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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一陣暈眩......鋼筆從警察的手指間掉落,順著桌邊滾落下來。一時間少年還有些膽怯,蹲在那里不動,眼睛盯著警察腳邊那根鋼筆,終于大著膽子抬起頭來,只見警察已經昏迷了過去。他還是不敢大意,貓著腰挪到警察身邊,從他的腰上翻出鑰匙來打開手上的銬子。他先用手銬銬住警察的雙手,然后從包里掏出繩索,將警察橫七豎八的捆綁在椅子上。然后收拾起桌子上的贓物和作案工具,竊賊就想逃之夭夭。忽然少年似乎察覺了什么,回過頭來仔細打量著被繩索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他托起警察的下巴,仔細的端詳著:五年過去了,英俊的面容更添了成熟陽剛,原本矯健的身材也更加魁梧結實。似乎變化并不大。只是現在身上穿的是一身深藍色的警服,那時候則是一身軍裝。值班室外面天寒地凍漆黑一片,記憶逐漸的回來了,竊賊被這意外的發現搞的有些蒙,雙手來回搓弄著。在進來的時候他已經留意過了,大年夜里,這樣一個小縣城的派出所里應該就這一個值班警察了。而這個警察居然是舊相識。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依舊昏迷不醒,猶豫了片刻,少年拉過一把椅子來坐下,脫下腳上的黑色作戰靴和厚棉襪子,一邊將腳蹬在火爐上取暖,一邊將鞋襪伸在爐子上烘烤著。一縷縷熱氣在鞋襪上彌漫開來,屋子里充滿了酸臭的氣味。味道越來越刺鼻,少年站起身,走到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旁邊,從他口袋里翻找,猛然碰到腰間硬邦邦的物體,翻開警服一看,居然是一把手槍。竊賊心里狂喜,連忙將槍別在自己腰上,這一下膽子更大了,但也不由得更加緊張起來。他從口袋里摸出香煙來給自己點上一根,狠抽了兩口,然后又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剛將水喝到嘴里,猛然想起水里有藥,他立刻將水吐了出去,水噴在警察的臉上,他呻吟了一聲,悠然醒轉。首先是一片茫然,眼前的竊賊正擦著嘴角的水漬?!敖K于醒了!”竊賊抽了口煙,還有意將煙吐在警察的臉上。眼前的煙霧散開,露出竊賊那張稚嫩的臉,他的意識逐漸的恢復了,當許駿翔發現自己被帶著手銬,用繩子緊密的捆綁在椅子上的時候,立刻驚呆了,此時情勢倒轉,自己竟然落在了竊賊的手里。“是不是以為自己在做夢啊?你不認識我了?”少年一臉的壞笑,定定的望著警察。“你是誰?”許駿翔望著那少年,也隱約覺得有些面熟。屋子中彌漫著煙草和酸臭的味道,少年穿好皮靴,正從爐子上拿過襪子向他走來。“你...你要做什么......”他努力的掙扎著,可是無濟于事。“我曾經救過你一命,你真的忘記了?”少年又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的臉上,在他面前玩弄著手里的煙頭。他抬起一條腿來踩在桌子上,笑著道:“看!這還是你送給我的!”警察愕然的望著面前的少年,猛然,他記起來?!澳闶勤w金......啊......嗚嗚......”少年趙金水蠻橫的捏開警察的嘴,將一雙酸臭濕熱的棉襪子塞進他的口腔。“不錯,我也沒想到呢。既然已經認出我了,你還是先把嘴閉上吧?!壁w金水笑嘻嘻的拍著警察的臉上?!澳愕故且稽c沒變樣,還是那麼帥!”五年過去了,那個瘦弱的男孩如今長高了一些,成熟了一些,但眉眼依稀還能辨認的出來。“嗚嗚......”許駿翔做聲不得,嘴里逐漸被少年酸臭的襪子塞滿,說不出的難受,而看著趙金水得意的神情,更多的卻是屈辱。“以前的事情你還記得不?”趙金水笑嘻嘻的說?!凹热粵]有報警,那麼是沒有人知道嘍。你現在可比那時候更帥了,是不是也更sao了呢?”少年一邊說,一邊伸手在許駿翔的褲襠里摸了一把。“嗚嗚......”許駿翔憤怒的注視著少年,他要吐出嘴里的臟布團,卻見少年從腰上拔出槍來玩弄著?!澳憷侠蠈崒嵆岳献拥囊m子,不然要你好看!”許駿翔看見自己的槍在對方手里,心中不禁感到絕望,只得放棄了掙扎,嘴里塞著襪子呼呼的喘著粗氣。“怎么沒硬啊?是不是要來點刺激的才行?”瘦小的少年繼續羞辱著高大的警察,他將手槍別回腰里,拿起管鉗拷打被捆在椅子上的魁梧大漢,粗大的鐵家伙狠狠的向警察的胸膛和小腹招呼,每一下劇烈的撞擊都讓警察感覺五臟移動了位置,但是痛苦的叫聲卻都被塞在嘴中的布團壓制住了?!奥犝f警察不許刑訊,不知道有沒有被刑訊過?不過這些你是已經都嘗試過的吧!這些年有沒有誰這么對待過你呀?”少年打的興起,看著警察痛苦的神情,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他一腳蹬翻了捆綁著警察的椅子,然后沖著警察一通猛踢?!按筮^年的不知道享受,偏和老子過不去!”他狠狠的踢著警察的頭,警帽被踢飛了出去,頭上連挨了幾下重擊,立刻又昏沈起來。迷糊中,警察身上的繩索被松開,但是渾身疼痛的他還來不及掙扎,又被反扭著雙手跪在地上,繩索橫蠻的將警察重新捆綁起來。少年勁不大,但是手腳利索,還是個捆綁的行家,警察結實的雙臂被緊密的捆綁著,雙手最大限度的向上反吊著,根本動彈不得,繩索繞過脖子又將他的粗壯的雙腿一齊捆住,使他只能保持這種屈辱的姿勢跪在少年的面前。趙金水拉過椅子坐在警察的跟前,給自己點上一根煙,一邊吸著,一邊翹起二郎腿脫下作戰靴繼續在火爐上烤著。“沒想到有一天我們還能再見面!哈哈!”竊賊看著高大威武的警察叼著襪子跪在自己腳下,青澀的臉上泛著興奮的紅色。他開始檢點著夜里偷竊的收獲,一邊戲弄著面前的警察。眼看著自己給一個竊賊下跪,那種屈辱的感覺讓警察憤怒起來,他猛力的掙扎著,并吐出了嘴里已經被口水浸濕的襪子,可是五花大綁的繩索卻使他根本無法動彈。“還不知道錯?!”竊賊急了,跳起來抓起皮靴扣在警察的臉上使勁的按著?!澳闶遣皇且氯碌娜h城的人都來聽我講你的那些刺激故事啊!”警察的掙扎猛然停止了,趙金水嘴角一撇,一腳踹在警察的脊背上,因為手腳被捆綁在一起,警察立刻直挺挺的栽在地上,竊賊將皮靴的塞在警察的臉下面,讓他的口鼻都埋在自己酸臭的鞋坑里,然后伸腳踏住警察的頭。呼吸著濃烈的臭味,警察只覺得快要窒息了。“學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