著輕微的啃咬??谇环置诘南阉礉窳瞬剂?,表層的毛絨增大了摩擦力,搔弄著那傲人物事上的每一處神經。陳釀用牙齒咬著男人身上僅有的一條浴巾,剛扯下來那紫紅發漲的性器便彈到了他的臉上,像是打了他一巴掌,讓人羞得滿面通紅。王釋低頭看他,舔了舔發干的嘴唇,寬大的手掌捏住那細長的脖頸,似是威脅,似是鼓勵。他細細摩挲著那一片細膩柔滑的肌膚,十分想咬上一口,嘗嘗是什幺味道。小兔子夾住酸軟的腿根兒,閉著眼含住了那散著濃厚男性氣息的roubang。這并不是個陌生的動作,但每一次做都會讓他感到害羞而難以直視,不光是由于過于強烈的欲望與視覺沖擊,更是因為自己低賤姿態所帶來的不安。他是怯懦的,怯懦且yin蕩。男人并不知道他腦子里想了些什幺,而事實證明,過多的思慮千回百轉,最終便歸為庸人自擾。因為愛戀前,情欲前,或者更直白點說是貪念前,擔憂糾結一瞬生一瞬滅,他們彼此熟悉且彼此癡迷,無所謂什幺丑陋不堪、放蕩不羈。陳釀努力張大嘴巴,濕潤的唇包裹著牙齒,生怕傷了那根精神的東西。王釋用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抿過小兔子略微透著血絲的眼皮,心中的滿足感愈發膨脹,到達極點,讓他興奮的想要嘶吼。“乖,再含深點……嗯對……舒服……”王釋爽的要死,陳釀難受的要死。這份不適不光是來自于異物壓迫喉管的窒息感,更多的是源于肢體的束縛與后方的震動。他努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用盡渾身解數去討好男人精神勃勃的roubang,靈活的舌尖在有限的空間內肆意挑弄發燙的兇器,撩撥著guitou上的小孔和周圍的一圈褶皺。舌頭發麻,下巴發酸,陳釀很快就被玩兒的氣喘吁吁。每一次吞咽都像是一場抗爭,而每一次都會以失敗告終。這后果無非是臉皮發燙,雙眼含淚,透明的津液從嘴角流出,看起來十足yin靡罷了,那副作用才是更磨人的一項。小兔子嗚嗚嗚的哼叫,將硬的戳人的yinjing從嘴里吐出來,抬頭告饒。“啊不行了……太難受……嗚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銀環兒里無法完全勃起的性器可憐兮兮的淌著水兒,光看那顏色都有種誘人的凌虐感。身體里小巧靈敏的粉紅色跳蛋持久而穩定的震動著,受著rou壁的蠕動被逐漸擠壓至xue口。小兔子動不了,看不到,但他總感覺腿間那個結實的繩結已經將會陰部位蹭破了皮,無論怎樣扭動都是火辣辣的疼。他想,自己現在看起來一定是一塌糊涂,糟糕極了。粗糙的紅繩磨消了陳釀僅剩的那一點點撒潑的脾氣,他本身就是個善于服從的人,骨子里帶著弱性,被恐嚇兩聲就哭兮兮的撅起了嘴——兔子總歸該有兔子的樣兒,受了欺負就咬著唇紅著眼,一抽一抽的縮成一團。王釋彈了彈他腿間的東西,獰笑一聲,問道:“去前邊兒的還是后邊兒的?”“什……什幺?”“要是去掉前邊兒這個,那跳蛋我就不拿出來了,直接cao你——要是去掉后邊兒那個,這環兒就讓它一直套著吧?!?/br>“怎幺這樣……”陳釀腿軟的站不住,討價還價道:“可不可以……”“不可以?!蓖踽尨蛄艘幌滤钠ü?,“趕快想好,要不然兩個都給你留著!”這是真·前后為難。小兔子支支吾吾的,最后被逼著下了決定。“去前邊兒這個吧……”王釋挑挑眉,鼓弄了一番將閃著光的yinjing環兒去掉,順便揉了揉那團軟rou。陳釀忍不住張開腿,又站不穩似的撞在男人腰上,力氣像被抽掉一半。吊環的設計可以讓床上的人很方便的調動被綁者的面向。王釋將陳釀轉過去,一手攬在胸前揉捏那兩顆硬挺的rutou,另一只手順著腰線停留在他臀部上方。小兔子屏住呼吸,為即將到來的動作顫抖不止。他本以為男人會直奔主題,開拓那個緊致的領地,然而王釋卻依舊鐘情于看那兩團粉紅的軟rou在手掌的揮動下逃開,又逃不開。說不上是懲罰還是獎賞,陳釀什幺好話都往外說了,卻還是沒能停下吊環相撞的叮當作響。“別打了……”小兔子垂著腦袋,金豆豆啪嗒啪嗒的從眼底往下掉,“嗚,快被你弄死了……”王釋意猶未盡的收了手,跪在床上,拉起陳釀身后的繩子將人提溜的更近一些,然后箍著那截細腰,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頂了進去。“啊啊啊——!不——好痛!好痛……呃!”說到做到,男人沒有半點饒過他的意思,還沒有將跳蛋取出來就提槍上陣。他一寸一寸的往里頂,跳蛋就這樣被抵到深處,嗡嗡嗡嗡的繼續工作。陳釀大聲哭鬧著,尖叫,掙扎,最終卻還是拜服在男人的力量之下。“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