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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用看那些東西了。 以前沒有小勝→所以看那些東西。 現在有小勝了→不用看那些東西。 以前看那些→現在看小勝。 “滾蛋,老子才不會給你看!” 爆豪反應過來,羞憤地推開星野鈴,但著力點用得不太對,摸到了一個綿綿軟軟的部位。 頓時,他像觸了電似的收回了手,跟只死雞似的,面紅耳赤地坐著,僵硬了。 星野鈴眉毛一挑。很可惜,這里沒有樹,不然爆豪又該蹦上樹了。 “你不用這么內疚啊?!毙且扳徔此椭槹胩鞗]說話,額頭還崩出了一層汗。 “老子才沒有內疚!” 爆豪吼完后又立刻埋下了臉。 星野鈴見他總算從搜查黃色廢料的事情上轉移了注意力,心里松了一口氣,心想以后得給荼毘換個住處了,防止爆豪某天登門時碰上。 “……我以后會負責?!?/br> 聽到爆豪細弱的聲音,星野鈴覺得很有意思,這家伙從來都是大吼大叫聲若洪鐘,居然還能發出這種蚊子般的聲音。 連聲帶都害羞了? “以后才負責?”星野鈴俯身,單手按在爆豪的肩膀上,“也就是說,你現在不打算負責咯?” “現在怎么負責!我特么現在才十六歲!”爆豪沖她吼完,偏過頭,撇了撇嘴,“日本法律規定男的至少要十八歲……” 后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但星野鈴聽明白了。 噫,碰一下胸部就要負責一輩子。星野鈴樂了,這個爆豪居然這么純情而認真。 星野鈴笑瞇瞇地問道:“碰到一下就負責一輩子,那你再碰一下豈不是要負責到下輩子?” 爆豪又羞又氣地吼道:“星野鈴,你能不能要點臉?!” 這種話她是怎么說出口的?!而且還臉不紅氣不喘的! 他剛罵完,就感覺懷里一重——星野鈴把頭靠在了他的胸口。 他的心臟就像是被人拿在手里捏了一下,不受控制般地咚咚加速跳了起來。 星野鈴嘆息道:“那我禮尚往來地碰一下你好了,分擔分擔你的負罪感?!?/br> “混賬!” 除了罵人,爆豪已經做不到任何反抗了。 她分明是在調戲他,他應該踢開她的,但是手沉重的根本抬不起來,鼻息也越來越重,全身的血液都躁動起來,在血管里拼命擠壓。 ……這該死的混賬。 星野鈴的一只手撐在爆豪的身側,另一只手繞到了他的背后,將那里的一盒香煙藏到了靠墊后面——這玩意她剛才就發現了,絕對不能讓爆豪看到,否則他肯定會起疑心。 荼毘有煙癮,但從不在她面前吸煙,因為她對有氣味的東西都很反感,煙草的味道是一級厭惡。 “你的心跳得好快啊?!毙且扳弰恿藙?,臉貼在爆豪的胸口,曖昧地摩擦,“小勝,你的身體很熱情?!?/br> 這是什么糟糕透頂的臺詞! 爆豪聽得額頭的青筋直跳。 星野鈴的聲音壓的很低,黑眸越發深邃:“你看你,嘴上在拒絕,身體卻很誠實地歡迎我?!?/br> 這種sao話超出了爆豪的承受范圍,他終于忍受不了,推開了她,這次刻意避開了胸部。 “去死,不要臉!” “是啊?!毙且扳徠鹕?,悠悠道,“我不要臉,我要你啊?!?/br> “……”爆豪連不要臉這句話都說不出口了。 星野鈴看著他的表情,心里也知道該收斂了。 爆豪已經十六歲了,這并不是一個穩重的年紀,不能再逗了,再逗下去,她就無法收場了。 “我用行動證明,”星野鈴關了電視機,取了光碟,“這些東西我都會永久告別?!?/br> 她將光碟掰成了兩半,其余的碟片也一張一張掰碎了。 剩下的是黃書,一本一本,全部撕成了兩半。 爆豪偏過臉,“嘁”了一聲。 這一聲,綿綿軟軟的,像是小虎收起了利爪,變成了一只家貓。 “旅渦貓,來?!毙且扳徟踝∷撼蓛砂氲臅?,喚來云母貓,“借個火?!?/br> 云母貓吐出火焰,一下就將星野鈴懷里的書點著了。 “你瘋了!” 爆豪跳起來準備滅火,卻聽星野鈴氣定神閑地說:“這火燒不到我?!?/br> 爆豪想起星野鈴也有火的個性,應該是不怕火的,放下心來,坐回了沙發上。 隔過火光和黑煙,他看到星野鈴愈發柔和的眉眼。 火焰像是在她的眼里生根發芽了,生生不息地跳躍著,她蘊著笑意的目光卻一直鎖在他的臉上。 “現在可以相信我了嗎,小勝?” ……還是不太相信。 但是,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以后再看,就宰了你?!?/br> “好啊,我會洗干凈脖子讓你宰?!?/br> …… 星野鈴料定爆豪會因為防止荼毘突襲而留下過夜,干脆讓傭人送來了一身換洗衣服。 爆豪看著印滿草莓的睡衣睡褲,憤怒地罵道:“星野鈴,你是故意的吧!” 星野鈴淡定地喝了一口茶:“絕對沒有,我只是——” 爆豪咬牙切齒:“你只是什么?” 星野鈴眨了眨眼睛:“只是想要你和我穿情侶裝?!?/br> 情侶裝,情侶……爆豪的大腦死機了一下,登時又不淡定了。 他轉過臉,粗聲道:“那也換個式樣啊,這什么傻x 圖案?!?/br> 星野鈴看到他的耳朵連同脖頸都紅成了一片,輕聲笑道:“好,下次不要水果,我們換小花的?!?/br> “你敢?。?!” 星野鈴給爆豪收拾的房間是荼毘的房間,荼毘的東西其實并不多,全被她鎖進了柜子里。 星野鈴知道爆豪的品性,他是不會也不屑去炸開抽屜窺探別人秘密的人。 爆豪對她很不放心,生怕被她偷看,連洗澡時都鎖上了門。 星野鈴倚在門邊,手里捏著一瓶無色無味的試劑,這是吸入式麻醉劑。 她必須得讓爆豪完全沉睡,才能離開這里,否則要是他夜里敲她的門確定是否安全,發現她不在,又要露陷了。 想到這里,星野鈴無奈的扶額,爆豪的神經實在太纖細了。 該怎么讓他吸呢? 這比讓云母貓吸貓薄荷難多了。 爆豪洗完澡,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踏出浴室時,星野鈴已經在他的房間里等他了。 他突然不太想進去了,這進展也太快了。 “你別是——”別是要一起睡吧。 這個色女完全干得出來這種事的。 雖說在天空競技場時,他們天天睡同一個房間,甚至后來有一次還睡了同一張床,但今時不同往日,爆豪是絕對不可能和星野鈴睡同一個房間的。 “過來,小勝?!毙且扳徬沧套痰啬弥碉L機和毛巾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