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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取出了一袋藥劑,露出了謎樣的笑容。 一個月前,對八百萬百的百萬級□□渴慕到發狂的峰田撞著膽子,踩著增高鞋走入了一家成人會所想要偷窺,沒到半分鐘就被保安抓住了,扔在了大街上。 峰田仰天長嘆:“既然讓我生為男兒,好歹讓我有個女朋友啊,我好想摸女孩子的胸部啊?!?/br> “少年,你想要實現愿望嗎?” 有一個穿著和服,抱著一條叉尾貓的少女笑瞇瞇地看著他, “我叫鈴,幫你介紹女朋友是不可能的,但是女孩子的胸部可以想辦法讓你摸到?!?/br> 峰田覺得難以置信,難道這個叫鈴的女生對他一見鐘情愿意獻身? 他什么時候這么有魅力了? 鈴將一袋藥粉放在了他的手上。 【這是用我的個性做的,取1g兌200ml的牛奶,喝下去就會變成女生,可以維持三天。如此,少年你就可以自給自足了。但是要記得一點,藥粉如果通過肺部吸入的方式,藥效會無法控制 ?!?/br> 峰田將信將疑地將藥粉帶了回去,當晚兌牛奶嘗了一杯,半夜就被自己沉甸甸的胸部壓醒了,他發現自己變成了女生,居然還是個波霸,從此再也不用去意yin八百萬百了。 但畢竟這件事過于下流,而且從那之后,峰田再也沒見過鈴。 就在峰田準備兌牛奶的時候,上鳴突然沖了進來。 “我還是覺得你有事在瞞著我們!” “沒有沒有沒有!”峰田一緊張,手滑將藥劑掉在了桌上,“你怎么就不相信我!” “你在喝什么?”上鳴拿起想看,峰田急忙撲上去搶:“把藥還給我?!?/br> 上鳴被峰田一拱,重心不穩,將藥劑袋掉在了地上,白色的粉末撒了一地。 剛好從窗外吹進一陣風,卷起白色的粉末,吹向了四面八方。 “上鳴!” 峰田連一點粉末都沒保得住,氣得要揍上鳴,上鳴趕緊認錯:“我不是故意的?!?/br> 事已至此,無法挽回。 峰田悔恨極了,他應該要到鈴的聯系方式才對。 * 跡部景吾來到A班的公寓時,對身后的人說道:“樺地,辛苦你了,就在這里等著本大爺吧?!?/br> “是?!弊兂闪笋Z鹿模樣的樺地盡忠盡職地守著公寓的大門,他的個性是變成任何交通工具,從原始的馴鹿馬匹到現代的自行車都能變。 圣誕老人要有儀式感,所以跡部景吾一躍而起,決定從煙囪進去。 每個人房間的都虛掩著,并在床頭掛了一只圣誕襪。 “原來想要芙莎繪的手包啊?!臂E部景吾默念了蘆戶三奈放在圣誕襪里的紙條,心想女孩子的愿望真容易滿足。 隨手就從隨身包裹里叫出了芙莎繪新上市的一組手包,整整十個,全部放在了蘆戶的枕邊,然后輕聲說道:“如您所愿了,公主陛下?!?/br> 小女孩的愿望在他看來極其容易滿足,無論是麗日御茶子,還是蛙吹梅雨,一個許愿是【父母的生意好起來】,另一個許愿是【弟弟meimei能夠順利入學】,他只需要打兩個電話就能幫她們實現了。 是的,他一直溫柔體貼,樂于助人,雖然相澤消太總是責怪他太過于溺愛學生,但部分男孩子的愿望,實現起來就不那么順利了。 【拜托了,我想要一個女朋友,活的?!哮Q電氣】 【想要一個女朋友!要像桃井五月那樣好看!要像午夜老師那樣性感!——峰田實】 跡部景吾扶額,他大爺自己還是個單身呢,還要負責給他們分配女朋友嗎? 還有咨詢感情的,比如—— 【B班有個女生約我出去玩,我不知道要去玩什么?挺急的,在線等——尾白猿夫】 這個還是比較好解決的,跡部邊想邊在尾白的枕頭旁放了兩張游樂園的門票。 …… 爆豪勝己是唯一不盼望圣誕老人的學生,還把門和窗戶都反鎖了。 而轟焦凍是唯一沒有裝睡,點了蠟燭坐在桌邊喝茶的,這讓躡手躡腳進來的圣誕老人有些尷尬。 “跡部老師,晚上好?!鞭Z焦凍放下茶杯,淡淡地抬起視線。 跡部看到轟焦凍的床頭也掛了一只襪子(實則是蘆戶三奈和葉隱透掛的),但是里面空空如也,并沒有寫紙條。 “小鬼,你沒有愿望嗎?” “愿望這東西難道不是只能靠自己實現的么?”轟焦凍淡淡出聲,然后給跡部倒了一杯熱茶。 窗外小雪飄搖,屋內燭光閃爍,滿室都是綠茶的清香。 跡部在被熱茶氤氳開的熱氣中眼神愈發柔和,輕聲說道:“沒錯,愿望這東西,只能靠自己實現?!?/br> “老師也有愿望嗎?” “當然?!臂E部陷入了沉思,回憶里的那個小姑娘總是坐在高處,晃著兩條細細的腿說:“哥哥,你讓開,我要跳下去了,我不想傷害到你?!?/br> 跡部回過神來,發現轟焦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老師的愿望不會是想要一個戀人吧?” “……不是,別這么八卦?!臂E部頓了頓,說道,“本大爺的戀人是整個雄英?!?/br> “老師你這話是抄的安室警部吧?” 在離開時,跡部突然拍了拍轟焦凍的肩膀:“你哥哥總有一天會回來的,你要相信他?!?/br> 轟焦凍微微睜大了眼睛,跡部已經離開了。 轟家大哥轟燈矢失蹤多年,到現在都下落不明。 轟焦凍有些悵然地吹了蠟燭,回到床上準備睡覺,然而此時他隱隱覺得胸口有些難受。 ……該不會是感冒了吧。 看來明天要去醫務室拿一粒藥了。 轟焦凍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長出了胸部,然后猥瑣的峰田和上鳴一齊向他撲來,對他上下其手。 他終于被嚇醒了。 “好惡心,為什么會夢到他們呢?”轟焦凍看了看鬧鐘,已經七點鐘了,他想到那個噩夢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上鳴和峰田在他的夢里也如此猥瑣,恐怕是因為他們經常問他一些猥瑣的問題。 高一的時候大家剛認識時還矜持些,高二玩熟了就開始沒有下限了。 上鳴問他:“你的身體是冷和燃從中間分開的嗎?” 轟焦凍:“對?!?/br> 峰田問道:“那你的……兩個蛋蛋,是不是一個是冰蛋,一個是火蛋?” 轟焦凍:“……”太猥瑣了! 上鳴又接著問:“那小雞雞呢?在中間的是冷和燃互相抵消還是又冷又燃?” “……”太惡俗了! 轟焦凍被問得差點把那兩人凍起來,最后還是飯田阻止并嚴肅地批評了他們。 這不是什么好的回憶,轟焦凍搖了搖頭,起身換睡衣,準備洗漱。 開什么玩笑?小雞還能又冷又燃?不會炸掉嗎?