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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辛苦?!?/br>作者有話要說:☆、第29章29等藍東隅拿到這份破譯的上個月的電報后,已經是南京大屠殺開始的第五天。電報的內容是松井石根對下級的指示,糧草不足就現地解決,彈藥不足就打白刃戰。在西進途中,允許日軍搶劫、殺害平民、□婦女等暴行。自從命令下達后,日本人變成了到處偷襲搶奪谷物、家畜來充饑的匪徒。這個就地征收的命令,使下級軍官發狂,不但搶奪糧食,并且□了中國婦女……這份違反國際公約的戰犯行為的電報,加密后,軍統破譯處花了大半個月才破解,但是已經晚了,無法及時公告百姓撤離。12月4日,日軍逼近南京外圍。8日,日軍占領南京外圍陣地,已從北、東、南三面包圍南京,此時南京守軍只剩西面的長江一條退路,然而唐生智做出“背水一戰”的姿態,一方面下令集中力量固守復廓陣地,另一方面命令銷毀長江上全部渡船,并令宋希濂三十六師看守城內通向下關的唯一通道挹江門,嚴禁部隊從此處退出。自此,南京城內守軍和平民的退路被全部切斷。10日,日軍發動全線進攻,但直到12日仍未能突破南京城防。12日晚7時,唐生智突然下令突圍撤退,自己乘保留的汽艇出逃。南京守軍瓦解,大部向下關潰退,在挹江門與三十六師發生激烈沖突,最終擊破城門逃至下關。由于渡船已經銷毀,許多難民與士兵僅試圖依靠木板渡江,最終大多凍溺江中。其他人見渡江無望,返回城內。許多士兵脫下軍裝躲入南京安全區。辦公室桌面上的東西被掃落地,藍東隅氣得嘴唇發抖,他扶著額頭,大步來回在辦公室里。“報告!”金民杰紅著眼睛,喉結上下翻動,想哭,忍著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說?!?/br>金民杰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流下心酸的眼淚,說話幾度哽咽,“12月13日,日軍進占南京城,在華中方面軍司令官松井石根和第6師團師團長谷壽夫等法西斯分子的指揮下,對手無寸鐵的南京民眾開始慘絕人寰的大規模屠殺,至今不停?!?/br>金民杰胡亂地用手抹著眼淚,“12月15日,日軍將中國軍警人員2000余名,解赴漢中門外,用機槍掃射,焚尸滅跡。同日夜,又有市民和士兵9000余人,被日軍押往海軍魚雷營,除9人逃出外,其余全部被殺害。16日傍晚,中國士兵和難民5000余人,被日軍押往中山碼頭江邊,先用機槍射死,拋尸江中,只有數人幸免。17日,日軍將從各處搜捕來的軍民和南京電廠工人3000余人,在煤岸港至上元門江邊用機槍射斃,一部分用木柴燒死。18日,日軍將從南京逃出被拘囚于幕府山下的難民和被俘軍人5.7萬余人,以鉛絲捆綁,驅至下關草鞋峽,先用機槍掃射,復用刺刀亂戳,最后澆以煤油,縱火焚燒,殘余骸骨投入長江。令人發指者,是日軍少尉向井和野田在紫金山下進行“殺人比賽”。他們分別殺了106和105名中國人后,‘比賽’又在進行?!?/br>“還有嗎?”藍東隅背過身去,背手面向孫中山的畫像,他的聲音在發顫。“還有?!?/br>“別說了?!彼{東隅朝后揮了揮手,“當你出離憤怒的說出或者做出某事時,當時的你已經不是你,而是憤怒?!?/br>金民杰胸口劇烈起伏著,“少校,我本來是桂永清將軍部下的士兵,后來因傷退役,將軍把我安排進南京警務隊,我一心想為國殺敵——”藍東隅一揚手,打斷金民杰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么?!?/br>藍東隅提了口氣,緩緩呼出,他轉過身來,“民杰,你認為什么是殺敵?”“上戰場!”“你現在就在戰場?!彼{東隅指了指腳下。“真正懂戰爭的人不會只盯著前線,后方的情報無比重要。我要你跟著我,就是帶你上戰場?!彼{東隅說完靜默了一會,復而說道,“你哭什么?把眼淚收起來!來日方長!我們一定會叫日本人跪下!”“是!”金民杰把背一挺,個子雖不高的他,頓時迸發出凜冽殺意,他朝藍東隅行了軍禮,退了出去。門合上之后,藍東隅又轉向孫中山的畫像,他的手覆上畫像中的手,“國父,勝利那一天一定會來?!?/br>我們,中華民國一定會叫日本人跪下!重慶軍統情報處分為兩個,第一處負責軍事情報,第二處負責黨政情報。第二處的處長拿著檔案跟藍東隅說道,“張露萍的資料都在這里?!?/br>藍東隅看完后問,“中/共很會偽造假檔案,你確定這些是真的?”處長拍拍胸口,“我親自查證過?!?/br>“她畢業于畢業于陜北公學和抗日軍政大學,可是卻沒加入共/產/黨。這不是很反常么?”藍東隅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按在檔案上,沉思了一會,“一九三六年她就進入了浙江省政府,年紀輕輕這么了不起?”處長不懷好意笑了,“我說藍少校啊果然不了解男女那些事……這女人上了男人的床,男人能虧待她嗎?”藍東隅點到某頁中的一個名字,“浙江省政府主席朱家驊?”處長笑意更深,不再接話。藍東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管怎么說,你們要繼續派人盯著她?!?/br>“那……”處長猶豫道,“與她接觸的人都是國民黨高官,我們也要一一查嗎?”藍東隅冷冷一瞥,“你說呢?”“哦哦!明白!”第二處的處長前腳剛走,電訊處的處長就過來了。兩個人在門口碰面,彼此無奈笑笑,傳達著“里面那位不好伺候”的眼神。電訊處處長進來后,就聽到藍東隅冷冷的說道,“南京的消息沒必要說?!?/br>處長心里默哀了一下,國仇家恨,只待雪恥,多說無益,多做才有用,這道理他也明白。“少校,是上海的消息?!?/br>藍東隅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電報呢?”處長雙手奉上,“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就先——”“等等?!彼{東隅幾下看完電報,拿起電話,“接上海?!?/br>將近半分鐘的等待,漫長得撓心。“上海聽到?!笔呛录无@的聲音,“重慶請講?!?/br>“嘉轅,我是藍東隅?!?/br>“少校!”電話那邊的郝嘉轅很是欣喜,連說幾聲“太好了”,“你們都平安,老天保佑?!?/br>電話那邊的聲音傳遠了,“少校你等等,我去叫處長?!?/br>馬上,電話重新被拿起,沈醉溫潤地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