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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嘴角抽搐,這和她想得不一樣啊。這已經不是熱血了,是沙雕吧。 “張嘴——” 西索臉上的笑容也掛不住了,他只是享受戰斗的樂趣,但并不愿意被人咬住腦袋,尤其是他覺得自己都要被掉頭蓋骨了。 爆豪的臉被掐的通紅,但口下一點松動的跡象都沒有。 突然,爆豪兩眼一翻,插在他頭頂的念釘被全部擠了出去,掉在了地上,而他也終于耗盡了所有的體力,含著一嘴的紅發昏了過去。 星野鈴及時地跳上了擂臺,接住了他。 “爆豪先生失去戰斗能力,西索選手獲勝!” 星野鈴輕聲對昏迷的爆豪說道:“你也沒有輸?!?/br> 西索是第一次在贏得比賽后笑不出來,面色冷漠地朝星野鈴走去。 星野鈴下意識地抱緊了爆豪。 她完全能理解西索的憤怒。 西索被爆豪從頭頂中間整個咬掉了頭發,現在只剩下了周圍一圈。 換了一個地中海發型。 這得多強烈的意志力和多強大的咬合力,才能做到啊。 ——比賽已經這么多人看著,西索應該不會攻過來吧。 ——要是他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攻過來,怎么辦? 星野鈴的大腦飛速地轉動著,思考著最佳的應對方式。 “西索先生,我包了你終身假發,你放過我們,行嗎?” 臺下的伊爾迷面無表情地說道:“了不起,把我的念釘都從身體里擠出來了,他的意志力已經遠遠超過他的年齡了?!?/br> 庫洛洛對于他的贊許頗為意外:“你弟弟的那根不是很管用嗎?” 從伊爾迷嘴里是很難聽到夸別人的話的。 “實際上在來這里之前,我怕他會臨陣脫逃,已經把他變成了針人?!币翣柮詻]有掩飾地解釋道,“他應該早就喪失了意志,服從我的指令,戰斗到死為止,但是他一點也不受我的控制?!?/br> 不僅沒有受他的控制,還從他的腦子里,不借助任何外力,僅憑強烈的意志力就擠出了那根針。 在此之前,他的針從未出現過這樣的問題。 庫洛洛笑道:“你就不擔心你的弟弟,如果有一天,像他一樣,你——” 伊爾迷打斷了他的話,淡淡道:“不可能,我弟弟永遠都不可能違抗我?!?/br> 他的弟弟,一輩子都會活在他的控制之下,絕對不可能逃脫。 庫洛洛眼中的笑意更深:“是么?” “庫洛洛,爆豪勝己歸你,”伊爾迷頓了頓,說,“另一個,歸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咔醬其實是同時面對著西索和伊爾迷的,他沒贏,但也不算輸。 27歲的咔醬存在了三分鐘。 堅持住,獵人篇很快就要結束了。 很快就能見到荼哥、轟總、弔哥了。 荼哥(氣結):沒收到小鈴郵件的第五天,想她,也想抽她。 轟總(擔憂):爆豪和星野的組合,真的能完成任務嗎? 弔哥在涂唇膏……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貓薄荷沒有貓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_^ 第55章 咔醬打針記 [VIP] 伊爾迷說的另外一個人指的是星野鈴。 盡管有爆炸產生的煙霧掩飾, 但他可以確定爆豪勝己在那時候發生了本質的變化, 在一瞬間身體素質強化到了超越西索的程度。 雖然最后爆豪勝己因為體力不支輸了比賽,但實際上, 爆豪勝己所面對的,除了西索, 還有他插在他腦子里的那根足以把人類變成傀儡的念釘。 星野鈴到底做了什么呢? “嗯哼,怎么會呢?!?/br> 西索冷肅的表情瞬間又變得笑瞇瞇的, 他動作妖嬈地扭了扭腰, 抬手在頭頂摸了一下, 原本被拽成地中海的腦袋又恢復了原來的發型。 “小榴蓮讓我很盡興哩~” 西索的身上已經散去了殺氣, 星野鈴逐漸放下心來, 抱起了昏迷中的爆豪勝己,說了一聲“失陪”,就匆匆趕去了天空競技場附近的地下醫院——不能再讓伊爾迷那個會獅子大開口的家伙來治療爆豪了, 他們好不容易無債一身輕, 別又把自己給賠進去。 爆豪受的傷都不是致命傷,但失血過多, 需要輸血。地下醫院里A型血庫存充足, 但收費很高,星野鈴交不出錢,萬幸的是,她和爆豪是同一個血型。 連住院費和手術費都是靠抵押了她姑姑送給她的項鏈才勉強湊夠的, 星野鈴第一次體會到貧窮的艱辛。 沒有錢簡直寸步難行,連一杯粥都買不起。很難想象荼毘當年身無分文地離開轟家, 過的是什么日子。他那時個性沒練到家,又身受重傷,居然還熬過來了,簡直生命力頑強,難怪吃什么都不生病。 地下醫院的醫生只認錢做事,沒什么醫德,趁星野鈴發呆,抽了她將近一千毫升血才停手。她整個人走路都有點打漂,恨不得當場掐死那個長得像野豬的醫生,咬牙切齒地問道:“你沒有數嗎?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我也會有生命危險嗎?” 野豬醫生指了指病床上的爆豪,尖聲說道:“嚷什么嚷,要不讓他去死好了?!?/br> 星野鈴忍住爆粗口,坐回了椅子上。 病房不是單間病房,住了大概有十幾個人,空氣不流通,氣味也很難聞,這簡直要了星野鈴的命。 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還得提防著周圍的情況。 已經是第五天了……明天要是不能完成任務,拿回那七樣東西,爆豪的初夜權就會被剝奪了。 星野鈴知道添憂雜貨店的尿性,他們絕對不會放過爆豪的,肯定會把他賣給好價錢,至于賣掉的方式,她不清楚。 初夜權,哪方面的初夜呢?前面的還是后面的?——不能再想了,這個問題太污了。 說到底,就是會奪走爆豪的初夜權的,是女的還是男的都不清楚。 總覺得對于爆豪這種鋼鐵直男來說,后者的情況要比前者嚴重的多。 她的眼皮越來越重,終于抵擋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爆豪是被壓到肚子上的東西給弄醒的,是什么玩意? 他睜開眼睛,看到斑斑駁駁的墻壁,皺了一下眉,四下打量。 這是一間潮濕昏暗的屋子,唯一的光源是一個圓盤吸頂燈。屋子里住了不少人,有人閑聊也有人在打牌,看樣子和他一樣都是傷患,但沒有人朝他投來善意的目光。 爆豪本就生的一雙漂亮又凌厲的紅眼睛,他眼神一凜,對他虎視眈眈的幾人就自覺地轉過了頭——本來嘛,指望能套個挨宰的肥羊,但如果是個狠角色,就犯不著拼命了。 肚子上的東西動了動,又往下移了移,似乎在尋找一個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