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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你們政府機要處,我們好久沒聯系,不知她位級多高,我日后也好籠絡籠絡?!?/br>“姓名?”“張露萍?!?/br>“哦,我知道她。在我黨中央黨、政、軍、特的高層會議上擔任速記,凡是校長主持的會議,張秘書是速記的不二人選?!彼{東隅補充道,“張秘書隨杭州政府官員后撤到南京,現已是南京機要處處長秘書?!?/br>“這樣啊……”商華的神色像是松了口氣,看到藍東隅略帶懷疑的表情,商華立馬轉變笑臉,“是不是我隨口說個人,你們軍統馬上能查得一清二楚???”商華好奇得問道,“全中國有名有姓的人都入了你們軍統資料庫吧?”藍東隅懶得滿足他的好奇心,看看時間,準備離開。商華拉住了藍東隅的手,“就走?”藍東隅本來想一把甩開,可是看到商華神色坦然的樣子,他按捺住了甩手的沖動。“別瞪著我呀,兇神惡煞?!鄙倘A縮了縮脖子。看著這個站起來比自己還高一點的大男人露出孩子般無辜的表情,藍東隅頭痛了。“咚咚咚”三下敲門聲,“你好,上藥?!?/br>商華松了手,郁悶嘟囔,“昨天不是說可以停藥了嗎?”藍東隅警惕地輕手輕腳走到門后,手槍已經撥出來握在手里。在藍東隅眼神示意下,商華清了清嗓子,“門沒鎖,請進?!?/br>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大口罩,醫生不像醫生護士不像護士地男人推著醫藥車進來了。男人三下五除二準備好針劑,推著針管噴出上頭一點藍色的藥水。“你是新來的醫生?”商華問。那人含糊其辭。商華又問,“你要給我注射什么?”那人見商華起疑,不由分說按住商華的手臂。然而比他更快的是藍東隅的子彈,咻地一下鉆進了那人舉著針管的手臂。子彈對穿,那人慘叫,商華躍身而起跳下床,一腳踢開了醫藥車。那人痛得在地上打滾,嘴里喋喋不休地罵著日語,藍東隅從門后走了出來,踩著行刺者的背,將其反手按住。商華揭開醫藥車上蓋著的白布,下面赫然藏著一把白朗寧手槍。他順手就抓起塞進自己的病號服。槍聲引來了保衛人員,馬上有人報警,不出一會,警察局的人也來了。“把人帶去好好審訊?!彼{東隅拿出證件晃了晃,“我是軍統的藍東隅少校,叫你們警察局長親自跟進這樁案件!日本間諜都潛進市醫院來了,他查不出來龍去脈他就是通敵漢jian!”“遵命!少校!”犯人被抓走,護士們馬上進來拖地換床單。藍東隅看到商華一臉輕松地站在那,手插在口袋里,一副優哉游哉,他又頭痛了。“我看你沒必要待在醫院里了?!?/br>商華吹了聲口哨,輕佻道,“那我跟你走吧!”作者有話要說:☆、第24章24“文件交上去了嗎?”戴笠在電話里問。藍東隅回答道,“交上去了?!?/br>“很好?!贝黧翌D了頓,復而沉痛道,“委座已經在撤退計劃上簽字了?!?/br>不同于戴笠的沉痛無奈,藍東隅反而松了口氣,比起毫無戰略意義的死扛,導致混亂的潰敗,不如有計劃的撤退,既拖延大遷移的時間又拉長了戰線消耗敵資。戴笠在電話里說道,“明天委座要在丁家橋主持戰后總結以及持久戰略,每個部門都要派人參加,你代表我們軍統代表我,過去聽一下。切記,謹言慎行!”“明白?!?/br>“再有,商華一直在你身邊?”“是的?!彼{東隅心提了起來,生怕出了什么事自己后知后覺。“我截獲他與美國海軍部的電報,他將租用美國一艘登陸艦艇,以英美關系為保護傘,運送一批美方軍火到香港?!?/br>“他租用美國的登陸艦艇?”藍東隅撐著桌子壓低了聲音,“是夫人批下去的錢嗎?”“正是如此?!贝黧艺f道,“夫人總歸不放心外人,你跟著去?!?/br>“我需要帶人嗎?”“不用,他有雇傭兵。無論遇到任何事,切記不要莽撞出頭,一切以監視為主?!?/br>“明白?!?/br>第二天,丁家橋。國民政府所有部門的代表一一到齊,在蔣介石入座后,他們才圍著十米長的長方形桌子一一落座。軍方的人統一坐在一側,每個人的軍帽沿著一條直線擺放,顯得嚴肅又高貴。先是軍政部的部長何應欽陳述撤退的官方部署,然后又總結撤退戰略意義,“這次戰役雖然我們戰敗,雖然我們付出了極大代價,但是我們為中國民族工業內遷爭取了時間。它讓世界清楚地看到中國政府的立場:不再放任日本將其領土一塊一塊侵吞,中國絕對不會向日本投降?!?/br>等何應欽發言完畢,蔣介石起身,開始他的憤怒之言,“松湖戰役為我國軍隊第一次軍種和諸兵種之間大規模協同作戰,在座的都已經看到了,協同效果很差!步兵逼坦克沖鋒又不予以掩護,結果坦克被日軍全部擊毀!步兵失去坦克掩護后攻堅傷亡慘重,甚至出現一個營部隊擠在一條街內被日軍堵住街口全部擊斃的悲??!”陳將軍起身道,“委座,情有可原??!在此役之前,各地軍閥分散,步兵與炮兵、戰車協同作戰的訓練從未做過?!?/br>“想我以5師之眾,對數千敵陸戰隊實行攻擊,竟未能奏效,實在是當時部署種種不當的緣故?!?/br>蔣介石語重心長,“在座各位可曾聽過這首詩:他人騎大馬,我獨跨驢子?;仡檽駶h,心下較些子?!?/br>他停頓了一下,環顧在座的高官們,緩緩說道,“日本人就是那騎大馬的,是,論武器我們確實不如人家,我們是什么呢?我們就是一跨毛驢的,我們唯一的優勢只是人多,你們再看看共/產/黨,他們是什么?他們就是戰場上最吃力的擔柴漢!打起仗來,平心而論,他們的條件比我們艱苦太多,可是我能以此寬慰嗎?不!我以此為恥!擔柴漢們打下了平型關,打破了日本不敗之妄想,我們這些跨驢子的呢?丟掉了平津又丟掉了寧杭滬!”一掌拍在桌子上,坐在前端的官員們的杯子濺出茶水。藍東隅的胸口像是被大石壓住,有的話他不吐不快,“報道委座!”藍東隅起身行軍禮,“松湖戰役堅持到今天,戰事久拖不決已經大出日軍意料。據我軍統情報所獲,日本陸軍大臣與海軍大臣多次爭執,日本內閣已起內訌。日軍雖然憑借裝備和武器優勢,將我軍攻擊一一擋回,但是我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